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要女主怎麼辦,就這樣丟下女主一個人,要她以後怎麼過?太過分了!」她抽泣着,心裏很不是滋味。
為女主憤憤不平。
「這是女主的選擇,明知道飛蛾撲火會自取滅亡,但是她卻不在乎,她在乎的是曾經擁有,即便留下女主一個人活在世界上,她也會堅強的活下去,因為男主一直都在,一直都活在她的心中。
曾衍拿着紙巾過去幫她擦眼淚。
池水是一手握住墨鏡,一手擦着眼淚,見着他伸手過來,楞了楞神,忽然意識過來,她的眼睛,可不能讓他看到自己的眼睛。
她急忙的低下頭,慌忙的擦了擦眼淚。
「很晚了,我要睡覺了。」池水開口道。
曾衍看了看落空的手,心裏落差很大。
一天之中,連着被這樣的情緒包裹着,讓他覺得很煩悶。
他知道不能急,不能太逼她,要慢慢來!
「嗯,好,那你早休息,我就先回去了。」他扯了扯嘴角,隨即站起身。
池水頭,把他送到門外,張了張嘴想要什麼,最後都化成,「晚安。」
關上房門,池水有些納悶的撓了撓頭,總覺得這個新鄰居就像是認識了很久一樣,但是又不像。
估計是她想多了,池水聳聳肩,隨即回臥室洗漱睡覺。
然而,門外,曾衍看着那緊閉的房門,好一會兒都沒有離開。
最後,在一聲嘆息聲中,轉身走向隔壁的公寓。
這一天中,因為認識了新鄰居,池水覺得時間似乎沒過那麼慢了。
然而當她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的時候,卻是覺得時間過得好慢,翻來覆去都睡不着。
她拿過手機,看着上面沒有哥哥的任何來電,心頭就像是被針扎,痛痛的。
她打開微薄,註冊了一個新賬戶,寫了一條心情。
習慣一個人!
簡短的五個字,像是在提醒自己,又像是在告誡自己,以後都不要再想他了。
之後,她又把微博名改成:孤獨的柳絮
她就像是柳絮,風一吹,四處紛飛,無處可依,孤零零在大千世界裏獨自前行。
這或許就是孤兒的宿命吧!
雖然知道遲佳蔓就是她親生母親,但是她做不到原諒,那有她跟沒有,有什麼區別。
她從孤獨慣了,也習慣別人罵她孤兒,野種,沒爹媽。
哥哥又不要她了,那她就繼續做回她的孤兒吧!
她握住手機,刷着微薄,最後抵不住困意,怎麼睡着的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之際,她感覺都手中一空,握在手中的手機像是被人抽走了。
然後身邊的位置一重,凹陷下去。
「怎麼睡着了,還蹙着眉頭?」
她好像聽到了一道男聲,好像哥哥的聲音。
是哥哥嗎?
哥哥進了她的夢裏嗎?
「哥哥」
她喃呢一聲,抱住身邊的男人,頭不住的往男人懷中鑽去。
「哥哥,我好想你。」
「你來看我,是不是沒有再生我氣了?」
忽的,池水感覺到抱着的男人渾身一陣,怎麼在夢中還這麼真實?
她滾燙的臉貼在男人的敞開的胸膛,像是寵物遇上主人,討好的蹭了蹭。
「我好想你,好想吻你,你能吻我嗎?」
池水從他的懷中退出來,仰着頭,嘟着唇,等待着男人的親吻。
她本以為,在夢中,哥哥都會要拒絕她,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下一秒,她的唇就被攫住。
口中探入火舌,那翻攪的力道,像是恨不得把她吃掉。
吻越演越烈,她感覺到身上的衣服被脫去,氣氛越來越曖昧,一切都水到渠成。
沒一會兒,她就在哥哥身下婉轉,忍不住的低吟出聲,那媚到極致的聲音,聲聲入耳,就像是她真的發出這樣的聲音一樣。
她在做夢,不是真實的,只是做夢而已。
只是在夢中跟哥哥歡愛!
一場春夢,連續不斷,直到快要天亮,她被睡夢中的哥哥弄暈過去,這才停止了這場春夢。
臨近中午,躺在床上的人兒,動了動睫毛,緩緩醒過來,忽然像是想到什麼,一下子睜開眼睛。
立馬往身邊的位置看了看,沒人!
又立馬掀開被子,看着身上衣物完好,這才悠然鬆口氣。
她摸了摸出汗的額頭,心有餘悸。
她昨晚怎麼就做了這樣的一場夢,居然夢見她跟哥哥,而且很激烈,就好像真的而發生過一樣。
看來她是真的想他了,才會夢魘,做夢都要跟他那個。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居然會覺得甜蜜,甚至很喜歡跟他愛愛的感覺。
她是不是太色了?
池水忍不住的臉紅了,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滾了一下,渾身酸軟。
不會吧,做夢都能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看來那個夢中,她跟哥哥太激烈了!
池水羞答答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直到電話鈴聲響起,她這才停下來。
拍了拍自己發燙的臉頰,伸手去拿床頭柜上的手機,在手要接觸到電話的時候,她的手忽然就停在空中。
不禁疑惑的蹙眉,不對啊,昨晚明明她握住手機睡着的,怎麼現在手機就擺在床頭柜上,是她睡的迷迷糊糊之際放過去的?
池水撓了撓頭,見着電話還在不斷的響,也沒去細想緣由,拿過電話接起來。
「喂,霍美人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一接起電話,她就較先開口。
「水,你有空嗎?下午過來我別墅陪陪蜜爾,我下午有一場很重要的手術,是我爸的老朋友,推不掉,所以就想你過來陪她。」霍梓添回頭看了一眼坐在窗口,望着遠方發呆的女人,眉心擰深壑。
「好,額」忽然想到她的眼睛,猶豫了一下,應聲答應下來。
她可以繼續帶着墨鏡,這樣別人就不會看到了。
「只是,爾姐姐她怎麼了?」
霍梓添聽她這話,才意識她還不知道戴蜜爾發生了什麼事。
隨即簡短的解釋了一番關於戴蜜爾的事,並叮囑她下午過來,這才掛掉電話。
池水握住電話,心頭拔涼。
爾姐姐怎麼會殺人?
扯淡吧!
即便是怒到極致,恨不得殺了對方,也不會動手。
因為她即便是不為自己想,也要考慮寶寶。
她看得出來爾姐姐很愛寶寶,怎麼可能帶着寶寶一起坐牢的?!
叮咚
忽然一陣門鈴聲拉回了她的思緒。
是誰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