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武急的屁股冒火。筆神閣 bishenge.com
可是,燕七纏上了他,他沒辦法推脫。
這可了不得。
左將軍管銘雖然對張勇武很是忠心,但是,以管銘的反應和膽量,根本沒辦法應付楊克、安四海這幫老油條。
張無名急中生智:「燕副相您請進,我有些內急,先去趟茅廁。」
燕七呵呵一笑:「哎呀,我也內急,太巧了,咱們一起去吧。」
「啊?這個……」
張無名沒想到燕七來了這一手。
他不去茅廁還不行了。
張無名往茅廁走去。
幾次,想要找藉口逃掉,都沒成功。
燕七指了指前面:「這裏就是茅廁了,無名先生,快進去吧。」
「呃,好,好!」
張無名只好進了茅廁。
燕七跟着進去。
砰!
燕七在他後腰上了踢了一腳。
噗通!
張無名直接掉進了糞坑裏。
「啊……」
張無名嚇懵了,臭氣難聞。
渾身都是屎湯子。
「燕七,你敢陰我……」張無名窘迫,無法動彈。
燕七捂着嘴:「哎呀,無名先生,你怎麼掉茅廁里去了?這可如何是好?撈人,快撈人呀。」
張無名恨得牙根直痒痒。
燕七這廝太損了。
真不是個東西。
「燕七,你太損了,你簡直惡毒。」
燕七呵呵一笑:「我本來想和你一起切磋詩詞歌賦,你卻非要上茅廁。沒辦法,我只好請你吃大糞了。」
張無名使勁一掙扎。
屎湯子飛濺,濺了他一嘴。
「哎呀!」
張無名噁心的直嘔。
「真吃大便了?噁心!」
燕七也受不了張無名的重口味:「張無名,給告訴你,你別不識好歹,你要是敢求救,我會立刻把你溺死在糞坑裏。」
「你若是識相,就乖乖的在糞坑裏洗個澡,還能保你一條狗命。」
張無名這個鬱悶啊。
麻痹的。
他真不敢求救啊。
燕七手段這麼狠,什麼事干不出來?
張無名篤定:他要是真求救,燕七真能把他溺死在糞坑裏。
那太窩囊了。
可是,不求救,這可是軍部後院的茅廁,只有自己會來上茅廁,哪有人會發現他。
若是這樣,只能在茅廁里洗個大糞澡了。
這太重口味了。
臭氣難聞。
最關鍵的是,與左將軍管銘見不到面,無法佈置任務。
這可就完蛋了。
張無名急的想哭。
燕七捂着口鼻,嘿嘿一笑:「我先走了,讓兩名大內侍衛陪着你聊天。記住,別喊哦。」
他對兩名大內侍下了命令:「張無名若敢出聲,立刻溺死。」
「是!」
兩名大內侍衛用力點頭。
燕七快步離開,趕往軍部大廳。
張無名泡在糞坑裏,仰頭看着凶神惡煞的大內侍衛,窩囊至極。
他是真的不敢叫喊。
這兩個大內侍衛看着就很兇。
端着刀。
眼睛瞪得像銅鈴。
而且,大內侍衛訓練有素。
可不能招惹。
張無名就這麼泡在糞坑裏,老老實實的洗澡。
他不甘心:「兩位兄弟……」
大內侍衛怒斥:「你敢說話,我一刀砍死你。」
張無名一個屁也不敢放。
……
軍部大廳!
左將軍管銘也驚得頭皮發麻。
好端端的,燕七、楊克、安四海這三個巨頭就闖進了軍部。
後面,還跟着高上天。
高上天竟然拿着皇上的手諭。
大內侍衛站立兩旁。
這還了得?
我的天哪!
管銘知道今天的事情絕不會善罷甘休。
他趕緊請這幾個巨頭坐下。
燕七修理了張無名之後,也進了軍部。
「燕副相,快請坐,您快請坐。」
管銘不敢得罪燕七,陪着笑臉。
這些人當中,他最怕的還是燕七。
因為,燕七給張勇武造成的陰影最大。
管銘算是張勇武的心腹,自然知道燕七的厲害。
管銘試探着問:「燕大人,您有什麼指教?張將軍不在京城,您有什麼事,可以交代下來,等着張將軍回來,我會立刻轉告於他。」
燕七搖搖頭:「不用等張將軍了,管將軍就可以處理。你是左將軍,位高權重,軍部二號人物,早就有了做主的權利。」
燕七向安四海使個眼色。
安四海列出了十個武將名單:「彭建銳、荊永鑫、邢士傑、駱依塵……等十位武將,捲入了腐敗貪
污要案。你立刻將他們交出來,我們要帶走,交由刑部、大理寺,聯合戶部,嚴加徹查。」
管銘一聽,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幾個人,的確手腳不老實。
腐敗的事情,多了去了。
一旦被燕七帶走,說不定會攪合的軍部天翻地覆。
管銘道:「燕副相,軍部的事情,該由軍部自己處理,這件事情張將軍會處理的。」
「放屁!」
燕七指着管銘的鼻子,直接開罵:「你的意思是,皇上也沒有權利過問此事?你看這是什麼,這是皇上的手諭。」
燕七直接將皇上的手諭砸到管銘臉上。
管銘嚇了一跳,趕緊跪下,接過手諭。
看了一遍,果然為真。
燕七怒視管銘:「我等是奉了皇上的命令來查辦此事,而你卻要等張將軍處理此事。這分明是不將皇上放在眼裏呀。難道,你的眼裏只有張將軍,卻沒有皇上?你厲害,算你厲害。」
「末將不敢!末將不敢!」
管銘嚇死了。
這個大帽子扣下來,能壓死他。
管銘恭敬的奉着手諭,鐺鐺鐺磕了三個響頭:「末將當然是聽皇上的。」
燕七道:「既然聽皇上的,說明你是對皇上很忠心。很好,那你立刻交出這十位武將,我們要帶走。」
管銘道:「好,我立刻派人請這幾位武官。」
燕七眸光冷厲:「不是請,而是押解。跑了一個,你逃不掉干係。」
「是,是!押解,押解!」
管銘立刻向手下人使眼色。
手下人會意,出去『抓人』。
好久,人也沒抓回來。
管銘急了,來回踱步。
燕七問:「人呢?怎麼還沒抓來?」
管銘道:「他們帶兵出去訓練了,要等很久才能抓回來,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哦,是這樣啊。」
燕七看着管銘,突然立起了眼睛:「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管銘慌了:「燕副相何出此言!我很配合你的,只是這些武官出去練兵了,一時半刻,哪裏能回來?」
燕七眸光越來越冷厲:「還敢狡辯?你不就是在拖時間嗎?你在等人,等張無名,是也不是?」
「啊?」
管銘一聽,驚出了一身冷汗。
我靠!
燕七為何知道我在等張無名?
他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