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大殿裏面,一共七個人,坐在主賓位上的是瀛家的文信侯。燃字閣 www.ranzige.com
另外六人,從修為來看,必然是七夜宗的高層無疑了。
雲青岩跟祈靈的眉宇,不自覺凝重了下來。
他們從未低估過七夜宗,尤其是七夜宗的宗主魔君七夜聖君,在他們預計中還是真仙巔峰的高手。
他們沒想到的是,這裏遇到的六個七夜宗的高層……竟然個個都是真仙修為!
另外,瀛家的文信侯……竟然也有着真仙修為!
「老大,瀛家果然對你不懷好意!」祈靈的眉宇,突然又冷了下來。
同樣寒下臉的,還有雲青岩。
文信侯跟他們的談話,提到了雲青岩,而且直言不諱地希望七夜宗能夠幫他拿下雲青岩。
「老大,我知道那六人裏面的其中一人了,根據孔華的記憶顯示,他是七夜宗的長老!」祈靈這時候說道。
「孔華身份卑微,很久以前,曾遠遠看過三長老廖文淵一眼!」
「另外五人,有資格跟廖文淵坐在一塊,而且同為真仙修為……應該也是七夜宗的長老!」
雲青岩微微點頭,對祈靈說得並未感到意外。
文信侯直接稱呼他們為七夜宗的道友,同時又跟他們說,希望七夜宗能幫忙出手拿下雲青岩。
文信侯這席話,已經變相透露了,這六人可以代表七夜宗。
祈靈所說的三長老廖文淵,就坐在文信侯的旁邊,他這時開口道:「始龍的面子,我們七夜宗自然要給!不過文信侯,你至少要告訴我們,為什麼要拿下雲青岩吧?」
「沒錯!」
另外幾個七夜宗的長老,也都開口說道:「我們可以幫你拿下,但我們要知道原因!」
「而且據我們七夜宗得到的資料,雲青岩如今已經是天星大陸的第一高手,連天星聖主風輕揚都敗在了他手中!」
「如果沒意外的話,天冥跟天星兩個大陸,徹底合併一塊,就會誕生天命之子……而雲青岩,極有可能就是這個天命之子!」
「所以我們需要文信侯,給我們一個理由,一個值得我們為你們瀛家冒險,拿下雲青岩的理由!」
大殿外面,身子融入貔貅石像裏面的雲青岩跟祈靈,都是通過讀懂他們的唇語,來推斷他們的具體對話。
雲青岩聽到『天命之子』四字以後,眉宇瞬間凝了凝。
一瞬間,他似乎恍悟過來,始龍、泥菩薩等人,為何要至他於死地了!
任何一個星球,只要出現天命之子,那麼這個天命之子的天賦、氣運,都會是這個星球最強的一人!
天命之子,顧名思義,就是天命的後裔。
野獸都懂得護犢子,更何況是天命!
文信侯聽到七夜宗的六個長老,說出『天命之子』四字以後,面色猛地一變。
「七夜宗的道友,你們這話在我這裏說說也就罷了,可不能到外面也這麼傳!」文信侯一臉慎重地說道。
「我們瀛家要對付雲青岩的原因很簡單,一個月前,雲青岩到我們瀛家做客,但卻盜走了我們瀛家一件重寶!」
「我們主上對此尤為震怒,所以下了死命令,要我們無論如何都要捉拿雲青岩回去!」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捉拿!」
大殿外面,融入貔貅石像裏面的雲青岩,兩隻眼睛完全眯了下來。
他跟文信侯第一次見面,還算愉快,兩人都給對方,留下了十足的好印象。
這才多久的時間,文信侯就能當着其他人的面,污衊他雲青岩盜取了瀛家的寶物!
尤其是文信侯最後那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捉拿』,等於在變相告訴七夜宗的六個長老……瀛家非殺雲青岩不可!
「喔?不知是何寶物,能讓始龍這樣的大人物都震怒?」七夜宗的六個長老,頓時起了疑惑。
「一把劍!」文信侯眼都不眨一下地說道:「這把劍名為斬天,被雲青岩盜走後,便一直被他背上背上!」
「另外,有句話我就直言了,我們瀛家請你們七夜宗出手,並非白白讓你們出手!所以,對於這把劍,你們最好別起歪心思,否則休怪我們瀛家不客氣!」
石像裏面。
雲青岩眯起的兩隻眼睛,直接閃過了一道寒芒,低聲冷笑道:「原來我盜取的,是瀛家的斬天神劍……」
「老大,瀛家的胃口還真不小,居然覬覦起老大的斬天神劍了!」祈靈也在旁冷笑道。
「斬天神劍應該只是一部分,始龍真正針對我的,應該是天命之子……」
雲青岩心裏雖然殺機盎然,但還不至於被沖刷理智。
「另外,泥菩薩對付我的理由,我也大致推斷出來了!」
「泥菩薩一心想竊取天星大陸的氣運,但氣運可沒那麼容易竊取,否則幾百年前……泥菩薩也不會以失敗告終了!」
兩三百年前,泥菩薩被逐出天星聖地,就是因為他盜取天星大陸的氣運。
當然,結果是失敗的!
若是他成功,兩三百年前……天星聖地就落入他手中了。
「我奇怪的是,文信侯怎麼會找上七夜宗……」雲青岩突然又說道。
他跟祈靈,會來到七夜宗,完全是機緣巧合。
換句話來說,他們在來七夜宗之前,都不知道他們會來七夜宗。
瀛家又是如何得知的?
就在這時,七夜宗的三長老廖文淵開口了,「文信侯大可放心,瀛家的東西,就是給我們十個膽子都不敢覬覦!」
「當然,文信侯既然許諾了我們好處,我們也不會跟你們客套!」
「不過……我有個不解的地方!你們瀛家,為何找上我們七夜宗?」
另外五個七夜宗的長老,目光都緊緊地盯着文信侯,很顯然,他們心裏也在好奇這個問題。
他們七夜宗,與雲青岩沒有半點瓜葛,甚至不說瓜葛了,他們連雲青岩面都沒見過。
雲青岩跟祈靈,此時也緊緊盯着文信侯,生怕錯過他一個唇語。
文信侯淡淡一笑,並未馬上答話,而是拿起酒杯,放到口中輕輕泯了一口。而後才開口說出理由。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