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葉玄不屑一顧的樣子,張修才頗為不爽,而且鍾天馨還挽着葉玄的手不放,這就讓張修才的表情更加難看了,掃視了一下自己帶來的人,道:「把他那挽着天馨姐的手給我卸下來!」
完以後,一臉冷漠的看着葉玄兩人。
張家的人素來以霸道著稱,葉玄倒有無語,他帶的這十幾個人,也就是一般的打手而已,沒有一個能夠看得,他的迷之自信到底是哪裏來的?
葉玄拍了一拍鍾天馨的翹臀,道:「天馨,你到邊上看着,別傷到自己了。」
鍾天馨了一頭,朝着外圍走去,張修才的那些打手,根本就不敢阻攔,畢竟她可是才哥喜歡的女人。
有一個管事模樣的人來到鍾天馨背後,聲的問道:「姐,要不要喊保安過來?」
鍾天馨搖了一搖頭,輕鬆的道:「不需要了,你讓保安找警察過來,等下把這幾個垃圾拖走就是了。」
管事了一頭,慢慢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就算是這種高端的賭場,接待的人層次比較高,喜歡看熱鬧的人也不在少數,甚至有一些好賭之輩直接開了盤口,開始壓輸贏。
短短十秒鐘的時間,葉玄一人勝的賠率已經來到了十比一。
只要在澳城呆的時間長的人都知道,得罪了張家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而葉玄又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打得過張修才的那些打手。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啊!」
葉玄的表情頗為輕鬆,根本就沒有先出手的意思。
而那張修才則陰沉着臉,盯着葉玄道:「給你一個機會,收回你剛才的話,我張家可以放你一條生路,還有,以後再也不要讓我在澳城看見你!」
不知為何,張修才總感覺眼前的年輕人有奇怪,這才想以他張家的實力來息事寧人。
葉玄淡然一笑,這張修才還真是無恥,剛還要卸了自己的手,現在居然又拿出張家的勢力來壓自己,還真當自己是隨意揉捏的軟柿子了。
看着張修才,葉玄倒也起了興趣,淡定的道:「既然這樣,我也給你一個機會,自己爬出去,剛才的一切,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的話,別你身旁的這些打手,就算你那有權有勢的老爹,都保不住你!」
葉玄淡然的表情,加上這一段話,徹底燃了張修才的怒火,他看着身旁的打手,憤怒的道:「我改變主意了,直接把這子給我嫩死,一切後果,我來負責!」
在澳城,廢人手腳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但要是害人性命,那可就是大事了,張修才竟然敢這麼,那一定是恨極了葉玄。
那開盤口的人又開始起鬨,壓葉玄贏的賠率已經高達十五比一,顯然大多數人都不認為葉玄能夠勝利。
鍾天馨慢慢走到盤口邊上,對那人道:「我壓一千萬,張家輸。」
鍾天馨這一千萬扔下去,賠率瞬間拉了回來,變成了十比一,即便如此,這一把也能夠大賺九千萬。
葉玄伸展了一下身軀,看着張修才,道:「今天我不打別人,就打你!」
張修才顯然不知道葉玄在什麼,眼神示意自家的打手,快上去解決了這討厭的傢伙。
但是當這些打手踏出第一步的時候,葉玄一臉淡然的伸出一根手指,輕輕下壓,嘴裏默默道:「定!」
強大的靈氣直接將所有人的身軀都強行壓制,葉玄的威壓更是使得他們不能動彈,就仿佛有數雙無形的大手,將所有人都握在了手中一般!
張修才一愣,推了一下身旁那人僵硬的身軀道:「你特麼快給我上啊!愣着幹什麼!」
但無論張修才如何咆哮,自己這邊的人都無法動彈一下,而對面的葉玄卻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身上的威壓也越來越強大。
一股不好的感覺充斥全身,下一刻,葉玄的鐵拳已經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張修才的肚子上。
張修才平地而起,直接砸在了麻將桌上,痛苦的捂着肚子,臉上有不少的麻將印記。
葉玄的表情依舊是輕鬆,朝着張修才走去,嘴中平淡的道:「你剛才不是喊得很歡嗎?現在怎麼沒動靜了!你的那些狗怎麼都不動了呢?」
張修才轉過身,一臉驚恐的看着如魔鬼般接近的葉玄,瘋狂的吼道:「你別過來,我爸是張子強,我爺爺是司令,你要是敢再打我,你就完蛋了!」
葉玄最不怕的就是恐嚇,一腳劈下去,張修才身下的麻將桌直接裂開,他的身體也砸到了地上,嘴角的鮮血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看了一眼可憐的張修才,葉玄一臉平靜的道:「完了你家的狗,完了你那幾個有背景的老東西,還有什麼能的嗎?讓我見識一下!」
此時的張修才,渾身劇痛,根本不出話來,只能乞求的看着一旁的鐘天馨,嘴唇費力的蠕動了幾下,似乎在「饒了我吧」。
鍾天馨一臉傲嬌,指着張修才的右手道:「葉玄,這人渣以前用右手摸過我。」
葉玄心領神會,慢慢走到張修才的身旁,蹲了下去,看着可憐的張修才道:「你是要手指,還是要胳膊,自己選吧!」
張修才已經害怕的不出話來,只能瞪大着雙眼看着葉玄,眼神之中滿是絕望和後悔。
等了三秒,葉玄面帶笑容的道:「既然不回答,那我就都廢了吧!」
葉玄一腳下去,所用都聽到了張修才右手手指骨裂的聲音。
又是一腳下去,張修才的胳膊肘直接向外彎曲,顯得異常悽慘。
做完這些,葉玄掃視周圍的打手,辛辣的嘲諷道:「你張家要是敢和鍾家作對,我可以保證,你會比現在還要悽慘一百倍!」
葉玄今天最重要的目的,倒不是為了折磨這張修才,而是為了給張修才背後的張家提個醒,他葉玄不是好惹的!
看着悽慘的張修才,所有人都沉默了,剛才那管事模樣的人也已經帶着警察沖了進來。
看到地上悽慘的張修才,警察並沒有什麼,而是一把扛起了張修才,直接道:「聚眾鬧事,帶走!」
葉玄始終面帶笑容,慢慢走出了人群,挽着鍾天馨的手,道:「算是送給鍾老的一份大禮吧!」
看着兩人朝着賭場深處走去的身影,所有人都露出了深深的忌憚,看來這沉寂多年的鐘家,也並不是好惹的。
鍾天馨自然是頗為舒爽,摟着葉玄的手,飽滿的白兔時不時的蹭一下葉玄的手臂,道:「葉玄,剛才實在是太解氣了,張修才這人渣,禍害了不少澳城的女孩子,憑藉着家裏的勢力,所有人都是敢怒不敢言,你這次算是為名除害了。」
葉玄了一頭,慢慢走到了賭場的貴賓廳,這裏才是整個賭場的核心部分,外面更多的是玩,而這裏,更多的是賭術與博弈。
外面的動靜,絲毫沒有影響這裏的人,大多數人都皺着眉頭,盯着自己眼前的東西。
葉玄對於賭博不是特別了解,所以只能朝着周圍看去。
鍾天馨從就在這種地方長大,自然有自己最喜歡的項目,直接拉着葉玄的手,來到了一個長長的橢圓桌邊上。
鍾天馨絲毫不客氣,直接坐在了一邊,然後道:「來,比一比誰的數大!」
葉玄倒也好奇,想看一下鍾天馨到底是個什麼水平。
對面是一個中年男子,留着一絲不苟的背頭,看着鍾天馨道:「天馨姐,別鬧了。從到大你什麼時候贏過我」
鍾天馨可不管那麼多,非常乾脆的道:「我不管,來吧!」
中年男子一臉無奈,直接開始搖晃手中的木質骰盅。
與此同時,鍾天馨也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