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有人影直接走了進來,那女人輕哼一聲,一隻手打着水珠,另一隻手摸着自己肩膀,立刻撒嬌道:
「死鬼,有任務了才過來看我一次,一旦沒任務,還不知道躲在哪個狐狸精的被窩裏玩鬧呢。杭州19樓濃情 」
她了一句,又頓了一下,似乎在等後面的人主動示好,以往她這方法可是百試百靈的。
羅霸為人好色,雖然話的言行舉止很大方,但好色和怕死這卻怎麼也改不掉。
她也是拿準了他的命門,才能每次讓他就範,給自己更多的錢。
不過現在怎麼還沒動靜?難不成他喝醉了沒聽到?又或是玩夠了自己準備拋棄?tqr1
想到這裏那妖艷女人眉目焦急中帶着幾分冷淡道:「怎麼?你十天半個月來一次,人家這麼你,還怪上啦?再不過來抱我,那等會兒你別碰我。」
她完略帶哭腔的哼了一聲,又假惺惺的抹了幾滴眼淚,等待一會兒,卻見後面的人還沒行動。
這下妖艷女人真的有些慌了,故意撒嬌裝哭道:「你個死鬼,還不過來給我搓背,我——人家好想你呢!」
她一句完,面帶媚笑的轉過了頭,不過自己身後並不是那個肥胖的羅霸,而是一名面帶笑意的年輕人。
「啊——來人——」在見到陳笑的一剎那,她瞳孔猛地一縮,扯着脖子就要喊人。杭州19樓濃情 .19luu.
陳笑立刻上前一步捂住了她的嘴,將她直接按在洗浴的木桶邊上。
整個人春光咋泄,不過這等身材比起蘇柔兒和夏沫差的太遠,陳笑連看一眼的都沒有一。
他眼神中帶着濃濃的殺意,盯着那女人的眼睛道:「馬上給羅霸打電話,讓他一個人過來,至於語氣和該什麼,我想你應該知道。」
「要是了不該的,我立刻擰斷你的脖子!」
陳笑威脅了一句,那女人立刻驚恐的了頭,他這才放開了女人的嘴巴。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羅霸可是戰狼幫副幫主,身邊高手如雲,不管你是來幹什麼的,我勸你還是放手吧,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那女人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手卻慢慢的在摸木盆後面的匕首。
陳笑見她的動作頓時冷笑一聲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你不,我立刻就能讓你死!至於羅霸呵呵,我還沒把他放在眼裏。「
「是麼?那就去死吧!」那女人聞言弱弱的了一句,突然眼神一狠,突然抽出刀子就朝着陳笑刺了過去。
她此時面色陰狠至極,和之前柔弱的模樣,簡直胖若兩人。杭州19樓濃情
陳笑見她握着匕首刺向自己,不屑一笑,伸出右手食指中指,輕輕夾住了她手中的匕首。
「碰——」手指輕輕一動,那匕首頓時被陳笑夾斷成了兩截,陳笑眼神一狠,一個翻轉手掌,直接拿着斷裂的匕首在那美女的臉上劃了一下。
「啊——」那女人頓時面色大變,眼神中浮現出濃濃的恐懼,甚至臉上還有幾分疼意傳出,她伸手一摸,直接出現了血絲。
「再耍花樣,我就先給你臉幾刀,再殺你!」陳笑冷笑道。
「別滑我的臉,我立刻照你的做。」那女人聞言頓時瞳孔一縮,語氣顫抖的道。
看來在美貌面前,很少有女人能夠頑強反抗。
她從旁邊拿過手機,連忙給羅霸打了過去。
羅霸此時正喝得痛快,見自己蜜給自己電話,頓時眉頭一皺。
「寶貝,我現在正忙呢?有事等會兒床上。」
「羅霸,你個沒良心的,要是再不過來,就見不到我了!」那女人聞言,頓時哭着道。
「寶貝,你瞎些什麼?大廳和西廂房不就隔着幾步麼?怎麼可能見不到你?」羅霸聞言頓時笑道,女人不就是那心思,等會兒自己過去哄哄,珠寶首飾豪車許諾一些,還不照樣跪舔自己。
陳笑見羅霸不過來,頓時又把刀子往那女人臉邊移動了幾寸。
那女人臉色立刻變得蒼白無比,強裝鎮定撒嬌道:「羅哥,你過來嘛,人家現在好想見你,好想好想,只要你現在過來,你讓人家作什麼,人家都願意。」
她完,又輕聲哼了幾聲,極其具有誘惑力,就連陳笑聽着都有些心頭打顫。
羅霸渾身一個激靈,一時間竟然感覺這酒都有些無味了,反正也和兩位喝了不少,現在他寵愛的二奶又這麼勾引自己,羅霸頓時心痒痒。
聲道:「那今晚上你的服侍好我,不准害羞。」
「嗯,只要你現在過來,什麼姿勢都可以。」那女人又勾引到。
「你個妖精!」羅霸聞言心頭一熱,立刻掐斷了電話,對着兩位魔門高手客套了一番,快步出了大廳。
「可——可以了麼?」那女人見羅霸掛斷電話,立刻一臉可憐的看向陳笑。
「這西廂房,有沒有什麼道通向後面的大山里。」陳笑轉頭看了一眼窗口外面連綿不絕的山峰道。
「沒——沒有。」那女人聞言,眼神閃躲了一下。
「嗯?」陳笑立刻又把刀子往她臉上移動了幾分。
「有有有,你別動我的臉。」那女人見狀立刻面色苦逼的了一句,看了自己還泡在浴缸里,她臉色一紅又道:「我房間有一條密道,你讓我穿衣服我去打開給你。
」穿個屁的衣服,老子稀罕你這垃圾身材?「陳笑鄙視的看了那女人一眼,直接一把把她拖到了臥室。
那女人有些幽怨的看了陳笑一眼,隨後從床邊摸出一把鑰匙,打開了大床底下的箱子。
那箱子似乎就是大床的開關,打開之後有一個滑輪,滑輪上刻着阿拉伯數字。
那女人左右轉動了一陣,只聽嘎嘣一聲,那大床頓時打開了一道裂縫。
女人抬起床板往上一翻,只見一條兩人寬的梯子出現在了面前。
一直通向裏面黑暗的地方,甚至在這梯子周圍還丟着一些套套,隱隱中還有幾分腥臭味傳出。
陳笑見狀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向了那女人。
那女人臉色一紅,幽怨道:「那死鬼一個月來兩次,玩過的女人數不勝數,老娘還年輕,怎麼能在一顆樹上吊死?」
感情是偷情才挖的密道,這女人也不是一般的強悍,陳笑剛準備朝着她豎大拇指,只聽外面頓時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隱隱中還有姐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