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時候,她以為郭拙誠這是支開她,不願意天天到她,因為委屈得想哭。
人家早就認識他了,早就表示出了愛慕之心。
她竟然還是後來者,捷足先登的大有人在。
她一直以為郭拙誠年紀還小,應該沒有女人會有那種心思,畢竟郭拙誠表現成熟、讓人不出真實年齡,那是在戰場上,但在平時他顯然還是一個孩子的涅。
其他女孩怎麼可能會對一個小男孩子產生那種男女之情呢?只有自己和他在戰場上在硝煙中相遇,只有自己這個女孩到了他鐵血的一面。被他那無窮的魅力所吸引,而其他女孩沒有這麼感受啊。
可是,她現在發覺郭拙誠在三年前,也就是977年剛剛恢復高考的時候,他就已經釋放無窮魅力了。可以說,那個還在中國最著名學府慶華大學學習的舒巧和年輕人的偶像歌手梁涼就是因為他而改變了命運。沒有他。她們就是普通女人中的一個,舒巧這個老師的女兒將來最大可能就是在小鎮上繼承父親的衣缽當老師,肯定不可能像現在成為最高學府的天之驕子。
如果沒有郭拙誠,梁涼更悽慘,估計賣了幾年蔬菜後就會嫁給周圍一個普通農民→兒育女成為一個普通農村婦女,肯定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成為億萬年輕人心目中的青春偶像。沒有郭拙誠,她唱的歌曲不會打動億萬老百姓,最多打動她的老公和她的孩子。
她們比自己更有理由追求他,更有理由感激他,更有理由接近他。而且。她們現在也真正融入了他的生活,現在幫他開辦公司,幫他賺錢,而沒有給他增添一點麻煩。
想到這裏,她有點急了。
思考了很久後,她開始頻頻和袁莉等人接觸,開始拼命地學習相關經商知識,開始站在郭拙誠私人的立場上考慮各種問題。並嘗試着處理一些事情,不再一天到晚只想跟着他。
郭拙誠自然不知道孫雪心裏的小九九,雖然見孫雪變了,但他並沒有往心裏去,反而鼓勵她多學習,多接觸他的事情。因為他發現這小女孩越來越對商業熟悉,處理問題時很有一番自己的見解,能夠幫他很多忙。
他心裏很是高興。
另外,孫雪離開他身邊後,他還有點小小的慶幸,因為不用的西班牙那個熱情女孩一封又一封情書被她知道。現在那個奔放的王室女孩現在有點情痴入魔了,恨不得一天寫十封情書才好,即使郭拙誠不寫一封回信,她也從來沒停止過在紙上抒情。
幸虧郭拙誠沒有告訴她他的電話,少了一番無奈的煩惱。
郭拙誠自詡和那個瑪德萊娜公主真的沒什麼,或者說他與所有女人包括孫雪都沒什麼,畢竟他現在的年齡還小,自感談戀愛實在早了一些,他現在有很多的事情要做,遠遠還不到談戀愛的時候。
可是,這種事又不是他一個人決定的,他不要瑪德萊娜公主寫信,說自己還沒到談戀愛的時候,人家就是要寫,還說她有愛別人的權力。再說,郭拙誠也不想對瑪德萊娜公主太絕情,不管怎麼說自己在處理機者事件中多少利用了她,西班牙之所以向中國示好購買一批坦克,瑪德萊娜公主在其中起了不少作用。沒有她,中國的坦克不可能打入西方國家的軍市場,因為在西方人眼裏,中國的東西都是落後的、粗雜的。
到一封封散發着玫瑰香味的信件不時飄來,孫雪雖然沒有說什麼,但臉上的神色顯然不高興,好幾次欲言又止,但每次都沒有說出口。
現在孫雪離開這裏,她就可以眼不見為淨,心情不會因為這些事而自生煩惱。
「郭主任,這是上面轉來的兩份報告,請你一下∠級等你的意見。」郭拙誠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秘書閆宇走了進來,將一疊材料遞給他,同時指了指上面的幾張紙。
郭拙誠了最上面那張紙的署名,笑了,說道:「行,我先。……,今後一段時間,我得把主要精力放這裏了。你先去忙你的吧,到時候我喊你過來。」
閆宇答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郭拙誠所說的就是中國在伊拉克波哈茲地區正在進行的油田建設這件事。可以想像得到,這是一個巨大的系統工程,可以說關乎中國能否早日騰飛的關鍵。它非常重要,又擎甚廣,國內的國際的,事情多得不得了,想省心是不可能的。將來他至少得分出三分一的精力關注這件事。
因為郭拙誠已經知道那裏的地底下蘊含了豐富的石油,郭拙誠並沒有如其他人所想的那樣急於勘探,急於在那裏打出原油來,而是進行勘探鑽井之前的準備工作。他要求在地質勘探前大肆進行基礎設施建設:公路、鐵路、輸油管道、倉庫、儲油地、變電站、蓄水池、宿舍、研究所、蔬菜基地、養殖基地……
為此,他親自找上級領導,請求將褚緒基、文保衡作為這個項目的總負責人♀讓中央大佬很是驚訝,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兩個進了郭拙誠的法眼,被他賦予這麼重要的滌。
中央大佬雖然有疑慮,但還是批准了他的請求。
於是這個現在5歲的褚緒基,未來共和國的鐵腕總理,被郭拙誠任命為這裏的董事長。文保衡,這個現在才9歲,未來共和國的總理,被郭拙誠任命為這個項目的總工程師。
在中央提供的人員名單中,兩個人的年紀都不大,特別是文保衡的年紀是很輕,資歷也不老,加上現在的職位也不高,甚至屬於「低級」幹部,卻被郭拙誠委以如此重任,不但其他人驚訝萬分,就是他們自己更是迷惑不解:「為什麼會這樣?我們能夠勝任這個工作嗎?」
不得不說現在大多數領導幹部還是純潔的,面對突然而來的職位,他們沒有陷入狂喜中,而是先自問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
現在他們兩人,兩個未來的總理,不約而同地寫了一份報告,在報告裏言明自己的資歷太淺,對國外又非常陌生,恐怕難以承碘麼重的滌,請組織上考慮讓其他經歷更豐富,職位更高的老同志擔任,這樣的話可以減少更多的麻煩,更能克服工作中的困難,而且能夠更容易將所有人擰成一股繩。
郭拙誠都沒仔細完,就龍飛鳳舞地在上面批示了同樣兩句話:「這是組織交給你們光榮而艱巨的任務。你們是共黨員,面對組織的要求和信任,只有盡最大努力地去完成,你們沒有當逃兵的理由和權力。」
寫完後,郭拙誠心裏暗自爽了好久:前世的時候我就是當了市長,想見你們也只能打開電視一,想不到這世你們竟然是我的手下。嘿嘿,我可不能放過壓榨你們能力的機會。
寫完之後,他又拿起他們的報告分別了一遍,這才在辦公室上按了一個按鈕。
很快,閆宇就走了進來。郭拙誠將兩份報告遞給他,說道:「馬上找人送到他們兩人手裏,叫他們放手去干。干好了有獎,干糟了受罰。哼,想當逃兵?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