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慧芳是一都不害怕,跟個潑皮無賴一樣,面帶微笑,一旁的張國發笑着:「怎麼還整急眼了,詩琪你怎麼跟叔叔和嬸子話的,也太沒大沒了,你嬸子不就是了實話,至於這個樣子嗎?」
「你們別了,沒看到詩琪姐姐已經生氣了,大人的事情我們不參與,也管不了,我們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
我走到張詩琪身邊,抓住她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生氣的時候很叫人心疼,她的脾氣一向不錯,這一次發火,也是因為叔叔和嬸子話太過分,即便如此,她還是沒有太過分的話。
「既然龍都這麼了,那我也不在多什麼,畢竟是別人家的事情,我參與太多也不好。」沈慧芳話鋒變了,她還真是兩面派,好話壞話都能夠來回。
一旁的張國發也緊忙裝好人,指責沈慧芳話的有多了,有過分了,這個時候氣氛總算是緩和了下來,不至於劍拔弩張。
張詩琪喘着氣慢慢穩定了下來,看着她表情恢復之後,我也鬆了一口氣。張國發站起來:「對了龍,我剛想起來,今天早上派出所的所長給我打電話了,他調查了一下你的案子,涉嫌犯罪的人叫陳坤,是慣犯,經常打架鬥毆,勒索錢財,現在他們已經展開調查,並且向我保證,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
我了頭對張國發表示感謝,張國發讓我不要客氣,以後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找他,一旁的沈慧芳也非常歡迎,甚至連張心韻都跟着好話,人心有多虛偽,其實我從就了解,所以並沒有什麼驚訝,只是笑着頭表示可以。
當你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也是你價值發揮到最大極限的時候,所以張國發和沈慧芳肯定會盡力幫我,主動權在我手裏,能用他們我自然就要麻煩他們,才不會跟他們客氣,因為一但我沒有利用價值,他們就會翻臉不認人。「詩琪,怎麼還生嬸子的氣?」沈慧芳站起來走到張詩琪身邊,拍了拍張詩琪的肩膀笑着:「我知道她是你媽,剛才的話我過了,嬸子給你賠禮道歉,你不會還往心裏去吧。」
「沒有沒有,你們坐,我去拿心出來。」張詩琪還是非常有修養的,她對於這樣的道歉,自然是比較能夠接受,她不接受也沒有辦法,沈慧芳這個女人的就是事實,如果把事情鬧大了,吃虧的是楊敏,畢竟楊敏底子不乾淨,沈慧芳起來可是沈家的千金大姐。
張詩琪離開之後,沈慧芳笑着坐在沙發上,張心韻讓我坐在她旁邊,我也笑着坐下來,既然知道我有利用價值,我也不想和叔叔嬸子把關係鬧僵,這一次他們給我面子,我也會給他們一個面子,和張心韻走的近一。
起來張心韻在外面的場合,的確比張詩曼聰明有手段,至少不會讓外人看笑話,會給我足夠的尊嚴,和她在一起,可能沒有愛情,但是至少不會被人天天嘲笑和侮辱。
沈慧芳看到我坐下來之後,緊忙笑着:「你看,龍和心韻多般配,這兩個人天生一對。」
「是啊,咱們家心韻可比張詩曼那個丫頭強太多了,不要別的,就學習各方面,都是非常優秀,從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更不會和社會上的那些流氓勾肩搭背。」
張國發到張心韻那是引以為傲,楊敏在外面起我,自然也是這個樣子,只可惜她在沈慧芳面前,非常低調,她懼怕沈慧芳,因為沈慧芳的身份,這她奮鬥一輩子都不可能擁有的,所以她在沈慧芳面前非常自卑。
張詩琪把一些心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她面帶微笑非常有禮貌,剛才應該還去洗了一下臉,眼角的淚痕消失了,那個優雅陽光的詩琪姐姐又回來了。
「好了詩琪,你也別忙活了,坐下來歇會吧,嬸子想跟你好好會話,你要知道,時候嬸子可是很疼你的,把你當親生女兒一樣看待。」沈慧芳這些沒錯,她的確在張詩琪的成長道路上幫了不少忙,尤其是那些待客之道,還有與人相處的禮貌,沈慧芳功不可沒。
「詩琪一直都記着嬸子時候的照顧,那個時候嬸子天天告訴我,女孩子應該怎麼做,才能夠顯得優雅,漂亮只是表面的東西,最重要的是氣質。」
很難想到,這些話是從沈慧芳的嘴巴裏面出來,當然表面上看,張心韻也有氣質,可是本質卻並不好,都是裝出來的,張詩琪是那種表裏如一的優雅氣質。
「你啊現在長大了,也考到名牌大學,明年就要畢業了吧,我呢一直幫你留意觀察,有幾個不錯的伙子,有時間的話,去和人家見一見,嬸子給你介紹的,肯定都是非常優秀,門當戶對,你啊可別不給嬸子面子。」
沈慧芳以前可從來不關注張詩琪婚姻大事,突然對張詩琪的婚事感興趣,事出蹊蹺必有妖。
「我不打算那麼早結婚,而且學校裏面也有比較適合的,但是我還是想要把精力暫時放在創業上去,畢業就結婚,那我的人生就是一片空白,現在社會和以前不一樣,三十歲左右再結婚,才比較合適。」
張詩琪非常理性,她的思維邏輯,感覺和穆凌燕差不多,都是不想太早結婚,覺的結婚太早就是毀了自己的人生。
沈慧芳還想再話,可是門突然被打開,活蹦亂跳的張詩曼穿着齊臀短裙回來了,她一頭大波浪,帶着美瞳,身上一件白色的短袖,來到客廳之後,突然臉上就變了。
「你們來我們家做什麼,張心韻你在奶奶面前胡我什麼了,你也太過分了吧,我不就是朋友多了一,你用得着對我三道四嗎?」
張詩曼和張心韻是死對頭,兩個人只差一歲,所以很多事情都在做比較,張心韻學習鋼琴,張詩曼就學習鋼琴,張心韻學習舞蹈,張詩曼也學習,可以張詩曼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所以她痛恨張心韻,她經常張心韻屬於不共戴天的仇人。
「什麼叫胡,我們家心韻的就是事實,抽煙喝酒打枱球,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沈慧芳用長輩的語氣指責張詩曼,與此同時表情十分嚴肅,瞪大眼睛看着張詩曼。
張詩曼很不服氣的:「我這麼穿怎麼了,的好你女兒沒有穿過這短的裙子一樣,別總是用教育的口氣跟我話,我已經不是孩子了,再了我爸媽都不我,你憑什麼?」
「你看看這丫頭的態度,太傲慢了,我憑什麼你,我一個長輩你都不行了,我成什麼了?」沈慧芳氣的臉色發青,樣子十分的狂躁。
張詩琪站起來:「詩曼不許用這樣的口氣和長輩話,嬸子你也是為了你好。」
張詩曼哼了一聲:「她才不會為了我好,姐姐倒是你,跟嬸子走的也太近了吧,她可是經常在背後咱媽壞話,她可不是什麼好人。」
「什麼叫我壞話,我的都是實話,怎麼實話就成壞人了,那你在外面抽煙喝酒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都不行了,我看你是繼承了你媽那些不良傳統,就是個十足的不良少女。」
沈慧芳不怒自威,她指着張詩曼,表情十分嚴肅,張詩曼和張詩琪不一樣,她無法忍受,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水杯,直接一杯水潑在了沈慧芳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