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笑?
一聽這個名字,有人陌生有人震驚!
「竟然是他,那就難怪了!」耶律軍師一臉嚴肅wwん.la
「軍師知道此人?」旁邊有大臣問道。
「嗯!可以說這一次南下攻城失敗,百分之七十都是這人的原因,不僅實力強悍,就連頭腦策略也是一流!」
「我多次使出來的計謀都被他識破!若真是他,那恭親王敗得不怨!」耶律軍師說着面色中甚至還浮現出了佩服之色。
眾人大驚,瞬間啞然!
那斥候聞言也跟着點頭道:「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突然攻擊兩座城池,聽說實力已經到了天境大成,一揮武器,三千將士直接倒地不起!太可怕了!仿佛神明一般!」
「天境大成!」在場眾人瞬間倒吸了口涼氣!
若真的是大成的話,那就說得通了!畢竟汗國沒有一個天境大成的高手!
「就算——就算如此,也不可能殺死五萬人吧?」牧人將軍面色慘白,還是不敢相信!
「他只是殺了主要將領和致殘,並沒有下手殺人,都是附近的守將帶人追殺的!大將一死,軍心大亂,許多兄弟——就這樣被屠殺了!」說着那斥候又哭了起來。
「你說得當真屬實?」那四個大將另外三個面色大變,還是不敢置信的問道。
相反耶律齊這邊則是重重的鬆了口氣,甚至嘴角還掛起了微笑!
恭親王一除,整個汗國就都是沐公主的天下了!
「句句屬實!若是諸位將軍不信的話,大可派人前往邊境的兩座城池,此時都已經佈滿了中原士兵!」
「恭親王的遺體被拿來示眾,正掛在平城城門口!」說到後面他目光中浮現出了濃濃的恐懼!
完顏沐聽到這裏,手心裏的汗珠消失了許多,她重重的舒了口氣,眼神中浮現出幾分溫和看着那斥候道:「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是!多謝公主體貼!」那斥候聞言點了點頭,戰戰兢兢的走了出去。
一時間,整個朝堂之上安靜得鴉雀無聲,仿佛連針尖掉落的聲音都能聽得到。
以牧人將軍為首的四個大臣每一個額頭上都浮現出了汗珠,甚至身體都開始顫抖!
那些原本沉默的眾多大臣,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瞬間站回了自己的位置,那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
他們只認完顏沐。
「牧人將軍,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派幾個親信前往兩座城池查探一番,以辨真假呢?」完顏沐坐在龍椅上,面色依舊平淡,但眼神中的殺意卻已經很明顯!
「我——我——!」牧人將軍,後退了兩部,立刻跪地道:「是聞將軍慫恿我這麼做的,不關我的事啊公主!」
「牧人魯你還真是無恥!明明是你拉我入伙,說一旦成了能夠榮華一生,現在竟然倒打一耙!」旁邊跟着響應的那將軍憤怒的指着牧人將軍。
「兩位若是還有爭執,不防到牢裏慢慢說!」完顏沐冷笑道。
「公主,不要殺我!我是鬼迷心竅!」牧人將軍說着都快哭了。很難想像他如多次怕死竟然還當上了將軍。
「放心,你們不會這麼容易死的——」完顏沐笑了笑,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道:「四位的家產貌似也不少,如今軍備短缺,正是諸位貢獻的時候!」
「來人!將這四人給我拖下去,嚴加拷打,直到他們說出所有家產為止!」
「是!」旁邊幾個侍衛早就等不及了,立刻上前壓着叫喊的四人下去!
完顏沐眼神一凝又道:「牧人魯四人勾結恭親王意圖謀朝篡位,罪大惡極!不殺不足以平憤!」
「特此下令,四人十日後城門處凌遲之行,滅九族!以儆效尤!」
「公主英明!」一聽這話,旁邊的耶律齊摔下跪地道。
「公主英明!」一瞬間旁邊的大臣也跟着跪了下來,不管是不是心甘情願,總之現在不跪不行!
完顏沐很滿意的看了一眼滿朝的文武大臣道:「至於之前跟着他們四人一起反對我的大臣,我給你們一次機會!」
「如今國庫空虛,若是你們能拿出一半的家產上繳國家,此事就此揭過!不要試圖矇混過關,你們所有人的底子我都清楚,我會着手耶律軍師去辦這件事!」
「若是發現誰少上繳一文,和這四人一樣,凌遲處死,滅九族!」
一聽這話,那些站錯隊的大成又是無奈又是慶幸,丟財總比丟命好!
連忙跪地歌頌:「吾王聖明!」
見他們直接改口,完顏沐皺着的眉頭終於舒展開!
班師回朝之後,處理了很多爛攤子,如今總算站穩腳跟了!接下來就是大力發展國力的時候了!
陳笑啊陳笑,你可別死了!
本公主還等着和你再打幾場戰鬥呢!
完顏沐內心想着,直接站起身,掃視四周一眼道:「如今,各位對於本公主登基為王,可還有異議?」
「臣等皆無意義,願大王早日登基,處理政事,還汗國一個繁榮!」耶律軍師見周圍眾人不說話,率先道。
「願大王早日登基!」眾大臣一起附和道。
「好!」完顏沐聞言暢快一笑道:「那三日之後,本公主祭天登基!繼承父王遺志,發展國力,培養精兵,等國力強盛,在與中原一決雌雄!」
完顏沐說得豪氣千雲,眾人又是一陣跪服!
陳笑,我是該感謝你——還是該恨你呢?
完顏沐聽着眾人的恭賀,內心卻不知道飄到了什麼地方!
除了戰爭,她找不到理由,能夠如此光明正大的去見他!
或許——這也是一種悲哀吧?
汗國這邊因為陳笑的一次戰鬥,直接翻天覆地,不過對於陳笑來說,卻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完顏沐現在和他之間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但她畢竟救過自己,現在自己也幫她一次,等於打平了!
不管以後會以什麼樣的方式見面,甚至會不會見面,對於陳笑來說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因為自己內心的愧疚已經少了很多,至少不欠她那麼多,那麼的難以面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