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焱把餐車推到臥室,檢查了一番食物,都是他的那幾樣,這才走到床邊,把某個女人給搖醒。
「蜜寶,吃東西再睡。」季斯焱把她抱起來,讓她靠坐在他的肩頭。
見她還不醒,他冰涼的手指捏着她的巧的鼻子。
「嗯」她呼吸困難的掙扎,伸手扯開鼻子上那隻討厭的手。
季斯焱見着她這樣都還不醒,眼底眸光一轉,手伸到被子裏。
「不醒,我就撓痒痒了!」
季斯焱冰冷的指尖剛接觸到池水的肌膚,池水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趕緊睜開了眼眸。
見着季斯焱惡作劇,她氣呼呼的咬了他下巴一口。
「哥哥你真討厭。」她又窩回他懷中,打算繼續在睡覺。
「別睡了,先吃東西再睡。」季斯焱把她扯開,扶着她坐好。
然後把餐車推到床邊,也不把筷子給她,親自餵她吃東西。
池水現在手還酸的很,有人餵飯,她自然樂見其成的接受。
季斯焱的都是一些清淡的菜,吃了一大半池水就覺得嘴裏淡淡的沒什麼胃口了。
忽然餘光,瞥見餐車上的一瓶紅酒,她雙眼一亮。
「哥哥,我想喝紅酒。」池水指了指餐車上的紅酒。
季斯焱瞥了一眼那瓶紅酒,眼底閃過疑惑,也沒去在意,可能是酒店送的。
「你來那個還想喝紅酒,是不是想今晚肚子痛的睡不着?」季斯焱拒絕不給她喝。
池水不滿的嘟嘴,看着他的雙眸變得幽怨。
「不要嘛,我就喝一口,哥哥,我就喝一口就好。」池水扯着他的衣袖,不依不饒的央求。
季斯焱哪兒受得了她撒嬌央求,心想着一口應該沒什麼。
但是,卻是不能就這麼同意她了。
「我可以同意你喝紅酒,但是先把這一碗粥喝了。」
池水聽着前半句,臉上露出笑容,然而後半句是什麼鬼。
她看了看碗裏,還好就兩三口粥,為了能喝一口紅酒,她吃了就是了。
「好吧,啊,你餵我。」池水張大嘴巴。
季斯焱舀了一勺放進她的嘴裏。
這一碗中,三兩下就被池水吃完了。
「快,倒上,我要喝。」
池水指了指餐車上的紅酒和酒杯,示意他趕緊倒上。
看着她心急的樣子,季斯焱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拿過紅酒瓶,拔出上面的塞子,往杯子裏倒了一杯。
池水期待的看着紅酒杯,看着紅酒一一的注入酒杯里,她眼底寫滿了欣喜。
見着哥哥收回了酒瓶,她趕緊伸手想要端過紅酒杯,卻是被季斯焱較先一步端走。
「哥哥你」
季斯焱沒有管池水詫異的目光,徑直的端起杯子,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看着酒杯見底,池水不樂意了。
「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好給我喝,唔」
忽然她的唇被他吻住,接着一口紅酒就被推出嘴裏。
頓時酒香四溢,滿嘴的香醇。
好甘甜!
池水貪戀的舔了舔唇齒,捧着他的頭,深吻着他,想要更多的美味。
吻逐漸變了味道,越演越曖昧。
季斯焱深深的吻着她,像是怎麼也吻不夠。
逐漸的,他的呼吸急促起來,手上開始不斷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池水感覺到他粗魯的動作,不禁睜開了眼眸。
看着男人臉頰微紅,雙眼更是沒有焦距,池水覺得很不對勁。
「哥哥,你怎麼了?」池水推了推他。
季斯焱聽到她呼喊的聲音,有一絲清明,他狠狠的甩了甩頭,這才看清楚眼前的人兒。
「蜜寶」他臉上帶着為褪去的迷情,眼底有着絲絲困惑,顯然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聽着他沙啞魅惑的聲音,池水心頭突突跳,這樣的哥哥好迷人。
只是他的身體為什麼越來越燙了?
「哥哥,你是發燒了嗎?怎麼身體好燙?」她伸手去摸他的額頭。
冰涼的觸感,讓季斯焱舒服的嗯了一聲,寬大的手掌用力的按住她的手。
這樣冰涼的刺激,讓季斯焱思緒清明,腦袋也開始運轉。
這種感覺不就是
「蜜寶,我好像被下藥了!」
季斯焱感覺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凸凸的跳動,極其渴望着什麼去填滿。
「什麼?」池水驚恐的瞪大眼眸,不敢置信的問,「怎麼可能被下藥的?為什麼我沒事呢?咦不對,我也覺得身子好熱。」
池水扯了扯領口,還好藥效不強,她還能保持理智。
季斯焱見她這般反應,顯然也是被下藥了。
他們一整天都呆在酒店,怎麼會被下藥?
像是想到什麼,季斯焱轉頭看向餐車。
池水也跟着看過去,看着那些吃的,心頭一驚。
「居然有人在食物里下藥!」池水驚呼。
而季斯焱卻是不贊同的搖頭。
「在酒里!」
「什麼,你怎麼知道的?」池水詫異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會算命的咩?!
「那些吃的你比我吃得多,要是在飯菜里下藥,應該是你先發作。就只有那紅酒,我比你的喝多,所以我猜想應該是在酒里下的藥!」
池水聽了季斯焱的分析,這才恍然大悟。
沒辦法,哥哥是個軍人,這把戲,怎麼能逃得過他的雙眼!
「這些東西是誰送來的?該不會是那個大波美女吧?」
「嗯!」季斯焱頭。
「該死的,我就知道她覬覦你。壞女人,居然給你下藥!」池水氣的渾身發抖。
「沒事,有我在沒人傷害到你。」季斯焱安撫她,一雙黑眸閃過陰狠。
「夜!」
季斯焱一聲低吼,一道黑色的影子落在了外面的陽台上。
「主上。」夜側對着屋內,跪着。
「那馬麗莎抓起來!」季斯焱聲音陰冷的命令。
「是!」
話落,夜的身影一閃,消失在陽台。
池水看的眼睛都直了。
這個夜的功夫真好,簡直是來無影去無蹤。
「蜜寶,你要是再盯着別的男人看,我就對你可不客氣了!」
冷冷的聲音從頭傳來,池水趕緊轉過頭,不再去看了。
這個男人真是氣吧啦的,她就看一眼,至於嗎?!
只是他好像越來越不對勁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