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就鬱悶了,捧着淨水瓶難受的不行,還掉了兩滴眼淚。
眼淚正好掉在淨水瓶上面,哪裏知道眼淚落上去,淨水瓶發光了起來,微微的光芒叫我有點震驚,我本打算再掉幾滴眼淚,但我不會裝哭,高興起來也就沒有眼淚了。
說來也是真的慚愧,這眼淚說沒就沒了。
不過淨水瓶雖然碎了,但是上面卻有了靈氣,這是最神奇的地方了。
我捧着淨水瓶小心翼翼包裹起來。
「你放心,我肯定把你修復好。」說完我捧着淨水瓶睡着了。
這次睡着可能是有些累了,睡的昏昏沉沉的。
不過夢裏面,我還是到了騰蛇那裏。
漸漸醒了我還有些迷茫,難道說每次我都要兩邊顛倒的來麼?
那我以後的日子會很累吧。
我起來看了看周圍,還是盤龍柱那裏,於是我問:「我睡了多久?」
「你該說你多久沒來了?」騰蛇說道,我顯得無語,起身看了看周遭:「多久了?」
「快一年了。」騰蛇說道,我震驚:「這麼久了?」
騰蛇笑了笑:「是。」
「那可真夠可怕的,這裏和那裏的時差也太大了。」我起身轉悠了兩步,身上一樣東西掉了下來,黃色的符籙包着,我一看便知道是我的淨水瓶子,於是我忙着撿了起來。
騰蛇此時起身站起來問我:「什麼?」
我拿出來打開給他看:「淨水瓶。」
騰蛇看見瓶子忽然愣住,他的俊臉都沒有反應了,我皺眉:「你見過?」
「你說這是什麼?」騰蛇問我,我說道:「是淨水瓶。」
騰蛇搖頭:「這不是什麼淨水瓶,這個是鎮妖瓶,原本是女媧娘娘所有,由仙樂看管,後來因為仙樂喜歡,而這瓶子自小認仙樂做了主人,女媧娘娘便把瓶子給了仙樂。」
「你沒認錯?」我問騰蛇,騰蛇搖了搖頭:「這是仙樂的隨身之物,我怎麼會認錯。」
「原來這樣,那真是奇怪了,我一直以為這是淨水瓶,是觀音手裏的瓶子,被我不小心得來了。」我說道,顯得一抹失落,騰蛇笑我:「你怎麼知道,這瓶子不如觀音手裏的淨水瓶?」
「那到沒有覺得不如,只是我曾覺得,如今他不是了,多少有些失望,但是不影響我對她的喜愛,她也是喜愛我的。」
我說着很是高興,但是看到瓶子都碎了,我就有些難過。
見我這樣,騰蛇問我:「是因為碎了你才難過?」
我點頭:「是。」
「我看看。」騰蛇拿走瓶子,好好的看看手裏的瓶子,看了之後騰蛇說道:「這瓶子被淫穢之物浸泡過,所以不堪屈辱這樣了,要用眼淚和血來洗才行。」
「眼淚和血?」我想到:「我的眼淚?」
「可以。」騰蛇說着將瓶子拿到了一邊,手裏多了一把匕首,我微微愣了一下,不等說些什麼,騰蛇已經在手腕上面反手刀劃開一條口子,口子裏面濃稠的血滴滴答答流了出來,我忙着上前,騰蛇說道:「不要過來,很快就會沒事。」
說完,騰蛇把淨水瓶放到手心裏面,拆開上面的符籙,讓他的血滴落在淨水瓶上面,這期間他的血在淨水瓶上面流淌着,再落到地上,他的血就變成了黑色的石頭,再也不會是液體了。
淨水瓶尅是發光,很快癒合到一起,只是這次癒合之後淨水瓶上面出現很妖異的花紋,紅色的線條讓人看得格外的驚艷,淨水瓶修復之後,騰蛇把手收了回去,傷口迅速癒合。
我去看着騰蛇,騰蛇朝着我笑了笑:「下次要好好保管。」
「我知道了。」我拿走了淨水瓶,並且好好收起來,此時我才漸漸看向周圍,這裏和我上次來其實沒什麼區別,我說:「你一直在這裏已經一年了?哪裏也沒去過?」
「不是,我昨天還不在這裏,你走之後我便回去了,仙樂還需要我看着,我是今天過來的這裏,剛剛來了不久,你就來了。」
「是麼?」我還真是沒有想到,還有這種事情。
看了一會,騰蛇說道:「鈎蛇一直在找你,你去看看吧,免得他生病。」
「也好,我去看看。」說着我從這邊走上去,騰蛇拉了我一把,將我帶去上面,我們一路沒怎麼說話,朝着鈎蛇那邊走去。
走到鈎蛇的翠雲洞才停下。
「你自己進去吧,我要回去看看仙樂。」騰蛇把我送到鈎蛇那裏,轉身便走了,我此時回頭去看了看,騰蛇已經走遠了。
等騰蛇走了,我朝着鈎蛇的洞口走去,到了洞口聽見鈎蛇不悅的聲音:「誰這麼大膽來我這裏,滾出去。」
「我倒是很想滾出去,你真的要我滾出去麼?」我進去,站在門口問鈎蛇,鈎蛇正在床上躺着休息,但他就在我說話的時候,忽然起身坐了起來,隨後便說:「你回來了?」
從床上下來鈎蛇如風而至,一把將我的手握住,我忙着拉回來,朝着鈎蛇說道:「你別拉扯我,我並不喜歡。」
「那你喜歡怎樣?」鈎蛇問我,我看着他搖頭:「不怎樣。」
「哼,你那愚蠢的丈夫把你鎖在家裏了?你出不來?」鈎蛇問我,我沒回答,他又問我:「那就是不讓你睡覺了,你做不了夢。」
「你這想像力可真是豐富,我是佩服你了。」我說着走到一邊坐下:「我有些困了,我想休息一會,不如你讓我休息一會,等我睡醒了你給我幾個果子吃,我很喜歡吃。」
「你要睡覺?」鈎蛇問我,我於是點頭,鈎蛇立刻不願意說:「不許睡覺,我不要你睡。」
「我困了,怎麼能不睡覺?」我十分鬱悶,剛剛想要睡覺,鈎蛇搖晃我,不讓我睡,我只能睜開眼看着鈎蛇,早知道我就不來看他,他要生病就生病,和我也沒有關係,總比不讓我睡覺了好,要是在騰蛇那裏,他肯定讓我睡覺的。
「你別睡,起來,我給你摘果子。」鈎蛇起身將我拉了出去,直接去了洞外。
「你要幹什麼?我困了。」我說着,還是被鈎蛇騰空拉了起來,他一把將我摟住,直接將我帶入空中,我低頭去看,我已經在一片片樹木上方了,鈎蛇與我說:「吹吹風就好了,不那麼困了。」
我沒回答,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