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已經快到凌晨,街上很多飯店早就打烊,最後兩人找了一家燒烤店。
「你確定要吃這個?」季斯焱把車停在燒烤店的旁邊,的店面,在高大的巴頓面前,顯得格外的。
透過車窗,看着老闆拿着扇子對着燒烤架子,呼呼的扇着,煙霧繚繞着,那麼髒,那東西能好吃,季斯焱嫌惡眉心緊蹙。
作為軍人,在生活飲食上不能有太多的將就。
但是季少校卻是那種,自己不喜歡的,餓着肚子也不想去碰一下。
「哥哥,我們下去吧。」池水伸手拉他的衣袖央求,剛拉着衣角,指頭髮軟的從衣料上滑落。
「手還軟?」季斯焱拿起她的手,放在掌心捏了捏。
「你呢?下次你自己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想到,他居然拿着她的手,那個啥了接近一個時,現在手都還沒緩過來,等會也不知道能不能拿東西吃,想着池水沒好氣了。
季斯焱拿着她的手,在嘴裏輕輕啃咬,手指上濕潤感透過皮膚表層,刺激而來,池水身子微微顫慄。
她怎麼覺得哥哥啃咬她手指的動作,讓人想入非非,甚至還帶一,色,情的味道。
她口乾舌燥的咽了咽口水,肯定是她想多了。
季斯焱溫潤的唇瓣在她無名指上,輕輕吮吸過,抬眸,眉梢輕佻的看着她,「我有了你,幹嘛還要委屈我的手,當然是讓你幫忙我。下次,你就像我這樣,換個花樣。」
他這樣,哪樣?
難道口
唰的一下,池水的臉紅了一大片,身子就像是被火燒似的發熱起來。
她慌忙的抽回手,「我好餓,你不去,我自己去。」她匆匆的扔下這麼一句,逃也似的的開口下車。
能不跑嗎?
那麼羞答答的事,她可沒那賊膽去做。
「啊啊啊,不行了,臉好燙啊!」池水邊朝着燒烤店跑去,邊拍着自己發燙的臉頰。
看着羞赫跑走的人兒,季斯焱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笑意。
只是當他看到這燒烤店的時候,眉心擰的死死的。
看來今晚是逃脫不了。
季斯焱無奈的推門下車,就聽到池水在菜。
「老闆,我要骨肉相連,雞尖,脆骨,香腸各兩串,千萬不要羊肉串。我哥哥吃羊肉過敏。」
季斯焱沒想到她還記着,心裏一暖,看着她的目光更加的溫柔。
「好了嗎?」他走過去,手很是自然的搭在她的肩上,攬着她。
忽然的親密動作,池水羞了,不太好意思的低下頭,臉上還為褪去的酡紅更加的紅艷,羞答答的喊了句:「哥哥。」
少女的嬌羞就像是一朵害羞待放的花朵兒,散發着誘人的芬芳,她落在外面的肌膚更是因為她的嬌羞,蒙上了緋紅,他看着得喉間下意思的滑動了兩下。
季斯焱覺得自己可能等不到她成年,就要把她給辦了。
他低頭,在她耳邊嘀咕一句。
她詫異的抬頭看着,隨即臉上佈滿興奮。
「老闆,幫我把燒烤全部打包,外加來一打啤酒。」
「嗯?」季斯焱聽着她要喝酒,看着她的眸光不悅了。
「哎呀,哥哥,就一次,你就破例一次,反正有你在,喝醉了也沒事的,我就是想要跟你好好慶祝我們在一起。」她望着他,扯着他的衣角祈求。
季斯焱見她很是渴望,也就妥協了。
「記住了,只有我在才能喝酒,其他時候都不准喝酒。」
「遵命。」她俏皮的敬了一個軍禮。
燒烤沒一會兒就好了,池水拎着燒烤袋子,季斯焱抱着一箱啤酒,上了巴頓。
剛剛,季斯焱在她耳邊,看她現在這個狀態,回家肯定是一晚上都睡不着,索性就帶她去山看日出,之後帶她去一家爺爺愛吃的早餐店吃早餐,吃完之後給爺爺帶一份。
池水聽了季斯焱的建議,可高興壞了,這不啤酒都叫上了。
大約一刻鐘分鐘,車子就到達山。
站在高處,池水才深刻的體會到什麼是,會當凌絕,一覽眾山。
從擋風玻璃看過去,整個晉城的風光盡收眼底。
高樓大廈,零次櫛比,無數的彩燈像是一顆顆星星從天兒降,撒在樓宇上面,美不勝收。
「啊原來晉城可以這麼美!」池水驚嘆的開口。
看着她一臉痴迷的樣子,季斯焱就知道她很喜歡,要是以後她心情不好,帶她來看美景,她應該會高興起來的吧!
只是季大少校不知道的是,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某人是,美景沒興趣,美食沒胃口,油鹽不進,季大少校處處碰壁,可把季大少校給急死了。
「饞了一路,趕緊吃燒烤吧,不然涼了就好吃了。」季斯焱解開安全帶,就下了車。
池水見着他去後備箱那兒,也跟着下車。
「哥哥,你要做什麼?需要幫忙嗎?」她蹭到他的身邊問道。
季斯焱從一個儲物盒裏拿出一個藍白相間的方格布,塞在她手上。
「幫我拿着。」
「哦。」她頭,抱在懷中。
緊接着,季斯焱又拿出一個木盒子。
「這是什麼?」池水疑惑的問。
季斯焱手上的動作頓住,一個白眼甩過去,「沒看到上面的英文?rn,紅酒。」
池水聞言,悻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這也不能怪她,這些蝌蚪字母只有它認識她的,哪兒有她認識它的份。
英文,硬傷啊!
「池水,我覺得你是不是應該請一個英文家教了?」季斯焱有些的頭疼的看着她。
之前吧,他還能冷漠嚴厲的教育她,但是現在他居然開始捨不得。
只是這可不能讓她知道,不然她的尾巴要翹上天了。
以前,霍梓添跟他開玩笑過,總有一天,會有那麼一個禍水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他覺的他好像遇到了。
「我嘿嘿哥哥,你別生氣,你什麼就是什麼,你請吧,我一定會好好學。」見着他不高興了,池水趕緊笑嘻嘻的好話。
她可不想今晚好好的氣氛,就被這麼被毀了。
「真的會好好學?」季斯焱眉梢輕佻,似乎是不信她會乖乖的認真學。
「當然是真的,要是我不認真學,你就罰我,可是罰我什麼好呢?」池水絞着手指頭,糾結了。
「啊」忽然像是想到什麼,池水眼眸亮了,抖着眉的:「就罰我不能跟你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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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少校的額頭滑下三條黑線。
這東西是在罰她自己,還是在懲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