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咳咳」
駕駛艙里的眾人,一副見鬼樣兒盯着自家老大猛瞧。
這還是他們那個冷酷,禁慾,高冷的老大嗎?
居然青天白日就上演一場激情,這是虐狗啊?!
哦,不對,夜黑風高,好吧,據夜黑風高好辦事,也容易動情,他們就對老大諒解一下,只是這這特麼真的很虐狗啊!!!
血飲戰隊的幾人,被眼前的激情驚得忘記了反應,而霍梓添看着這一幕,卻是欣慰的笑了。
只是要是仔細看,他嘴角的笑容有幾分僵硬,眸光更是縹緲迷離開來,像是在思念着誰。
突然間,霍梓添轉過身,面朝着黑暗的大海,無聲的低喃:
芷珊,你再不回來,這個男人將再也不會屬於你了?
駕駛艙里的視線是那麼火熱,池水那是想要忽略都都不行。
「哥哥停下,有人。」她推塘着他,示意他放開。
季斯焱見着她不好意思了,在她唇上砸吧兩口,這才意猶未盡鬆開她。
被滿足的男人心情甚好的摟着她進來駕駛艙,只是在路過林二的時候,腳步頓了頓,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嚇得林二渾身抖了抖,差就給自家老大給跪下。
老大那是什麼眼神,他不就是不心碰着水姐麼,老大這是想要把他給神吞活剝了嗎?
不要啊
林二摸着鼻子,結結巴巴的為自己辯解,「老大,嗯,那個我剛剛不是有意」
「去把楚憐心帶到甲板上。」季斯焱冷幽幽的瞪他一眼,林二心肝兒顫了顫,趕緊頭,「好,這就去。」
話還在空中飄蕩,人就已經奔出了駕駛艙。
血飲戰隊的幾人互相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幸災樂禍。
林二往後的日子苦逼了!
池水仰着頭,望着身邊的男人,眼神滿是痴迷。
這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帥?!
「怎麼這樣看着我?」季斯焱低頭看着她望着他發呆,不知道她的腦袋在想什麼。
「哥哥,我發現我撿到寶,你丫的簡直帥到飛起來!」
季斯焱聽了池水的話,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她這是在誇他,還是在罵他?!
「不准髒話!」他目光冷冷的瞪她一眼。
池水見着他板着臉,她俏皮的吐吐舌,「哦!」
霍梓添看着兩人之間的互動,不禁生出一種羨慕來之外,還覺得似乎好像越來越沒有什麼人能夠插進兩人之間。
「喂喂喂,夠了啊!好歹照顧一下我們孤家寡人!」霍梓添收回情緒,不滿的抱怨。
池水看着霍梓添和血飲戰隊幾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她跟哥哥,她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怎麼,羨慕吧,有本事你也去找一個。別天天換女人,保不准哪一天得了愛滋,看你往哪兒哭?!」池水絲毫沒跟霍梓添客氣,直接開口損人。
「喲,翅膀硬了,不要以為你有這男人撐腰,爺就不敢把你怎麼樣?爺我毛起來,女人照不誤!」霍梓添純粹是在跟池水拌嘴笑,然而落在某個正經的不行的男人耳里,那就是變了味。
「怎麼你還想打她?」季斯焱擁着池水的肩膀,一副宣誓主權的樣子。
池水看了看肩上的手,嘴角勾着出的弧度,都快列到耳根。
她跟霍梓添對視一眼,兩人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一樣的信息。
這個男人變了,把池水完全納入麾下,以後池水即便是橫着走,沒有路,這男人也會把路給她挖好!
林二把楚憐心帶上甲板之後,池水跟着季斯焱從駕駛艙出來,看到匍匐在甲板上,咿咿呀呀的個不停的楚憐心,池水震驚的無法言語。
「她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像是瘋了?」池水上下打量着楚憐心,見着她頭髮亂糟糟,身上的衣服雖然是新的,但是卻是皺巴巴的,甚至是有被啃咬的痕跡。
「嗯,瘋了。」季斯焱頭回答她的話。
雖然剛剛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楚憐心可能瘋了,但是當聽到哥哥給出的確認的話,還是被震驚住了。
「怎麼會這樣的?我記得那天被海盜抓住的時候,她還是好好的,怎麼沒幾天她就瘋了?」池水簡直無法想像楚憐心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讓她在短短的幾天之內瘋掉。
「被那群海盜虐待!」季斯焱給了一個比較委婉的法,但是大家都是不是傻子,裏面的深層含義,自然不用言喻。
池水雖然不知道被海盜抓到會怎麼樣,畢竟她比較幸運遇上梅維斯這個半路出家的海盜,但是在她的觀念里,海盜意味着什麼,窮凶極惡的人,遇上女人會怎麼樣,當時是壓在身下。
那群海盜少有幾十個,幾十個海盜對楚憐心一個,怎麼可能不把人給逼瘋?!
忽然間,池水覺得楚憐心怪可憐的,她肯定沒想過在準備殺她的時候,會遇上一群海盜。
更是沒有想過她自己會遭到那樣的事,最後還把自己給逼瘋了。
其實一切因果,都是她咎由自取,要是她不對自己下黑手,就不會遇上海盜,也就不會被活生生的逼瘋!
「哎」她輕輕的嘆謂一句,替楚家惋惜,哥哥肯定不會放過楚憐心,楚家從此再也翻不了身了。
「嘆謂什麼?」季斯焱摸了摸她的頭問道。
「沒什麼,就是你打算怎麼處理楚憐心?」她開口問。
「你想要怎麼處理?」季斯焱把問題拋給她之後,又繼續,「別要為她求情的話,她這都是咎由自取的,要不是她對你起了歹心,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要記住一句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想想要處置她?」
池水望了一眼身邊的男人,覺得他的對,對待敵人千萬不能手軟。
「那好吧,就扔她下海餵鯊魚吧。」她覺得這樣算是一個比較輕鬆的死法。
然而池水不知道的是,這才是最殘忍的死法。
「水妹妹沒想到你手段還挺殘忍的。」霍梓添開口,在池水的疑惑中,繼續:「扔下海,看着自己被鯊魚一旦一的咬掉身上的肉,這滋味簡直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