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霹霸天和霹焰父子兩人都是不敢置信地看着比武台的方向,偌大的比武台上此刻就剩下了風一程一人,離墨和武家的那名身材魁梧的武士此刻均躺在比武台外面的地面之上。【www.aiyoushen.com】
兩人並沒有受到重傷,離墨撣了撣身上沾上的灰塵從地上站了起來,武家的武士也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過他的表情看起來頗為疑惑,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自己便已經躺在了地上了。
「風家贏了,風家贏了。」
看台上的觀眾們一部分買風家勝的此刻發出了雷動般的歡呼聲。
「到底發生了什麼?」同時也有不少人發出了質疑的聲音,「武家和霹家是怎麼被打敗的?風家怎麼就贏了呢?「
「風家的那個小子怎麼可能會贏?」霹焰看了一眼身邊的霹霸天,語氣中除了不可置信還有着對於霹霸天的質疑,「你不是說風家的小子就是一個草包的嗎,他怎麼就贏了?」
「兒子,兒子也不知道,這其中一定有蹊蹺。」霹霸天對於這種結果的吃驚程度絲毫不低於霹焰,兩個大圓滿修為的高手對戰之時,旁人若是修為低於二人定不能隨意插手。否則定會被這對戰中所產生的靈力攻擊所傷害,據霹霸天
據霹霸天了解,風一程的修為不會超過離墨和武家武士二人,所以說他根本就不可能在二人對戰之時將兩人給踹下比武台的。
對於這一點,霹焰和霹霸天都清楚,那麼出現眼前這種情況就只有一種可能。離墨和武家的那名武士中又一人出手將對方連同自己一齊弄出了比武場之外,而這樣的情況必定是故意為之。
對於武家,以及那名參加比武的武家武士,霹焰都是非常熟悉的。武家一向與霹家交好,霹焰可以確定武家絕對不會為了風家如此做,那麼做這件事的就只可能是離墨!
「離墨!」霹焰咬牙般地說出這兩個字,然後對霹霸天說道:「去把他叫來。」
「是,兒子現在就去。」
霹霸天卻並沒有找到離墨的蹤跡,比武結束後,為了避免混亂,戰敗的武士可以從另外的通道離開。離墨下了比武台後便按照計劃直接從通道出了比武場,那裏有風家人接應他,然後他便會直接去風家為他安排的藏身之處,從此與霹家水火不相融。
霹霸天沒有在場中找到離墨,立馬就有了不好的預感,他匆匆回來和霹焰匯報了一下,然後便帶着人出了比武場開始追蹤離墨的蹤跡。
「大家安靜!」這時,風家的家主風嚴暘從主位之上站了起來,他的聲音並不算響亮和高亢,但是因為渾厚的靈力作用,有幾分溫和的聲音依然在偌大的廣場之中飄蕩開來,近千人的廣場也隨之安靜了下來。
只見霹嚴暘手中拖着一隻紅木盒子,他將盒子打開,將一枚黑玉般的印章拖在手心高舉在眾人眼中。
「按照七城共同擬定的規矩,只要在每三年舉辦一次的七城比武之中取得勝利,便可以獲得極暗之地的管理權直到下一次七城比武開啟。」風嚴暘話說到此,語氣稍微頓了一下,才接着說道:「風家僥倖又一次在這七城比武的大賽中取得了勝利,所以這極暗之地的管理權風家就義不容辭地繼續掌管下去了,這枚代表極暗之地管理權的黑晶印章我風家就在保管三年」
「霹家勝之不武。」這時,突然在觀眾席上響起了一道聲音,「風家的公子明明就不是霹家和武家武士的對手,他贏得不光彩,定是做了弊的!」
「對,肯定是做弊的,我們根本就沒有看見發生了什麼?」
「就是,怎麼突然霹家和武家的武士就躺在了比武台下?這兩人修為明明都高於風家公子,怎麼可能被他打敗?」
此話一出,隨之而來的也有不少質疑的聲音,觀眾之中也是有着不少修為和眼力都頗高的觀眾,在加上是武家的擁護者便開始發出了質疑和反對的聲音。
而支持風家的觀眾自然也不會保持沉默。
「你們哪隻眼睛看見風家**了?」
「就是,你們也說了沒有看見霹家和武家武士是如何飛出場外的,那麼就是說根本就沒有人看見風家**,你們這就是污衊。」
「還有,你們說武家和霹家武士的修為太高,那麼也可能是這兩人比斗之時將對方打到台下的。」一道聲音帶着理所當然的笑意道:「比賽規則是出了比武場的範圍即為輸,不管着兩家是如何到了場外,他們都出局了,風家是當之無愧的勝利者!」
兩家的擁護者一時之間各說各有理,互不相讓,比武場上負責秩序的武士立馬都警惕了起來,防止出現過激行為導致混戰。
「大家安靜,聽我說。」這時,風嚴暘又開口道,他的聲音也再次壓下了場中的嘈雜。
「風某不否認這次的勝利風家確實佔了僥倖,所以風某代表風家決定在我風家管理極暗之地的這三年期限中,各家商鋪的管理費再次降低百分之十。」
風家三年之前便降了百分之十,這時又降了百分之十,這是讓出了極大的利益的行為。
風嚴暘此話一出,場內先是一片安靜,緊接着便是歡聲雷動。就連那些反對質疑的的人也不得不佩服風家家主的大手筆從而閉上了嘴巴。
相對於霹家的一毛不拔和霹焰的鐵血手腕,願意出讓利益和說話行事低調謙遜的風家風嚴暘顯然要更受歡迎。
「我們接受風家管理極暗之地!」
「對,歡迎風家繼續管理我們的歡樂場!」
對於場中的一片歡聲,霹焰在氣怒中卻是一聲冷哼。
「哼!沒有真正的實力就靠這些不入流的伎倆拉攏人心,等我霹家有一日將七城都收攏麾下,定會讓你等見識到什麼才是真正霸主該有的氣魄!」
按照約定雲若顏隨後便會去與離墨會和,但是離墨與接應他的人等了她半天,始終等到她。
「顏兒肯定是遇到了危險。」離墨此刻正在逍遙窟的一處包廂中,這裏便是與雲若顏之前約定好會和的地方。久等雲若顏不到,離墨心中焦急異常,他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對着接應他的人說道:「我要去風家看看。」
接應離墨的武士攔他不住,離墨快速出了逍遙窟,就在這時小墨從天而降落在了離墨的肩頭,離墨皺眉從小墨的腿上取出字條打開,上面卻是雲若顏的筆記。
原來在比武結束後,雲若顏就一直在找機會離開,但是霹陽卻像牛皮糖一般拉着她不停地說着比武的事兒。
當一路回到客棧,雲若顏終於擺脫了霹陽準備溜的時候,霹焰又將她叫了去。霹焰因為輸了比武的緣故,臉色黑的嚇人,看着雲若顏半晌才問了她一些這段時間離墨的行動,他問的極為細緻,還問了那天逍遙窟的情況,雲若顏都一一作答。
雲若顏因為體表有着鬼氣瀰漫的緣故,霹焰直到現在都沒有懷疑她,當霹焰問完這些讓她離開的時候,雲若顏終於是有了逃跑的機會。
但是她突然間便改了主意,她骨子裏不知何時生出的冒險的精神使得她突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既然霹焰還有霹霸天都沒有察覺出她是假扮成的啞女,那麼她完全可以留下來,一方面可以幫助風家刺探情報,更重要的是她要找機會從霹焰口中得到她的父親龍吟的下落。
當年龍吟便是霹焰帶人抓的,那麼他有可能就是唯一一個知道她的父親龍吟下落的人。若是就這麼離開,雲若顏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深入霹家的機會,於是她便真的就這麼留在了霹家的客棧之中並讓小墨給離墨送了一封信將自己大膽的想法通知了離墨。
「還說什麼讓我不要擔心,還竟敢讓我自己離開,說自己辦完事情來找我,難道她忘了自己是誰的妻子了嗎?」離墨冷臉自語,壓抑着自己立刻馬上去風家將雲若顏揪出來的**。
離墨此時此刻心中對於雲若顏的這種想到什麼就去做什麼的行為是既氣憤又擔心,更多的是無可奈何,離墨感覺自己這輩子的無可奈何都用在了雲若顏,並且已經有了透支的跡象。
「雲容顏,你最好是完好無損地回來,否則,否則我」離墨將小紙條緊緊地握緊在了手心。
霹霸天帶着霹家的一眾武士將極暗之地所有能找能查的地方都翻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離墨的影子,他現在已經確定自己父子是被離墨和風家小子給耍了。
霹霸天在確定這一點後立刻便回到客棧向霹焰報告這個情況。
「好一個離墨,好一個風家小子。」霹焰聽了霹霸天的報告,氣的一張白臉成了紅臉,他咬牙道:「我霹焰英明一世竟然今日會栽倒在這兩個小子的手上。
「父親,我覺得事情很蹊蹺。」霹霸天道:「離墨和風一程是怎麼勾結到了一起的,明明有啞女一直看着離墨,他們倆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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