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暄,你在幹嘛呀?你快、快放開我!」天啦,光天化日的,他居然用嘴給她舔傷口,還用舌頭一個勁的反覆傷處。
這要是被人給撞見了怎麼得了?
錦繡用力抽動自己的腿腳,想推開趙明暄,可趙明暄卻死死抓住了她的腳踝,不讓她動。
「趙明暄,你這樣被娘看見了她怎麼想我啊?」在現代,他這樣都要被人的,更別這封閉封建的古代社會了。
吳氏要是見了這一幕,還能對她那麼好嗎?
趙明暄卻抬起頭,朝着旁邊的地上唾了一口帶着淡淡血絲的口水。
「你不是想緩解疼痛嗎?我時候割着手了,娘就是這樣幫我止疼止血的呀,你看看,是不是沒有之前疼了。」
他的好有道理,她竟覺得無言以對。
是沒有剛剛痛了,可是那是腳啊,她那不是手
「行了,你趕緊起來吧,待會兒讓人看了多不好。現在我這樣是下不了田了,哎,還是繼續剝棉花吧。」
趙明暄看了看錦繡的傷口,差不多已經沒有流血了,便立了起來,朝着東廂房走去。
東廂里,羅氏正在給趙明智父子倆量尺寸,準備給兩個人把過冬的棉襖做出來。只見旁邊的火桶上,放着一個針線笸籮,笸籮旁邊是兩雙一大一的棉布鞋,一看就是新做的。
「老三,你怎麼過來了?有什麼事嗎?」
自從錦繡轉變之後,羅氏不僅對錦繡熱情了,連帶着對趙明暄都親熱了不少。
「二嫂,明天我和錦繡有事上集一趟,想着不能空手一趟,就想來找二哥大哥一塊兒下田放黃鱔。」他們把用茶枯弄暈黃鱔的事兒,叫做放黃鱔。
這可是個掙錢的活計,羅氏自然樂意備至。
「好,孩子他爹,你過來,我先給你量好了,你就跟老三地下田去吧。」
趙明智憨厚的了頭,趙明暄就出了門。
很快趙明智就出門來,趙明暄正好用三個木桶裝好了適量的茶枯,兄弟倆拎着到了前院西屋,叫上了趙明德就一塊兒出門了。
「嘶,這天好冷啊。」在火桶里烤了一早晨的火,忽然下地,趙明德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不停往外冒。
「大哥你剛從火桶里出來,一會兒就好了。」
「是呀,灣里的田幾乎都被放過了,這次咱們走遠一吧,到隔壁村的村口那塊兒放吧。」在前面兩次放過之後,趙明暄又放過幾次,正好把灣里的田都差不多放過了。
放過一回,那田裏就沒什麼黃鱔了,有也是後來特意放回去的的。
這事兒向來是趙明暄了算,兄弟倆自然沒意見,乖乖跟着就去了。
走着走着,趙明暄就想起來一件事,抬頭朝着趙明德問道。
「誒大哥,上次你去問問灣里那丘田,那何家是換還是不換?」
的正是錦繡打算用來種棉花的旱田,已經有些日子了,卻遲遲沒聽到趙明德回話。
趙明德面色一滯,然後才呵呵的直頭。
「那事兒,快、快了,上次因為價錢的事兒沒談攏,等我閒了再去問問,反正現在大冬天的,離種地還有一段時日呢。」
「價錢?」不是換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