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李馨柔聽到錢老闆的話,她也有些生氣了起來,這人竟然威脅自己!
不過,李馨柔知道,這錢老闆在娛樂圈裏,確實有着不的人脈,如果他要跟自己作對的話,那確實也是個麻煩!
「你可以離開了,燈光公司的事情,我會幫忙解決的。至於你要找麻煩啊?很好,我時刻奉陪。」
就在這時,楊軒冷冷一笑,對錢老闆道。
錢老闆一聽,頓時不爽了,轉頭看着楊軒,道:「崽子,你這牛皮吹得有些太過了啊?你能解決?你誰啊你?莫非你還能請到一燈團隊不成?」
「我請?呵,你想多了,這種事情啊,我弟就能解決的。」
楊軒微微一笑,隨即指着門口,道:「現在你給我滾,對於你這種人,我一直是能動手,就絕對不廢話,不過我還是禮貌性的,先給你一個警告!」
「你太狂了,你別以為,我是好欺負啊!」
錢老闆瞪着楊軒,氣勢洶洶!
但下一剎那,楊軒就很不爽地眉頭皺了皺啊,剛剛他已經警告這錢老闆了,這個人卻把自己的話,當成是放屁!
楊軒立刻就不手下留情了!
一個耳光,就狠狠地甩了過去!甩在了錢老闆,拽得跟二五八萬一樣的臉上!
啪的一下,耳光是竟然是那麼的嘹亮,將錢老闆一下給扇懵了!
「你你你!」
很快,錢老闆一邊畏懼地後退,一邊怒指楊軒,但是嚇得都不敢話了。
一路退到了門外,這時錢老闆才瞪着李馨柔,道:「李馨柔,你給我道歉!不然的話,你的演唱會,別想開了!」
「錢老闆,你慢走不送。」李馨柔卻冷哼了一聲,根本就不給錢老闆面子。
「你!」
錢老闆頓時臉色一變,尷尬無比,隨即只能夠憋屈地怒哼了一聲,悻悻而逃。
「打得好!」
那花姐哼了一聲,道:「馨柔,你不知道啊,剛剛這個錢老闆,多拽,多不把人放在眼裏,唉,氣死人了。」
「花姐,以後遇到這種人,你直接讓安保,將他給轟出去,不要給面子。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我會解決的。」這時,李馨柔道。
「你能解決嗎?」楊軒好奇地問道。
這時,李馨柔白了楊軒一眼,嘀咕道:「不是有你嗎?」
「呃。」
楊軒苦笑,這妞跟自己,真的是一都不客氣啊
「對了,馨柔,到了排練時間了。」這時,花姐道。
「哦。」李馨柔抿了抿嘴唇,隨即看向楊軒,熱情地道:「要不要去看看我們排練?」
「不了,我要先去把你燈光,攝影,這些事情給搞定才行。」楊軒笑了笑,道。
李馨柔抿了抿唇,隨即道:「一燈團隊,風華攝影這種行業尖的,大多不好請,楊軒如果請不到的話,你也不要放低架子。我無所謂的,我不希望你向任何人低頭。」
「放心,我有分寸的。不是我吹牛,這世界上能讓我低頭的啊,只有一男一女。」楊軒笑道。
「嗯?一男一女?」李馨柔很好奇。
「嗯,我師父,還有嗯,一個大美女。咳咳,不提這事情了,怪嚇人的。」楊軒苦笑一下,隨即道:「那我先走了。」
「好。」
李馨柔了頭,隨即目送着楊軒離開,她嘟囔了下嘴巴,好像繼續地跟楊軒待一會。
楊軒離開了李馨柔的工作室後,他直接就去了白虎堂的總部流星酒吧。
到了門口,楊軒將車停下後,頓時聽到了一道,大大咧咧的聲音響了起來:「子,這裏是我們堂主楊軒的停車位,你誰啊?快把車開走。」
楊軒一愣,朝外面一看,頓時見上次那叼煙男,依舊在看停車場。
楊軒笑了笑,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啊,楊堂主,是您啊,抱歉,的不知道是您,多有冒犯!」
這叼煙男看到楊軒,頓時臉色一變,連忙客客氣氣地道。
「沒關係。」r1
楊軒微微一笑,一邊朝酒吧走去,一邊道:「去把那彪哥叫來,我要見他。對了,還有那古千帆。」
「好的好的,的這就去。」
這叼煙男連忙道,對楊軒客氣至極。
而楊軒走進了酒吧,現在流星酒吧,查好了賬單後,也已經正常營業里。
這裏明顯比鄭海的夜鶯酒吧,趕緊多了,裏面竟然有些安靜,來喝酒的人,也大多非常的正經。畢竟楊軒上次放過了話,不許沾染違法的東西,明顯無人敢不聽。
楊軒找個個位置坐下來,好奇地環顧四周,發現來這裏喝酒的美女,還真的不少呢。
「堂主。」
很快,一道恭敬地聲音,響了起來。
楊軒目光看去,頓時見那副堂主彪哥,還有古千帆朝這裏走了過來,兩個人都客氣。
「隨便坐。」
楊軒微微一笑,指了指對面的位置。
彪哥和古千帆,都坐了下來。
「最近堂口怎麼樣了?」
楊軒看了彪哥一眼,問道。
「嗯,按照您的,整頓完畢了,不沾染一切非法的東西,以軍人的規格,嚴格要求自己。雖然白虎堂走了很多人,但留下來的人,卻都是精英,沒有了以前混混的痞氣。」
彪哥崇拜地看着楊軒,道:「現在白虎堂煥然一新,堂主您的威望,深入人心。」
「嗯,不錯。」楊軒了頭,道:「能夠改觀的怎麼好,已經不錯了。」
「這還要多虧古倫達先生。」彪哥苦笑了一下,道:「很多人都是被古先生,揍了一頓,所以才老實了起來。」
楊軒一聽,頓時樂了,怪不得這一眼看去,好多白虎堂的人,臉上都有傷疤呢。
「嗯,古倫達手段還是有的。」
楊軒了頭,對此也很是滿意,隨即看向古千帆,笑問道:「現在的白虎堂,感覺如何?更喜歡哪一個?」
「現在的白虎堂,趕緊多了,以前烏煙瘴氣,我練武都不安心。我喜歡現在的。」古千帆道,對楊軒那也是客客氣氣。
「不過堂主,還是有一個憂患。」這時,彪哥皺了皺眉頭,道:「你知道啊,原本咱們白虎堂都是幹什麼,現在這麼平靜,好多兄弟都手痒痒,受不了,要不要給他們找什麼事情做啊?」
「,我正有此意。」
楊軒笑了笑,就知道這些白虎堂的人,不甘寂寞,他嘴角露出了一抹壞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