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張琦乘坐的轎車經過一段時間的行駛後,來到了開封市區的東南角。
這裏,高樓林立,聆郎滿目的店鋪像是走馬燈一樣數不勝數,雖然現在是夜晚,可是在這裏確實燈火通明,數不盡的照明燈加上店鋪的燈光將這裏照耀得如同白晝。
街道上面佈滿了趁着夜晚前來遊玩的遊客們,雖然現在是秋天,可是河南女孩向來奔放即便是溫度逐漸降低可是她們的身上依然穿着清涼的衣裝,超短裙,無袖襯衫再加上高挑的身材,無疑成為了晚上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東南角繁華的主要原因不僅是因為這裏是開封市區的中心地帶,真正讓這裏繁華的原因是東南角拄着開封市市區的市長級別的人物,官字兩張口,上下碰碰嘴,黃金噹噹響。
這簡短的幾個字從另一個方面影響出了這些當官的腰包鼓鼓的,這也是為什麼這裏為什麼會繁華的原因。
透着出租車的玻璃,張琦看着街道邊上的人們有的為了自己的生存而忙碌着,有的在為了自己的人生奮鬥着,看着這些為了自己的目標跟理想奮鬥的人們,張琦心裏面不由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自己的想法也很簡單,只是想跟安安能夠找一個地方擺下一個攤子,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雖然會有點累,可是那樣的生活卻是充實的,每天跟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就算是再苦再累在張琪開來,都是很值得。
不少人為了能夠擺脫貧窮在不斷奮鬥着,女人們還好說,只要犧牲點色相就能夠輕而易舉的成為人上人,但是男人就不一樣了,他們只有在經歷重重磨難才能夠浴火重生。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眼睛裏面的成功人士,他們現在成功的背後不知道有多少艱辛跟磨難。
就在張琦浮想聯翩的時候,正在行駛的轎車吱的一聲,停住了。
張琦連忙收起自己心裏面的心思,他現在要見的人可是很重要的,他的一句話可以決定狼組將來的生死。
打開車門,看着自己面前燈火通明的別墅,張琦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一直跟在張琦身後的轎車裏面兩名黑衣人見到張琦走進別墅裏面,連忙將自己手裏面的電話打給了馬俊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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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下面兄弟的匯報,馬俊凱搖頭輕笑說道「看來張琦這個小妮子真的是被我們逼得走投無路了,連這一招都想出來了啊!」
一邊的馬港澳聞言咧咧大嘴,大咧咧的說道「真是的,打不過就直接點嗎,投降不就得了,居然還玩這一招,難道他不知道黑道上面的火併白道上的人是不會管的嗎?」
聽了馬港澳的話語,馬俊凱微笑着搖搖頭,自己這個兄弟是一個十足的猛將,要他帶領人馬上前線他絕對沒有二話,可是要論玩心計他就跟一個幼兒園的小孩子沒什麼兩樣,張琦跟他的狼組現在危在旦夕只要自己願意隨時都能夠將這個遭受到重創的狼組吃掉,這樣的情況下,張琦要是再不找點後援的話,她就要真的做流亡老大了。
「既然已經知道了張琦的落腳點,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奧蛋,你帶領幾個兄弟去張琦的老巢看看,看看這個小妮子的窩裏是藏了金山還是鑽石呢?不然為什麼藏得那麼嚴實?」馬俊凱說道,說實話,他真的很好奇張琦為什麼會隱秘的住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難道她的住處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能有什麼?除了男人之外還會有什麼?」馬港澳聽到馬俊凱給自己這樣的任務不由得咧咧嘴,不滿的說道可是他腳下卻已經在行動了,他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還是一個戴罪之身要是自己這一次再不做出點功績來抵消之前戰敗的過錯的話,恐怕他這一輩子都別想上戰場了。
龍軍裏面的等級異常森嚴,要想或者升遷最好的辦法就是在戰場上不斷斬將奪旗來給自己獲得功勳,來提升自己的地位,只要你敢,就能夠成功。
相反,要是你一直呆在後方,這一輩子都會是一個大頭兵。
所以,馬港澳心裏面雖然對這些任務很不滿意,可是現在他的身份已經不容許他在挑三揀四了,只好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
就在馬港澳站起身來準備出去的時候,馬俊凱的電話突然響了,放在耳邊接通之後,電話那邊傳來一陣話語。
馬俊凱神情一肅,連連點頭答應,電話掛斷之後,馬俊凱對着正準備出去的馬港澳喊道;「行了,別去了?」
「啥?不去了?為什麼?」馬港澳一頭霧水的問道?
馬俊凱伸出手來指了指南邊說道,「南邊那位已經來了電話了,讓我們暫時停止進攻,他親自過來一趟!」
「啥?親自過來!」馬港澳大聲驚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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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全安今天的心情很好,不久之前他的老闆告訴他看在他工作認真的份上決定將來提升為組長,工資翻一倍。
工資翻一倍,也就是說自己的工資從一千五變成了三千了,對於貧瘠的河南來說,這樣的數目已經是很豐厚了,自己也可以給張琦買一條像樣的禮物了。
想到張琦無怨無悔的跟自己呆了這麼久,可是自己呢?連一件像樣的禮物都沒有送給人家過,就連他們現在同居的房子的房租還是張琦一個人出的,儘管自己很奇怪為什麼張琦會有那麼多的錢,可是每當自己問起來的時候,張琦都會說是自己的父母給自己的零花錢。
趙全安當時就石化了,開玩笑一個月兩千的零花錢,那是什麼概念?自己一個月的工資就算是不吃不喝也不夠交房租的,更別說每個月的數百塊錢的水電費了。
說實話,趙全安每一次看着張琦出錢交房租的時候心裏面都很自卑,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卻要靠自己的女朋友開養活,這傳出去自己像什麼樣子啊?
每一次交房租的時候,趙全安就將自己所在房間裏面不敢出門,生怕看到房東看自己時候那種怪異的眼神。
因為這樣,趙全安起早貪黑努力工作,為的就是能夠坐一回男人,最起碼他要讓自己的老婆知道她看上男人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是一個吃軟飯的軟豆腐。
看着自己手裏面紅紅的幾十張百元大鈔趙全安心裏像是吃了蜜一樣,看來自己一會下班了要給張琦買一件像樣的禮物了。
想起張琦看到自己給他禮物時候的樣子,趙全安嘴角不由的勾出了一個弧度,那笑容,很甜。
在趙全安想着給張琪買什麼禮物的時候,下班的時間已經到了。
趙全安走在大街上,腦海裏面不斷思考着要給張琪沒什麼禮物,買項鍊?不行不行,琪琪不喜歡帶什麼項鍊,買戒指?感覺好像是想要求婚的樣子,自己是很想娶她,可是自己現在沒有那個實力啊?
到底買什麼好呢?
趙全安想着這個問題,低着頭走着,全然沒有注意到前面迎面走來兩個衣着時尚的女孩。
撲通——哎呦——
趙全安猛然感覺着自己的腦袋撞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呢?耳輪邊就傳來一陣嬌滴滴的呼喊聲。
趙全安抬頭一看,只見自己面前一個女孩子癱坐在地上,一雙擦了眼影的大眼睛正閃爍着怒火的看着自己。
趙全安打量女孩子的時候,癱軟在地上的女孩也打量着他,趙全安現在身上穿着一件很簡單,甚至說是有點寒酸的衣服,他本來就生性節儉,衣服一般都喜歡穿到破才會換的。
恩,穿着那麼寒酸看起來應該是一個鄉巴佬,女孩看着趙全安身上窮酸的衣服,腦海裏面立刻將趙全安劃歸到了鄉巴佬的行列裏面。
從地上爬起來,女孩上前就是一巴掌扇在了趙全安的臉上,指着趙全安的鼻子罵道「你這個鄉巴佬,你有沒有長眼睛啊,姑奶奶我這麼大的人你都沒有看見嗎?」
趙全安被這一巴掌徹底打蒙了,看着像是潑婦一樣的女孩在自己面前指着自己鼻子罵自己,趙全安脾氣再好現在也忍受不住。
「你怎麼打人?」趙全安捂着自己的臉上,問道,他沒有想到在這個提倡人人平等的年代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打你?告訴你,老娘打你還算好的,」聽到趙全安問自己的話,女孩冷笑一聲說道,然後指着包裹着自己勻稱身材的牛仔褲說道;「知道老娘這一條褲子多少錢嗎?告訴你,五千,你知不知道五千是什麼概念?那是你這個鄉巴佬三四個月的工資,現在被你弄髒了,你自己看着辦把!」
什麼?趙權安嘴巴猛的長大了,在他看來一條褲子能夠穿就好了,至於買那麼貴嗎?
看着趙權安吃驚的樣子,女孩冷笑一聲,眼神中閃爍着濃濃的鄙夷說道;「鄉巴佬看什麼?告訴你,今天這件事情你給老娘拿五千塊錢,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不然的話,有你好看的!」說完,女孩雙手抱肩,一臉看戲的樣子,身邊的同伴也是用鄙視的目光看着站在他們面前的趙全安,就好像她們是與生俱來的貴族一樣。
「五,五千塊?你這不是坑人嗎?再說了,不就是髒了嗎?你脫下來我幫你洗乾淨不就行了嗎?」趙全安聽到女孩子讓他賠他五千塊錢,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這條褲子是髒了,但是髒了洗洗不就行了為什麼不要了麼?
「呸,臭流氓!」聽到趙全安的話,時尚女孩杏眼一瞪,罵道「鄉巴佬,告訴你,老娘給你要五千還是便宜你了,不是看在你是鄉下來的,就不會是這個價錢了」
這個時候,兩人周圍還是陸陸續續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群,大家看着場面上的兩人指指點點,從他們剛才的對話中,人群基本上知道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雖然很多老人對這件事情感到憤憤不平,可是大多數人還是抱着看熱鬧的態度在一邊圍觀者,
趙全安心裏面很着急,五千塊錢他不是沒有,但是要是讓他就這樣子交給面前這個女人他心裏面很不情願,自己不過就是將她撞倒了,衣服一沒爛二沒破為什麼他一張嘴就讓自己給他五千多呢?
「你的褲子既沒有爛也沒有破,為什麼要我給你錢呢?再說了一件褲子不就是髒了嗎?洗洗不就得了,為什麼非要賠錢呢?再說了這麼貴的褲子你要是將他丟掉了多可惜啊?」趙全安看着眼前一臉囂張,不可一世的女孩子,語氣裏面帶着哀求的意思說道。
「我呸,老娘喜歡你管得着嗎?要是你不想賠錢也行,咱倆現在就上警察局去,反正老娘在警察局那邊有人,不過我可告訴你,到了警察局之後,就不是這個價錢了!」女孩子語氣裏面帶着濃濃的囂張說道。
「我??」趙全安不由得一陣語塞,他是一個老老實話的農家孩子對警察還有警察局有一種天生的畏懼感,在他的潛意識看來,進了警察局就說明自己的底子不在乾淨了
「怎麼樣,想好了嗎?是現在給錢呢?還是跟我去警察局交更多的錢呢?」看着趙全安在聽到自己說去警察局的時候,眼神中閃爍的懼色,女孩心裏面更是十拿九穩,說道。
趙全安心裏面一陣掙扎,怎麼辦?到底是給還是不給呢?自己要是給了那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遍,可是自己辛辛苦苦的五千塊錢就這樣被眼前這個陌生人拿走了,理由居然還是將她的褲子弄髒了,趙全安心裏面很過意不去。
可是不給呢?難不成自己真的要進去警察局嗎?想起來電視裏面警察局透露着的威嚴,趙權心裏面不由得冒出一股寒氣,自己要是進去了,老家裏面父母會怎麼看自己?農村裏面向來都是藏不住事情的,要是自己在警察局裏面過了一段時間,那些風言風語會將自己家裏面的父母逼死的。
本着息事寧人的態度,趙全安最後決定,還是給吧。
「呵呵,一件褲子而已,至於鬧得那麼不愉快嗎?」這個時候,周圍的人群裏面傳出一聲充滿磁性的男音飄進了趙全安的耳朵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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