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要好了!」
避難所中本來那盞孤寂的電燈終於在耗盡了備用電源後熄滅了,現在只能靠新買的礦工燈維持着最基本的照明。
被綁在中間的少女惶恐的死命掙扎,她怎麼也沒想到,只不過是同學生日聚會,大家一起去酒吧happy一下,可是醒來之後就會出現在這裏。
李清遠伸手摸了摸少女吹彈可破的肌膚,有些感嘆。
「真是沒想到,咱們這次還能找到這樣的貨色!」
說來也是巧了,本來他跟何曉雪已經在那個酒吧物色到了一個獵物,盯梢了兩天後準備今天動手,可是誰能想到,竟然又有一個獵物鑽到口袋裏來了。
身下的少女看起來應該只是個高中生,不過現在的小孩子真心不學好,高中生學人家混什麼酒吧。
所以在那名已經明顯是少婦的目標和這名看上去還是嫩雛的獵物之間,二人毫無意外的選擇了這名獵物。
「是啊!運氣不錯額!」何曉雪也挺意外的,這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門前沒翻黃曆,明明已經是最後一個名額了,她硬是要衝進來湊個數,實在是讓人有些意外。
其實從氣質身材上來說,那名少婦比這個少女還要略勝一籌,但是不管怎麼說,兩者之間還有着十來歲的年齡差距,皮膚這方面,哪怕再多的保養品也是沒辦法抹平期間的差距。
他們兩經過這幾天的研究,早就確定好了一條最穩妥保險的綁架方式,本來是準備用在那個每天晚上喜歡一個人來喝悶酒的少婦身上的,結果沒想到,這個小姑娘自己撞進來了。
現在這時候,估計她的那幫同學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學校最嬌艷的鮮花,已經被人帶到了這座廢棄的避難所內,全身被捆的絲毫不得動彈,馬上就要遭遇世上最恐怖的事情了吧!
少女驚慌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施施然的脫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就那麼赤條條的走到了自己身前。
『唔……』
雖然她才只有十六歲,可是並非代表她對這種事情一無所知。
畢竟固然種花家總是喊着要河蟹淨網,可是對於正處在懵懂花季的少男少女來說,這種東西乃是人的天性,豈是說禁就能禁的。
她也曾偷偷摸摸的跟幾個閨蜜在一起看過那種傳說中的小視屏,對於這些最基本的常識,還是有了解的。
「沒想到這小丫頭臨死前還能嘗到做女人的滋味,也算得上是值了!」看着地下滴落的血跡,何曉雪咂咂嘴說道。
「那當然,怎麼的也不能讓她帶着遺憾去死啊!」李清遠一邊奮力的拼搏,一邊說道。
「好了好了,快點完事,老娘還等着這個祭品還陽呢!」見他磨蹭了半天還沒完事,何曉雪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畢竟這小丫頭可都快翻白眼了,要是被弄死了,現在一時之間到那去找新祭品去!
「好的,馬上好!」男人全身一陣顫動,這才從少女的身上爬了起來,將一應物品準備好。
「老婆,你有沒有感覺到激動啊!」李清遠將桃木刺拿在手裏,有些興奮的說道。
「老娘激動個毛線啊!你能不能先把褲子穿上再說!」何曉雪有些無語的看着君子坦蕩蕩的他。
「穿衣服做什麼啊!等你肉身恢復了,咱們不就是可以直接在這裏那個那個啥,現在穿衣服,豈不是多此一舉嘛!」說完,他還挑釁的看了看嬌媚的女鬼。
要知道自從得到了鬼書開始,其他方面不說,可是對於男女之間這點事,他的能力可是強悍了不少,剛才如果不是怕把這味精人事的少女弄死了,至少還能再來一次。
所以現在,他可還是性趣滿滿呢!
「少來,老娘的初夜,怎麼的也要先安排好,你要是想在這個破地方騙我那可沒門!」不過雖然何曉雪對於委身於他早就有了定案,但是避難所這裏,卻實在不是什麼花前月下的好地方。
「好吧好吧!」見她態度堅決,李清遠只好先去穿衣服。
廣南,市中心樓王大廈。
「師兄,你的妄鬼有消息嗎?」
在這廣南最高建築的頂樓天台上面,兩名身着黑衣的傢伙正靜靜的屹立在哪裏。
「沒有,已經三天了,妄鬼到現在都沒有發現任何動靜,師妹,你說師傅說的那個人,是不是應該已經離開這裏了?」
說話的人乃是一名臉色枯黃身如麻杆的瘦子,長得幾乎跟那些癮君子沒什麼區別,活脫脫是個長年西毒導致快要掛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但是既然是師傅吩咐的,不管怎麼說,我們也要在這裏好好的查一下。」被他稱作為師妹的姑娘,也是骨瘦如柴,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三兩肉,也就那雙眼睛看起來還算清澈。
當然,如果遇到某些重口味的愛好者,這位師妹的長相,到也能算得上是一種另類的美了。
他們兩個就是五鬼峰山主的徒弟,那老頭算好了日子,推測出李清遠那『九命續魂術』大功告成的時間應該就在這幾天,這便派出了自己坐下的兩名弟子前來,希望能夠撿個寶貝回去。
畢竟現在天下靈氣大泄,能夠自然而然產生的靈魂本來就少之又少,在配上這『九煞練屍法』之後,妥妥的能練出一名稀世惡靈出來,這筆無本買賣,不做豈不是太可惜了。
當然,最可惜的還是那個該死的臭小子實在是太狡猾了,只是用了一次的賬號竟然就直接銷毀了,害的他派手下追查也只追查到了廣南市這麼一個籠統的範圍,若不然早就叫手下去抓住他抽魂煉骨,將那個自然靈奪過來了,哪裏還有的着這麼麻煩。
而對於這一切都絲毫不知情的李清遠,現在則正在地下避難所內,將那根桃木刺對準少女的心房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