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看向朴太閒,眸光詭異:「你啊,就該留在車賢重身邊,運用你的聰明才智,竭力輔佐車賢重坐上國主之位。如此一來,你有擁立之功,混個高麗相國,不成問題呀。」
朴太閒欲哭無淚:「燕尚書,你又來開我的玩笑!車賢重若是能繼承國主之位,那我還至於這般愁雲慘談嗎?問題在於,車賢重資質平庸,不堪大用。縱然我使出吃奶的氣力,也無法將他扶上國主之位。」
燕七眨眨眼:「怕什麼,有我呢,我在背後幫你,車賢重就算是一根鹹魚,我也能讓他腥了一鍋湯。」
朴太閒一聽,心花怒放,向燕尚書作揖:「您真有這般移山倒海的本事?」
燕七道:「移山倒海的本事,倒是真有。不過,不就是扶持車賢重這根閒魚上位嗎?哪裏還需要移山倒海?隨便翻個跟頭,足矣!」
這話說的,真是狂傲。
朴太閒激動不已:「燕尚書,請您教我,教我這門學問,助我一臂之力啊。」
燕七道:「教你學問沒問題,祝你一臂之力,也沒問題。可是,問題在於,我為什麼幫你?」
朴太閒一怔。
燕七一句話,就把他給憋住了。
是啊。
燕七憑什麼幫我?
人家縱然有千般妙計,為何要替你出頭呢?
朴太閒想了半天,不知道有什麼辦法。
燕七不缺錢,賄賂他沒用。
這可如何是好?
朴太閒想了想,訕訕一笑:「燕尚書,秀珠郡主可是我介紹給您的……」
「少來這一套。」
燕七撇撇嘴:「第一,我對河小姐沒興趣,第二,河小姐向我投懷送抱,是我個人魅力加成,與你沒有任何干係,你就別想着用河小姐做敲門磚了。」
「這個……」
朴太閒愣了半天,忽然靈光一閃:「燕尚書,家妹朴太麗與林院長伉儷情深,就憑這層關係,您也要助我一臂之力呀。」
燕七哈哈大笑。
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燕七眨眨眼:「你能想到
這層關係,還算你有幾分聰明勁兒。林若山是我的兄弟,我自然對他極為上心,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可是,另一個問題又來了……」
燕七玩味的看向朴太閒:「林若山與朴太麗不過是親密的男女關係而已,也沒什麼名份。你想讓我看在林若山的面子上,幫你一把,也沒有什麼由頭。」
朴太賢也是個聰明人,立刻就領悟到了燕七的意思。
朴太閒道:「林院長與朴太麗伉儷情深,情意融融,郎才女貌,乃是天作之合。燕尚書,您可以讓林院長向朴太麗提親,朴太麗定然會答應。」
燕七翻了個白眼兒:「開什麼玩笑?」
「啊?」
朴太閒懵了:「燕尚書難道不是這個意思?」
燕七不置可否。
朴太閒靈光一閃,試探着說:「難道,燕院長是想要朴太麗向林院長表達愛意?」
燕七哈哈大笑:「這就對了,朴太閒,你的確有股聰明的勁頭。」
朴太閒有些為難:「這怎麼能行呢?歷來,都是男方向女方提親,哪有女方主動向男方表達愛慕之情的?這不合常理。」
燕七哼了一聲:「常理是什麼?在這我里,只說我的道理,你若是不願意,那此事就作罷。反正林若山可是官場新貴,有我做後台,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雖然你妹妹朴太麗的確美貌過人,但大華美女千千萬,不行咱就換。」
朴太閒急了:「別,家妹對林院長愛的可謂真情實意,怎麼能將他們強行分別呢?多麼好的一對伉儷呀!嗯……那就聽燕尚書的,我會帶上家妹,前往林院長府上,主動表達愛慕之意。」
燕七打了個響指:「甚好!」
朴太閒卻不解:「燕尚書為何非要朴太麗主動表達愛慕之意呢?」
燕七笑容玩味:「因為,我要給林若山造勢,我要給他加持榮耀光環,我要把他塑造成大華與高麗之間的橋樑和名片。有了這個橋樑,方能助你一臂之力。」
朴太閒這才懂了燕七的意思:「燕尚書真乃神機妙算。」
燕七道:「好了,這件事情就這麼
定下來了。三天之內,你帶上朴太麗,去林若山府上表達愛慕之意。而且,你必須表明議事參政的身份。」
朴太閒點點頭:「燕尚書放心,我一定做到。」
說到這裏,所有事情都已經定奪下來。
朴太閒也吃了一顆定心丸。
外面傳來推門之聲。
河秀珠裊娜依依,走到燕七面前,為他奉茶。
「燕尚書,您請慢用。」
燕七品了一口茶,情不自禁的瞄向河秀珠豐腴的胸。
想到剛才那一下,抓得狠了,手感非凡。
身下,便不受控制的膨脹起來。
河秀珠臉紅欲滴,被燕七火辣辣的眼神盯着胸看過來,不敢抬頭,卻又偷偷的,將胸挺的更高了。
朴太閒一見,立刻起身:「燕尚書,秀珠郡主,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準備,不打擾兩位品茶。」
他善於察言觀色,發現燕七與河秀珠之間有些故事,趕緊扯呼。
萬一,這兩人想做一些妙不可言的事情呢?
燕七若是和河秀珠真做成了好事,對自己而言,便又加了一層保險,前途也會更加穩固。
夜深人靜!
孤男寡女!
燕七喝了不少酒,頭昏腦脹!
河秀珠低着頭,胸上挺的越發鼓脹,期期艾艾道:「燕尚書,時間這麼晚了,您若是酒醉,身子乏累,就在這裏休息吧。」
燕七笑了:「我在這裏休息,河小姐如何休息?」
河秀珠美眸如電,含情脈脈看向燕七:「珠兒也在這裏休息。」
燕七眨眨眼:「說來說去,你還是要睡我。」
河秀珠大窘:「燕尚書,您別誤會,我的閨房也有好幾個臥房,珠兒可沒有侍奉塌惻的意思。」
燕七道:「關鍵在於,人言可畏!我若在你的房間睡下,第二天,所有人都會認定,我已經睡了你,還會聽我狡辯嗎?我若是沒碰你的身子,豈不是吃了啞巴虧?」
河秀珠糯糯道:「那就……那就碰我一下唄,燕尚書何必……何必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