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你停下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我求你了嗚嗚停下」
凌風接到電話上樓,準備匯報事情,就隱隱聽到項柯冉叫罵的聲音。
他不忍心的皺了皺眉頭,眼底閃過同情。
這下惹怒了少爺,柯冉姐以後有的受了!
「不要了好痛停下」
聽到項柯冉痛呼聲音一聲一聲的從屋內傳來,凌風踟躕一番,冒着惹怒自家少爺的風險,開口:「秦少,有事情要匯報。」
正在項柯冉身上馳聘的秦澤,聽到屋外傳來的凌風的聲音,低頭看了一眼還在嚶嚶呻吟的女人,反手拿過一個枕頭蓋在項柯冉臉上,不讓她在發出聲音。
她的聲音,只能他一個人聽!
「凌風你最好有什麼重要的事要,不然我讓你再也不能玩女人!」
惡狠狠的話從屋內傳來,凌風嚇得下意識的加緊雙腿。
秦少要不要這麼狠,他真不是故意要來打擾的。
誰知道一天一夜了,他還這麼精力旺盛的壓榨柯冉姐。
凌風趕緊收斂心神回答道:「秦少你讓我派出去的殺季斯焱的人,全部沒有回來。」
秦澤聽到凌風的話,動作頓住,本來被他衝撞的很痛苦的項柯冉,見他忽然停下里,又覺得不舒服。
咿咿呀呀的扭動身子,忽然意識到不對勁兒。
她剛剛聽到了什麼,凌風是再殺什麼人,她聽到一個名字,季斯焱,秦澤是要殺季斯焱嗎?
想到這兒,項柯冉就一把扯下遮在臉上的枕頭。
「你要殺季斯焱?」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然而她這幅模樣落在秦澤眼底卻是成了,指責,偏袒!
秦澤目光隱隱的看着她,眼底冷意橫生。
「殺,怎麼能不殺,敢碰我的女人,我會讓他死,即便是不死,我也不會讓他好過!」秦澤眼得迸射出的狠光和痛恨之意,把項柯冉給嚇住,一時間忘記了動作。
「派人盯着,好機會再下手。」
直到頭傳來秦澤發號施令的聲音,項柯冉才回過神來。
「秦澤你讓他們住手。不要去惹季斯焱。」項柯冉抓着秦澤的胳膊,急忙的開口道。
「你為季斯焱求情?你在求我不要殺了季斯焱?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讓你不要動他!你鬥不過他的!」
「你什麼?!」
秦澤見她居然還敢替季斯焱求情,氣的一巴掌甩在項柯冉臉上。
「啊」項柯冉的牙齒不心咬到嘴角,流出一鮮血。
秦澤看着那抹血色,眼底一片通紅,雙手握成拳頭,硬生生的抑制住了想要再吃揮出去的巴掌。
「項柯冉你在我身下都能想着別的男人,看來之前,我確實對你太好,讓你一都不乖,老是惹怒我。」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囚奴,我會用各種方式來折磨你,讓你離不開我,也不會好過。」
「我的囚奴,現在開始你的使命吧!」
完,秦澤就再也沒有給項柯冉機會,直接用枕頭覆蓋在項柯冉的臉上,隨即新一輪的運動又開始了。
只有這樣,不去看她,才能狠下心,死死的做她,讓她痛,讓她張教訓,讓她從此心底就只能有他。
「唔啊嗯」
項柯冉難受的掙扎,然後秦澤卻是把枕頭按的死死,呼吸被奪走,項柯冉極力的掙扎。
然而她越是掙扎,秦澤的動作就越狠,讓她吃不消,氣短,直接暈過去了。
秦澤做了一會兒,就見着她沒有動,才拿開枕頭,看着她滿頭大汗的昏過去,他把枕頭狠狠的砸在床頭。
不顧她的昏迷,繼續解決未完成的事。
沒一會兒男人的喘息聲又響了起來,曖昧在不斷升級,一室旖旎,春光無限。
從季斯焱走後,池水就一直坐在門後,一動不動的抱着雙膝。
太陽西落,月亮再次被太陽擠開,天亮堂起來。
在房門口坐了一晚上的池水,終於動了動早已經麻木不堪的身子。
她抖了抖冰冷的身子,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
踉蹌着步子,走回臥室,然後把自己重重的摔在床上。
要是再坐在地上,保不準會感冒,她可不想要用此來折磨自己。
現在是自己一個人了,生病了不會有人來看她,更加不會有人照顧她。
她把自己脫光,然後整個人縮進被子裏,睜眼看着從窗簾透進來的陽光。
思緒有些飄遠。
就在昨天,她跟哥哥還在陽光下親熱纏綿,然而現在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孤零零的一個人!
「呵呵」
她不禁冷笑,這是她自找的,是自己把哥哥推開,恐怕以後哥哥再也不要理會她了!
她閉眼睜眼,眼底又閃過紫色,她就知道眼睛還是紫色,還沒有消去。
現在這樣,她都無法出門了。
這樣也好吧,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待在家,不必面對任何人,任何事!
她扯過被子,蓋住自己,隨即閉上眼睛。
睡吧,睡醒了,或許紫色的眼睛就會恢復原樣。
也許是累了,也許是太困了。
總之,沒多久,她就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不要走別走」
不一會兒,床上的人人就夢魘了。
她這是在什麼地方?
池水看着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有些迷惘。
她一直往前走,所到之處都是一片白色。
忽然她看到一抹軍綠色。
「哥哥」她欣喜的衝着那抹越來越清晰的軍綠色喊道。
一身筆挺軍裝的男人停下來腳步,緩緩的回過頭來,對她招招手。
池水見此欣喜不已,抬腳就要跑過去,忽然從她身邊跑過一個人影。
一個身材婀娜多姿的女人直直的撲進男人的懷中。
「焱,我回來了!」
男人一把把她抱住,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髮。
「芷珊」
池水看着眼前這一幕,震驚的無法言語,再也挪不動腳步過去。
他他們那個芷珊回來了,所以哥哥就不要她了是嗎?
怎麼可以這樣?她不許,她不允許,哥哥是她的,哥哥是她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