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給我扔炸彈,我御劍過去將其放置!」陳笑拍了拍朱岩的肩膀吩咐道。.19luu. 手機19樓
「好!」朱岩聞言了頭,然後開始遞送陳笑炸彈了起來。
這炸彈是現代戰爭中常用的tnt改良炸彈,個子不大,但威力非常驚人!一噸重的東西,若是細細疊加起來,其實就和一個水池差不多。
再加上陳笑兩人都是天境高手,背負這炸彈並不費力,就連朱岩。利用真氣都能將其全部懸浮與空中更不用陳笑了。
此時,月黑風高,上面時不時的還有燈光照射而來,還能隱隱約約的聽到議論聲,顯然守衛還是不少的。
朱岩一隻手拉在藤條上,另外一隻手匯聚真氣,拖着拿來的炸藥堆,陳笑則是拿出龍鱗劍,左右手一邊一個炸藥包,飛向前面的橋墩,開始安置炸藥。
這項工程若不是陳笑能夠御劍,絕對非常麻煩,因為最中央的幾個橋墩無法炸毀!如果只是炸毀外面的,那到時候他們修補非常容易。
最重要的還是中央的橋墩,只要中央的被炸毀,他們一是半會兒絕對無法修復,更別橫跨懸崖過來追殺陳笑等人了。
所以,相比之下,安放炸藥這一步就顯得非常的至關重要。 19樓濃情
陳笑御劍而行,每次燈光繞過來查看,他都會躲在橋墩之下,等巡查過去之後,再出來放置橋墩。
因為有龍鱗劍的存在,他安置炸彈要方便許多,僅僅是幾分鐘時間他便將拿來的炸彈全部安置成功。
這座橋極長,大約有兩公里左右,但最重要的一段只是中央五百米的地方,只要將這裏炸毀,他們要修復可以非常困難。
現在陳笑幾乎將全部的炸藥都集中在這橋墩之上,然後就是引線的問題了。
引線的長度無法到對面的懸崖,陳笑兩人思索再三還是沒有個定論。
「隊長,這引線要不就放在這一邊吧,咱們撤退的時候,如果夠順利的話,速度絕對可以趕在橋墩爆炸之前衝到對面!」
「對於時機的把握也很準確,不給他們可乘之機!」朱岩抬頭看着陳笑正色道。
一聽這話,陳笑思索了一下,最後嘆了口氣頭道:「現在來看,也只能如此了!若是埋在橋中央,到時候撤退時間緊迫,哪有時間給我去燃?」
「是啊!這引線還得埋得隱秘才行,要不然一旦運輸車輛過來,車輪溫度過高,起火星子,誤將炸彈燃了,那才是最功虧一簣的事情。 19樓濃情」
朱岩得也不無道理,陳笑了頭,最後直接將這引線埋在了那兩個衛兵所站的後面。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些大頭兵估計做夢也想不道引線會在他們腳後方。
「隊長、朱岩!你們在哪?」埋好之後耳麥里頓時傳出了姚艾曉等人的話音。
「我們剛剛完成任務,正準備撤回,出什麼事了?」陳笑一聽姚艾曉語氣中帶着幾分急促,似乎在奔跑,頓時眉頭一皺問道。
「沒,我帶着他們過來找你們了!此時已經到了上面的山腰,你們完成就趕緊撤回來吧!」耳麥里傳來了姚艾曉的聲音。
「胡鬧!」一聽這話,陳笑頓時生氣的了一句:「你們這麼匆匆的過來,要是被發現怎麼辦?那豈不是所有計劃都功虧一簣了?」
一聽陳笑竟然吼自己,姚艾曉內心泛起了濃濃的委屈,自己還不是想和陳笑來一場最後的狂歡。畢竟明天開始執行任務,誰也不能百分百保證沒有危險。
卻沒想到,這一次的善做主張,還引來了他的生氣。
「隊長我只是想蝰蛇傭兵團,終究是西方極樂的地盤,在那喝酒哪有來山上喝得爽快——」姚艾曉語氣中帶着幾分委屈道。
一聽這話,陳笑微微愣了會兒,這才語氣軟了許多道:「在那等着,我們馬上就來!」
着猛地一拉藤條,兩人立刻縱身從旁邊的峭壁劃了上去,就像從來沒有出現在這裏過一樣。
幾分鐘後當陳笑兩人再次回到這半山腰的時候,只見姚艾曉三人已經坐在原地等待着。
朱岩正要走過去,陳笑卻扶住了他的肩膀。
「怎麼了隊長?」朱岩見狀一愣,抬頭看了一眼陳笑疑惑道。tqr1
陳笑微微一笑,扶着朱岩坐了下來,然後看着天邊的月色道:「我想跟你聊幾句,本來這些話是應該在下面的,但下面守衛太多,在那裏聊天太過冒險。」
一聽陳笑竟然要找自己聊天,朱岩頓時一愣,隨後陷入了沉默,他能夠猜的出來陳笑要什麼。
「隊長請——」他嘆了口氣道。
陳笑聞言笑着道:「能不能別搞得這麼嚴肅,之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
「隊長,若是換做你,你現在還能開心的氣來麼?」朱岩一句完,眼神中又浮現出了淚光。
「是啊!愛妻被人虐殺!自己又親眼所見其遺骸卻不能將其帶回,這等痛苦我雖然沒經歷過,但也能感受道。」
「你能忍下來,和我們一起完成任務,已經非常了不起了。我跟你這些話,不是在勸你怎麼樣,我只是想——如今計劃馬上就要開始,前路坎坷,是生是死,誰都沒個定論。」
陳笑到這裏,轉頭看着朱岩道:「你可以為婉玲活五年,活十年,但今晚我想請你活回自己一晚!」
「正如你所,這仇你已經等了五年,五年來你都在煎熬,都在難受!包括現在這樣渾渾噩噩的狀態,也讓我們大家一起跟着你難受。」
「這仇,若是不能報也就罷了,現在既然有這個機會,那就請你在這即將戰鬥前的最後一晚,放下一切,和咱們一起狂歡一次。」
「今晚是咱們利刃成立以來,五人隊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狂歡,雖然我希望以後也有很多這樣的機會,但做任務這種事,誰也不清楚,只能有一次,就算一次。」
「我希望我的每個隊友都真正的開心,就算你是在做戲,也得給我擺出笑臉。」陳笑到最後,直接像是在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