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他沒碰過別的女人,也不在意她們與別人的事。 et
汐瀾僵硬地點頭,她的三魂七魄,已經在他這一下暴擊丟得差不多了。
美人這話,傷害太高了!她已經失去反應能力了…
「乖。」凌子墨彎眸,「次在密道邊答應朕的話,你可別忘了。不然…」
「不敢不敢,絕對不會忘!」汐瀾連忙保證。
正當她欲再說什麼時,安德順的聲音忽然在門外響起,「皇,楚貴人身邊的宮女柊楑有急事求見,說是楚貴人出事了。」
楚淺芹的人,終於來了。
「讓她進來吧。」只是稍許沉吟,凌子墨便許了柊楑進門。
「皇!皇!求您救救我家小主!」幾乎是在安德順開門的瞬間,她直接撲了來,跪在地哭訴。
凌子墨微微蹙眉,走到她身前站定,「淺芹怎麼了?」
「小主…小主她晚膳過後,突然腹痛不止。」柊楑驚慌道,「原先我們以為小主只是吃壞了東西,可她卻一直不見好轉…」
「以為?只是吃壞了東西?」凌子墨冷笑,「你們清秋閣的人,是這麼照顧主子的?」
他一連三個問題,直把那宮女嚇得瑟瑟發抖,連帶着說話都不利索了,「奴、奴婢知、知罪。」
柊楑磕完頭又啜泣着懇求道,「奴婢罪該萬死,可小主現在真的難受得緊,求皇勿與奴婢置氣,去看看小主吧!」
「走吧。」凌子墨聲色冷然,當先抬起腳步往外而去,「安德順,擺駕煙霞宮。」
見他離去,柊楑也趕緊從地爬起,追着他往外去。一路,還隱約能聽見他的詢問,「她現在情況如何?請太醫了嗎?…」
待他們一行人徹底離開了她的視線,汐瀾才喃喃感慨道,「皇演技居然這麼好,要不是知道原委,我都要覺得他對楚貴人是真心的了。」
很快,她的思緒被匆匆趕來的幾人打斷,「小主,剛剛柊楑來與皇說了什麼?皇怎麼走了?」
「她說楚貴人病了。」汐瀾掩下情緒,蹙眉道,「似乎是腹痛不止,難以忍受。」
「哼,什麼腹痛不止,我看八成是裝的。」阿夾氣道,「我看她分明是怕皇今夜留在棲雁閣,所以找了個理由把人騙走!」
「阿夾。」汐瀾朝她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點兒,不管是真是假,皇已經過去了,我們再議論也沒有意義。」
「怎麼能這麼算了?!」小果子率先表示不服,「皇在咱們這兒待得好好的,憑什麼讓給她楚貴人啊。而且她早不病晚不病,偏偏皇一來棲雁閣病了。我看,她是存心與我們小主爭寵!」
汐瀾無言,她會說,這事的主謀,是咱們的皇嗎?
然,她不僅不能說,還要做出一副被楚貴人截走了人的哀怨模樣。這個難度…似乎有點大啊…
「皇對楚貴人…」汐瀾欲言又止,「算了,人走茶涼,只怪我自己在他心裏不過楚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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