「住酒店不方便,而且還不知道在這兒住多久,所以我買了一套公寓。」
季斯焱拉着她,往公寓裏面走去。
池小水看着這剛建成的豪華公寓,在心裏小小的震驚了一下。
這個男人用得着,這麼大手筆嗎?
不是短住一段時間,買一套價值不菲的公寓是不是太鋪張浪費了?
直到進了公寓,看到那開放式的廚房,邊擺放了一些新鮮採購的蔬菜,她才恍然為什麼哥哥會買一套公寓房?!
「哥哥,你,你該不會是為了給小傲嬌做吃的,你才下決定買一套房吧?」她差異的看着他,詢問道。
驟然,被池小水這樣一下子給點出來,季斯焱面色一熱,耳朵泛着微紅。
他不知道,要如何討好女兒,也只有從吃的方面入手。
為了能夠讓女兒對他的廚藝挑不出錯,他買了一套帶廚房的公寓,方便他下廚做飯給女兒吃。
池小水看着他這樣,知道是了。
哥哥買這套公寓,是為了小傲嬌。
她真心替小傲嬌感到高興,有這麼一個爹地疼愛,小傲嬌這輩子也算是幸福的。
但願,以後有一個男人來接手他爹地的位置,把小傲嬌捧在手心裏疼愛。
「哥哥,謝謝你。」
替小傲嬌謝謝你。
謝謝你能夠包容她的脾氣,能夠無私的愛護她,疼愛她。
季斯焱伸手把她摟入懷,低頭在她唇啄了一口。
「你跟我之間不用說謝謝。你是我妻子,小傲嬌是我女兒。你們是我在這個世界最親的人,我不疼愛你們,還能疼愛誰。」
「哥哥……」池小水感動的雙眼通紅,忍不住的撲入他懷,緊緊的抱住他。
這輩子能夠有這麼一個男人的愛,她滿足了。
季斯焱摸着她的頭,視線在屋內掃過,想到一件事,開口道:「等小傲嬌病情穩定點,我們接她回國。然後給她戶口,我想那個時候岳父應該也給小傲嬌想好名字了。還有這套房子,我暫時寫的你的名字,等給小傲嬌16歲之後,可以過到她的名下。」
季斯焱的話,再次把池小水深深震撼到了。
哥哥做的,遠遠她還要多。
而她似乎,並沒有為哥哥做什麼。
想到此,她心裏不禁有些愧疚。
「哥哥,你去休息,我來做飯。」
反正時間還早,她來做晚飯。
好久沒有給哥哥做飯,她想要盡點心意。
季斯焱聞言,眉心擰起,似乎不贊成她的話。
「你懷着寶寶,廚房油煙重,地滑,我看你還是去看電視吧。我來做晚飯。你想吃什麼,我做給你吃。」
說着,季斯焱鬆開她,向廚房走去。
「唉,哥哥……」
她不滿的拉着他的手,不讓他進廚房。
「你忘了你的手受傷了。」池小水指了指他被包紮的右手。
季斯焱看了一眼手腕,不以為意,連眉心都沒有蹙一下。
這點小傷,他還能應付。
正欲開口說話,聽到池小水接下來的話,他頓時把即將出口的話給吞沒在嘴邊。
「你看你的手受傷了,連洗澡都可能要我幫你,還怎麼做飯。你安分點,在旁邊看着。」
池小水把他拉到一邊,季斯焱一點也沒反駁。
要是自己搶着做飯,那晚還怎麼叫小東西幫他洗澡?!
季斯焱打着這個主意,很是聽話的站在一旁,打下手。
「你需要什麼告訴我,我幫你拿。」季斯焱靠在落台邊,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池小水抬眸看了他一眼,想叫他出去,但是知道他可能是不放心自己在廚房,肯定不會聽話出去,也沒有再趕他。
「那好吧,親愛的哥哥,能給我拿雞蛋嗎?」
「好,幾個?」
「兩個。」
季斯焱從冰箱裏拿了雞蛋出來,放在她的面前。
兩個人,她打算做簡單點,做個意大利麵。
「今晚,我們兩人吃意大利麵吧?」
她的話剛問出口,一雙手摟她的腰身。
「嗯。你做什麼我吃什麼。」
季斯焱從背後摟着她,下巴搭在她的肩頭,呼出的氣息灑在她的脖頸處。
她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耳朵因為他的親密,而泛着微微的紅色。
明明她跟哥哥什麼親密的事,都做過。
但是自己時不時還是被他的動作,所撩到。
像現在,隨意的一個摟抱,讓她心跳加快,面紅耳赤。
啊啊啊,池小水冷靜,做飯,做飯,哥哥又不會怎麼了你?!
她深深的吸口氣,把雞蛋打入碗裏,開始準備今晚的晚餐。
「蜜寶……」
季斯焱很喜歡這樣的氛圍,輕鬆而又溫馨。
這段時間,他們被慕姩的事,小傲嬌的事,折騰的沒有一刻安寧。
現在這難得的寧靜,讓他覺得很舒服。
「嗯?」她把面下鍋,側頭不解的看他。
季斯焱趁機在她唇香了一口。
池小水像是驚嚇的小鹿,急忙的轉頭回去。
見此,季斯焱心情大好的勾了勾唇,露出淡淡的笑意。
一頓晚餐,在兩人的濃情蜜~意渡過。
飯後,小白兔自然逃不過大灰狼設下的密,很是任勞任怨的幫某隻大灰狼洗澡。
最後的結局可想而知,當然是某狼饜足吃飽,美餐一頓。
次日,兩人拎小傲嬌喜歡吃的早餐來醫院的時候,小傲嬌還沒有醒來。
而病房裏,只有洛五爺一個人在。
洛五爺怕詹少衍身體受不了,在後半夜的時候,把他給勸回去了。
「銀小受謝謝你。我們帶了早餐,你一起吃點。」
她把沙發那邊,開了一個很昏暗的燈,完全照射不到小傲嬌那邊。
接着,她把帶來的早餐拿了出來。
本來她還額外準備了兩人份的,哪兒知道詹詹回去休息了。
看來他沒口福了。
「好啊,好久沒吃過你做的。今天可要飽口福了。」
洛五爺站起身,正要走過去,聽到季斯焱的一句話,停了下來。
「這幾年,淺淺有沒有聯繫過去你?」
六年了,他的人不止有找小東西,也在找單淺淺。
可是都毫無音信。
單淺淺,洛五爺低喃這個名字,一個模糊影子閃過腦海,隨即腦海閃過一些他跟那個女人的旖旎畫面。
他下意識的蹙眉,有些抗拒去想起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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