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勞資繼續咬着!」季斯焱冷聲的呵斥道。
隨即腳下沒有絲毫停留,背着她進屋,重重的甩上房門。
那力道別嚇得北庭逸身子一震,就連整個屋子都為之抖三抖。
遲佳蔓安頓好項柯冉,不太放心池水,就下來看看,順便看看霍子有沒有來,她剛走下樓梯,就看到季斯焱背着池水回來,而池水的頭深深的埋在季斯焱的肩膀處,頭髮完全擋住臉,不管站在哪個角度都完全看不到她的臉以及她狠狠咬住季斯焱肩膀的行為。
「阿焱,水她這是」
這前一秒還劍拔弩張的兩人,阿焱還動怒的要抽水,現在這會兒怎麼就把她給背上了?!
遲佳蔓看了一眼乖巧的埋在季斯焱肩頭的池水,眼底有着隱隱的擔憂。
「她感冒了。」季斯焱輕描淡寫回答了句,隨即轉而問道:「阿姨,項姐怎麼樣了?通知霍梓添了嗎?」
「我已經讓傭人在旁邊照顧着,我下來就是來看看水的,順便看看霍子來了嗎?」
「嗯。」季斯焱頭,「阿姨,你先照顧着項姐那邊,等霍梓添來給項姐看過,就讓他到水房間來,給水看看,她感冒發燒了。」
季斯焱完,就繞開遲佳蔓,背着池水上樓。
遲佳蔓看着季斯焱手裏還拿着藤條,心下一擰,趕緊開口:「阿焱,你能把藤條給我嗎?」
池水聽了遲媽的話,不禁緊張起來,她怕哥哥不把藤條給遲媽,那就明他還會用藤條打她,不由的下口就重起來了。
季斯焱回頭見着遲佳蔓有些緊張兮兮的盯着他手中的藤條,他側頭看了一眼肩頭上動了動的黑乎乎的腦袋,始終是不忍心她被罰。
「阿姨,你拿去讓管家放好,不然讓爺爺知道,後果就很嚴重了。」季斯焱把藤條遞給遲佳蔓,就不停留的轉身上樓。
池水見着季斯焱把藤條給遲媽了,不由的鬆口氣,連帶着咬着季斯焱肩膀的力度也不由的放輕。
「哥哥,你不打我了?」池水抬頭在他耳邊輕輕的。
季斯焱側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底還有着薄薄的怒氣。
「我有讓你起來嗎?」
他冷冽的聲音嚇得她又迅速低頭,咬上他的肩頭。
季斯焱背着池水進屋,直接把房門反鎖起來,手上的書包準確無誤的甩在沙發上。
他腳下的步履放慢了起來,池水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心跳不由的加速,一股子害怕從身體深處蔓延開來。
季斯焱走到床邊,坐在。
池水正要鬆口,卻是被他冷聲呵斥。
「繼續。」
池水不敢抗令,手摟着他的脖子,繼續的咬着他的肩頭。
季斯焱拿過她的腳,一隻一隻的脫掉她的鞋子,邊脫邊問:「鞋子,北庭逸給你買的?」
池水雖然不解他為什麼要這麼問,但是還是老實的頭:「嗯」
季斯焱聞言手中的鞋子啪的一聲被扔在地上,鞋子與地面撞擊發出的聲音,嚇得池水身子骨抖了抖。
「用力咬!」
池水被他冷厲的聲音嚇愣住了,他這是怎麼了,從她生氣開始咬他,他就不讓她鬆口了,而且現在還讓她用力咬。
再咬下去,就要流血了。
季斯焱見着她沒有動作,目光一凝,反手把她扯到身前,讓她面對着他,跨坐在他雙腿上,隨即寬大的手掌把她的頭狠狠的按在他肩頭。
「咬住,剛剛的位置!」
他的手死死的按住她的頭,池水吃痛的掙扎:「痛」
哥哥這是要幹什麼?幹嘛非要她咬他?
「咬着!」他的手上的力道就越發的重。
池水面容都被壓變形了,而他手上的力道絲毫沒有鬆懈。
沒辦法,她只好找到剛剛她咬過的位置,重重的咬上去。
要咬是吧,好!
見她終於聽話的咬住,季斯焱的手掌才鬆開她的頭,隨機手掌撫摸上她的腰間。
池水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在她身上蔓延,羞澀的扭了扭身子。
「唔嗯」
她想要開口不要再摸了,好癢。
該死的,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
「裙子也是北庭逸給你買的?」他的臉埋在她的秀髮里,嗅着她身上的馨香,手指蔓延到她的背部,指尖順着細長的拉鏈,緩慢的由上而下。
池水被他溫熱的指尖撩撥的身子輕顫,手指更加用力的抓緊他的肩頭。
好癢!
「嗯!」她頭回答,
哥哥問這些究竟是要幹什麼?
季斯焱聽着她的回答,眉宇間的冷色更加濃郁。
「用力咬!」
他薄怒的聲音嚇得池水雙手緊摟着他,不敢懈怠的加了力道咬住他的肩窩處。
一股血腥的氣息在口腔中蔓延,刺激着她的感官。
流血了!
池水又心疼又害怕,她不知道他這個樣子要幹什麼?
為什麼偏偏讓她咬他?他會痛,會受傷流血的!
他這是在懲罰她?還是懲罰他自己?
季斯焱看着跨坐在身上人兒,身上的衣服沒有一件事是他熟悉的,甚至是別的男人給她買的!
這個意識瞬間讓他血液翻湧,直衝腦門,深邃的眸子像是充血般發紅。
手化作成利劍,撕拉,硬生生的撕扯掉她身上那件輕奢的香奈兒裙子。
「啊」池水壓根就不曾想過他會忽然撕扯掉她身上的裙子,嚇的她驚聲尖叫,布料刮過嬌嫩的肌膚,白皙的肌膚上被勒出一條一條的紅紋,宛如一朵朵紅艷艷的花骨朵兒忽然盛開,芬芳美麗,引人採擷。
裙子被扯掉,身上就只穿了內,衣褲,池水嬌羞的加緊季斯焱的腰身,緊緊的摟着他,頭深深的埋在他的肩頭,看都不敢看他。
這這是要幹什麼?
池水被他這一粗暴的行為都要嚇哭了!
「哥哥」她顫抖着聲音,不敢抬頭看這頭盛怒的獅子,只能死死的咬住他的肩頭。
現在池水心裏後悔死了,可不可以時間倒流,今天她不要回季家?!
季斯焱的手掌從她的背部,緩緩的往下,指尖挑着她的內,衣。
「內,衣也是北庭逸買的?」他的聲音淡到極致,聽不出喜樂。
他越是這樣,池水越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