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峰霆猛地轉過身,一把扣住梁雨瀟的咽喉:「你沒權替她做主。 et」
厲峰霆的眼睛已經染滿了殺意,深不見底,讓人害怕和畏懼。
梁雨瀟沒有想到他會有這樣激烈地反應。
也對,她現在不是梁雨瀟,是梁雨柔,所以沒權給自己做主。
梁雨瀟感覺自己透不過氣來,雙手握他的手,臉色蒼白。
厲峰霆並沒有鬆開手,不斷地收緊手指。
心被什麼東西在狠狠抽緊。
而她的話宛若一把刀,直接刺進心臟里,心流下鮮血。
梁雨瀟咬下唇,眼眸瞪着她。
呼吸困難,她的手漸漸失去力道。
感覺死亡離自己越來越近。
厲峰霆在梁雨瀟快要窒息的時候,才鬆開手,一把甩落她的身子。
梁雨瀟這樣被甩在了地,重重地坐在了地板,身體一陣刺痛。
而她渾身難受無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
他高高在,宛若君主俯視她:「梁雨柔,記住你只是一個替代品,沒權替她做主。」
厲峰霆無法相信梁雨瀟心裏的人是權佑,所以他不允許她說梁雨瀟的事情。
厲峰霆一直在心裏告訴自己,梁雨瀟愛得人是他,不是權佑!
厲峰霆霍地走出休息室,狠狠地關門。
關門聲傳來,梁雨瀟這才回過神來,無力地站起身,有些迷茫。
厲峰霆到底在想些什麼,而他為什麼對自己那般執着。
梁雨瀟很想去知道,但又怕自己知道得太多,會給現在的自己帶來困惑。
一味地拋棄自己,把自己當作死了,這是最好的。
要是梁雨瀟活着,外界那些財團家族肯定會對她出手。
以梁雨柔的身份活着,這是最好的掩護。
梁雨瀟咽了咽口水,吃力地走出休息室。
辦公室里早沒有他。
厲峰霆憤怒地坐車回家。
回到莊園,他直接去了水晶房。
水晶房裏曼陀羅開得茂盛,黑色曼陀羅下是一個水晶箱。
她埋在裏面。
厲峰霆也只有在面對她的時候,眼神才是溫柔的。
他看着她,一直看着,忘記了時間,忘記了那些不好的回憶。
梁雨瀟自己開車回到莊園,回到莊園聽下人稟告他去了水晶房,梁雨瀟沒有過去,直接回到房間去洗漱,換家居服。
拿出包里的請帖,看着裏面的名字:權佑vs林凝。
她的眼神落寞下來。
無數次,在她的夢裏,權佑名字的旁邊是自己的名字。
而現在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權佑的身邊出現別的女人的名字。
這樣是最好的,她在心裏告訴自己,不斷地說服自己,這樣才是最好的結果。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梁雨瀟立刻把請帖放進自己的包里。
隨後看向房門:「進來。」
扎姆森進來稟告:「夫人,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嗯。」梁雨瀟點頭,隨着扎姆森下樓。
餐桌,厲峰霆沒在,梁雨瀟不問也知道他還在水晶房裏。
梁雨瀟沒有再去管他,自己先開動吃飯,因為她知道現在的厲峰霆最好不要去招惹。
而另一邊的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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