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焱咬咬牙,依舊冷漠的看着她。
池水被他這樣冷冷的目光看的頭皮發麻。
「人家都解釋了,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消氣?這樣行不行?」着,她就跳到他的身上,逮住他的唇,就吻上去。
季斯焱看着在他唇上瞎忙活的池水,嘴角彎了彎,眼眸閃過狡黠,隨即像是個木頭似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任由池水掛在他身上,摟着他的脖子,對着他狂親。
她忙活了一陣子,男人都無動於衷,她狠狠的在他唇上砸吧一口,抬起頭不滿的控訴:「你到底怎麼了嘛?我有哪裏沒解釋清楚的嗎?你這樣不話,憋的我難受。」
季斯焱看着她苦兮兮的臉,最終還是捨不得生她氣的開口:「今天的電話是怎麼回事?」
「電話?什麼電話?」池水疑惑的看着他。
見她一臉茫然,季斯焱心裏一下子清明過來,肯定是北庭東駿那臭子沒有告訴東西,他有給她打過電話。
想到這兒,季斯焱眼底閃現一道寒光!
「以後給我離北庭東駿遠!」他冷聲的命令。
「哥哥,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池水要是在不知道這個男人在吃醋,她就是一個大笨蛋了。
季斯焱狠狠的瞪她一眼,「天天給我惹桃花,看我不收拾你!」
他話落下,就把她抵在門上,隨即溫潤的唇逮住她的嘴,糾纏起來
他的吻極其熱烈,在她口中肆無忌憚的游弋,她有些招架不住的躲閃。
「哥哥慢」
然而,醋意橫生的男人,哪兒會容她逃脫呢?
吻如火如荼的蔓延,她的美好讓他沉醉不已
池水只覺得呼吸被奪取,整個身子軟弱無力起來,她手緊緊的勾着他的脖子,緊貼着他,用力的吻着他,汲取他口中的氧氣。
咚咚咚
忽然房門被敲響,緊接着響起遲佳蔓的聲音:「阿焱,你在忙嗎?我煮了綠豆湯,下來一起喝。」
門後正在激吻的兩人,同時心驚了一下,池水更是驚訝的呼出聲,幸好季斯焱反應及時,用着自己的唇,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才沒有讓她的驚慌聲溢出嘴邊。
真是驚險萬分!
看着她嚇的一動不動的,季斯焱眼底閃過壞笑,伸出舌頭勾着她的舌尖,纏繞,挑弄
「斯」池水無聲的倒吸口氣。
該死的,哥哥他這是要幹什麼?遲媽還在外面呢!
這還要繼續吻下去嗎?
這未免也太刺激了吧?
不行了,太刺激,她的心臟會受不了的!
她的反應全然被季斯焱收入眼底,他嘴角勾起一絲淺笑,在她唇上狠狠的輾轉反側起來。
池水心裏還惦記着門外的遲佳蔓,生怕她會推門而入,所以推着季斯焱,讓他停下。
季斯焱見她警惕的聽着門外的聲音,眼眸閃過輕笑。
他微微鬆開她,在她耳邊低聲的,「她走了。」
池水挑挑眉,無聲的詢問:「真的?」
季斯焱看她一副又怕又驚的樣子,覺得特別帶感,不想放過她似的,抵着她的唇,繼續的吻起來。
因為聽着季斯焱遲佳蔓走了,池水也就放開了手腳,摟着男人的脖子,閉上眼睛,熱情的回應他。
池水不知道的是,就在她閉上眼睛的時候,季斯焱的目光看向地下的門縫,外面人影晃動。
這哪兒像是季斯焱的人沒走,這是根本就還在。
只是,這樣才刺激不是嗎?
隨即季斯焱摟着她,加深這個吻。
唇齒相交的觸碰聲,在這的一方,格外的悅耳,曖昧就這樣蔓延開來
她的唇被他侵略的越發的嬌艷欲滴,兩狹緋紅在燈光下淌出流光溢彩。
她正投入的與他激吻,忽然
「阿焱,你快下來哦,水估計在洗澡沒聽見,你下來的時候,叫一下她。我就先下去了。」聲音落下的時候,伴隨着離去的腳步聲。
一門之隔的聲音,可把熱情的池水給嚇壞了。
不是走了嗎?
怎麼會還在的?
池水被嚇楞了,瞪大眼眸直直的看着季斯焱。
「嚇着了?」季斯焱鬆開她的唇,看着她的眼眸帶着輕笑。
池水咽了咽口水,才陡然回神。
「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明明遲媽沒有走,你還騙我,讓我跟你繼續接吻。」她嗔怪的對着他皺了皺鼻子。
「你不覺得很刺激?」季斯焱手指摸着她嬌艷的臉蛋,愛不釋手不想鬆開。
池水聽他這麼,回味了一下,自己心裏還砰砰的跳個不停,這種感覺,還別,真的還蠻刺激的!
「好像還真的是!」她對他笑了笑,眼眸底滿是星星閃啊閃,異常的耀眼。
「所以以後」季斯焱拉長聲音的看着她。
「聽從我家首長指示!」池水調皮的眨眼。
哥哥都不怕,她怕啥。
季斯焱滿意的勾了勾嘴角,低頭在她唇上吻了吻。
「你先遛回自己的房間洗澡,我先下去。不然會惹人起疑的。」
「遵命,首長大人!」池水調皮的敬了一個軍禮,就從季斯焱的身上滑下來,打開門,探出腦袋,看着四周沒人,才幽幽的遛回自己的房間。
此刻的軍區醫院病房裏,霍梓添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昏睡的女人,目光有些意會不明。
他記得戴蜜爾的入職簡歷上,寫的是未婚,這會兒怎麼會忽然懷孕的?
難道是未婚先孕?
黛蜜爾伸手扶住脹痛的頭,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她這是在哪兒?醫院嗎?
啊,她的頭怎麼這麼的疼?
「你醒了?還有哪兒不舒服嗎?」霍梓添見她醒來,站起身,走過來。
聽到熟悉的聲音,戴蜜爾轉頭看過去,見是霍梓添,她才想起來,今天早上的時候,霍梓添撞到她,然後她暈倒了。
她的身體一向很好的,即便是的感冒,也不至於暈倒的啊?
「是,咳咳。」剛開口話,她就忍不住的咳嗽起來,聲音更是沙啞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