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懷抱,熟悉的唇瓣,熟悉的氣息,無一不在陳述眼前的人是誰!
哥哥
她睜大着眼眸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不相信眼前的人是他?!
他不是在跟項柯冉度假嗎?
現在來找她是怎麼回事?
而且,該死的,一上來就吻她,太過分了!
「唔唔」她使勁的掙扎着,雙手一用力,猛然推開他。
「你不准過來!」見着他要上前來,池水出聲喊住他。
季斯焱異常聽話的站在原地,沒有在上前,俊秀的眉心擰的死死的看着她。
池水咬咬牙看着他,心裏又生氣,又高興。
只是想要那些照片,池水心裏哪兒還有什麼欣喜,剩下的滿滿都得火氣。
她唰的轉身,拉門就要走。
「嘭」一聲,他出手撐在門上,把門給抵上,讓她打不開。
「去哪兒?」他的聲音冷冽,鬢角處的青筋隱隱約約的可見,顯然是在憋着火。
臭東西,居然還敢走?!
「你不是不管我了嗎?我去哪兒不需要跟你交代!」她怒氣沖沖的對他大吼道。
既然扔下她去度假,現在又來管她做什麼?!
季斯焱一聽她怒吼的話,臉上的神情頓住,她果然是在氣這件事!
「還在生氣?」季斯焱伸手想要摸摸她消瘦的臉,卻是被她一巴掌拍開。
啪的一聲,清脆又響亮,那力道讓兩人都紛紛的愣住。
池水看着被她拍紅的手背,她眼眸底閃過絲絲愧疚和心疼,不過迅速就別那團團的怒火給驅散掉。
「痛嗎?活該!你這痛,不及我內心傷痛的一絲一毫!」池水怒氣沖沖的模樣,就是吃了火藥一樣。
季斯焱看着她,心疼的無法言喻,看來這次把這東西傷到了。
他固執把手伸向她怒容滿面的臉蛋,剛靠近一分,她就出手啪打他的手,而他卻是不知道疼痛一樣,繼續靠近。
「啪」
「」
「啪」
一連啪了好幾下,她的手都啪的麻木了發疼了,他卻像是一知覺都沒有一樣,摸上了她的臉蛋。
「蜜寶」
帶着薄繭的手指划過她嬌嫩的肌膚,滾燙驚心,讓她身子渾身一震。
她唰的抬頭,對上他深邃的眸子,眸底的圈圈光暈,仿佛帶着魔力,吸引着她,讓她淪陷進去。
季斯焱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手指伸到她的腦後,解開面具,啪面具掉在地上,發出脆響的聲音。
他凝望着她,微微側頭,薄唇親啟,攫住她的唇,吻上去。
唇上傳來的炙熱,讓她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顫,瞬間回過神來。
「唔你放開不要吻我」她推着他的胸口,掙扎着,躲開他吻。
他的吻不似剛剛那樣霸道懲罰性十足,這個吻太過溫柔,她怕自己會很沒骨氣的沉溺進去。
季斯焱卻並沒有打算放過她,吻順着她的臉蛋滑下,落在她的脖子上,他緊緊的摟着她,在她脖子上落下深深的吻。
「痛季斯焱你給我鬆口!」她蹙眉,不爽的道。
這人是怎麼回事,不給他吻,他就拿着她的脖子出氣,深深的吻她脖子是要做什麼?!
季斯焱聽了她的話,頭也沒抬一下,反而是把她摟的更緊了,依舊深吻着她的脖子。
「你起開啊!」
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是脖子上那刺痛的感覺,讓她覺得很不好。
好一會兒季斯焱才從她的脖子處抬起頭,看着她脖子上泛着淡淡血絲的吻痕,他眼眸閃過滿意的輕笑。
蓋上章,順眼多了!
池水見着他盯着自己脖子看,心裏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她使勁推開他,衝到洗手台前,她撩開頭髮,看着上面那觸目驚心的吻痕,池水倒吸一口涼氣。
「為你種的草莓,還喜歡嗎?」季斯焱從背後伸手摟住她的盈盈一握的腰身。
「喜歡個毛線,你吻這麼深幹什麼,這下子我要怎麼出去見人?!」池水摸着脖子上的紅色吻痕,不爽的擰着眉心。
該死的,吻這麼深,估計一個星期都不能消散吧?
季斯焱見着她全副心思都在她脖子的吻痕上,一也沒注意他還摟住她,不禁嘴角微揚,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沒辦法見人,就不見唄,等會兒跟我從後門走。」他在她的耳邊低喃,視線無意間掃到她的胸口處,領的設計,從他這個位置剛好可以把她的白蓮收入眼中。
季斯焱看得眉心一擰,該死的開這麼低,這不是讓別的男人佔了便宜去。
想到洛五爺可能偷瞄過她的胸脯,季斯焱眼眸一眯,手指翻動,把她轉過來,面對他。
「你幹什麼?」池水順着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胸口,看着他眼底閃着的冷光,池水心道不好。
下一秒,她被抵到洗手台上,緊接着他的吻落在她的胸口。
「嗯哥哥」她被唇的溫潤弄得有些不舒服,情不自禁的嚶嚀出聲。
那一聲哥哥喊的季斯焱心都要融化了,好久沒有聽着這東西叫他哥哥。
「再叫。」
他吻的更加深,就像是一隻不知饜足的饕餮,一直在她美好處留戀,纏綿。
「」池水哪兒能會聽他的,緊緊的咬住唇瓣,就是不讓自己出聲。
見她不繼續喊,季斯焱很是不爽的狠咬她一口。
「呀」她嬌嗔一聲,羞得恨不得挖個地洞,他怎麼能在那兒咬一口?!
「喊不喊?」
他的聲音充滿威脅,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泛起圈圈漣漪。
池水哼了一聲,瞥開頭,不在看他。
季斯焱一抬起頭,視線就落在她脖子上的藍色之眼,眼眸眯起寒光。
「摘掉。」
摘掉什麼?
她疑惑的轉過頭,看着他盯着項鍊,臉色沉沉,儼然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他不高興,她還難受呢!
莫名其妙被丟下,他見着她都沒有解釋兩句,就知道吻她。
想到這兒,她就挺直腰板的,「不摘!」
「你」看着她倔強的樣子,季斯焱有種的無力感。
「真不摘?」
「對,不摘,我家洛哥哥用五百二十萬買的項鍊,既然我接受了他的心意,就不會輕易摘下來!」她揚着下巴,望着他到。
季斯焱薄唇緊抿的看着她,眼底一片冰冷。
「不摘,我就懲罰你!直到你求饒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