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倒不是被陳笑人畜無害的笑容給嚇到了,而是被躺在地上的兩人血肉模糊的樣子給嚇得面色慘白。杭州19樓濃情
「喲,人還挺多的。」陳笑走到樓梯口,便看到一個樓層都是黑壓壓的保鏢,有的手裏還拿着手槍,不過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充滿着恐懼。
「不不多不多。」帶頭的那人見陳笑,頓時乾笑了一聲,連忙把槍給扔在了地上,然後舉起雙手,一臉投降的樣子。
他一表態,後面的人頓時也學着他舉起了雙手。
「做的不錯,這層樓我就不糟蹋了,池邊鋼坂在哪呢?」陳笑見狀了頭又問道。
「五五十層。」那人語氣顫抖道。
「哦」陳笑了頭,繼續拖着那兩名上忍,從樓梯口往前走。
那一路的血跡,看得在場一百多名肌肉發達的保鏢驚駭莫名,從頭到尾都沒敢出聲。tqr1
一直到陳笑上樓之後,才如釋重負的呼了口氣,隱約間還有幾分尿騷味傳遍大廳。
陳笑一路上了五十樓,這一層樓一共只有一個房間,就是總裁的辦公室。
此時這裏卻與下面幾層不同,周圍都沒有一個人,顯得很安靜。19樓濃情 19luu.
陳笑見狀,眼神一凝,剛往前邁了一步,一道身影迅速出現在了他面前。
「你不能進去!」原野的聲音帶着濃濃的憤怒,整個人攔在唯一的門口,手裏拿着一把武士刀。
「如果我非要進去呢?」陳笑淡淡的了一句,雙手往前一扔,那兩名上忍的身體頓時滑了到了原野腳下。
「渡渡邊前輩?大卓前輩?」原野一見兩道身影,頓時面色大駭,他用疑問的語氣了一句,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再看向陳笑時,連握刀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可是他不遠萬里,奉命請過來的池邊家族中堅力量啊!這才過了多久,竟然都面目全非了?
他知道兩人是去對付陳笑,但他沒想到陳笑竟然強大到了這種地步。
一瞬間,他眼神中原本對陳笑還有幾分的崇拜之色,頓時變成了濃濃的恐懼。
這個男人,比魔鬼還可怕!
「不用這麼怨恨的看着我,他們只是昏了而已,不過真氣被我廢了。」陳笑笑了笑,像在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你――你想怎麼樣?」原野本想幾句狠話,但到最後他卻找不出能威脅陳笑的話。杭州19樓濃情 .19luu.
上忍都殺不了他,要想對付他,只能出動天忍,甚至神忍!
但天忍何其稀少,就算池邊家族都只有一位。
為了這麼個不成器的池邊少爺,那位老祖宗肯不肯過來還是個問題呢。
「我不想怎麼樣,我的態度之前就已經表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讓他做不了人。」陳笑冷笑一聲道。
「你們煞費心機,不遠萬里找人來對付我,現在還好意思反問我想怎麼樣?真是可笑。」
「讓開吧,我看在你對劍道的執着,我不殺你,當然,你若想殺我,也請等有實力了再來,我很忙的。」陳笑再次看了一眼原野。
原野聞言,頓時陷入了沉默,他只是一個武士,並不算池邊家族的人,不過再怎麼,池邊鋼坂也是他的僱主。
見他還不走,陳笑眉頭一皺,眼神中放出濃濃的殺意:「同樣的話,我不想第二次,現在,馬上!扶起地上這兩個廢物,滾!別讓我再看見你。」
原野聞言眼神中浮現出幾分怒火,片刻之後苦澀的了頭,猛地拿起武士刀,突然反手插進了自己腹。
陳笑見狀眼神一凝,這一刀下去雖然不至死,但至少他的丹田算是廢了,以後絕不可能再進入修者行列。
「閣下是絕世強者,原野不是對手,亦無再戰勇氣,在此揮刀自廢丹田,發誓今生永不不再入東土!」
他語氣決然,一隻手發誓,另一隻手捂住流血的腹,完之後,一瘸一拐的扶起攤在地上的兩名上忍離開了50層。
「是條漢子,只可惜立場不同,註定只能你死我活。」陳笑看着他的背影嘆息一聲,帶開了辦公室的門。
辦公室非常之大,其他樓一層都分好幾個隔間,而這50層卻只有一間。
光是這一間就佔用了全部的空間。
陳笑走進辦公室,裏面的裝修極其奢華,先是諾大的客廳,隨後旁邊還有幾個隔間,甚至陽台上還有一方游泳池,看起來宛如私家別墅一般。
陳笑來到客廳時,房間裏已經空無一人,不僅如此,這裏還亂鬨鬨的,像是曾經被洗劫過一樣。
諾大的客廳只擺着幾件真皮沙發和茶几,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柜子之類的。
按理,這總裁辦公室,怎麼的也得有名貴的茶具或者古玩之類的,但此時陳笑卻什麼都沒看見。
「難不成臨時跑路了?」陳笑眉頭一皺,正打算上樓看看,卻聽前面的隔間裏突然傳出了一道女人的呻吟。
聽起來極其柔媚,惹人心跳。
陳笑眼神一凝,連忙走了過去,待來到這臥室的房門外時,裏面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甚至隱隱間還能聽到男人的喘息聲。
才被自己揍了幾天,帶着滿身的傷,這池邊就忍不住食色,也是個人才。
陳笑嘴角浮起一絲微笑,走了進去。
門一開,一股溫熱的氣息頓時傳入鼻中,帶着幾分腥臊味,顯然和剛才的呻吟聲相得益彰。
這間房不並不大,床上還掛着滴,桌上也有各種大的繃帶。
此時池邊正舒服的靠在病床上,一名打扮妖艷的女人臉色潮紅慵懶的趴在他的身上,顯然兩人剛剛發生過什麼。
「鋼板兄好興致啊?」陳笑上前幾步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見池邊此時閉着眼睛,一臉享受顯然還沒發現自己,頓時開口笑道。
池邊本來正在興頭上,猛地一聽見陳笑的聲音,頓時渾身一個激靈,被嚇得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
「啊――」旁邊的那蜜頓時也大叫了一聲,連忙拿起衣服遮住自己的身體。
「陳――陳笑?你怎麼在這!」池邊面色大駭,眼神中又是憤怒又是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