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國邦。你還是先回去吧。等到老鬼好了,你在宴請楊先生也不遲。」
「那今天就怠慢各位了,以後一定盛情答謝各位。」
李國邦也不推脫。他回去確實有很多事要做,首先要說服家族其他人同意。
這次來競技館,李國邦夫婦並不是為了楊軒,而是收到消息沐家人要過來,這才趕到這裏希望能讓沐建軍引薦那位世外高人。
哪曾想到,居然有意外的收穫,不僅知道高人的身份,還得到了答覆。
至於是否相信楊軒真的是這位神醫,李國邦自己心裏也沒譜,他真正相信的是沐建軍。
沐建軍親口保證過,沐玉婷確實是楊軒所救。
此時李國邦也是死馬當活馬醫,癌症這種病一天都拖不的,何況他父親身體老邁,根本就經不起各种放療。
在這種舉步艱難的條件下,李國邦唯有選擇相信楊軒。
但是他相信,並不代表李家其他人也相信。
一想到回家後出現的畫面,李國邦不禁有些頭疼,既不能說出真相,又要說服他們同意
「難怪沐老爺子再三告誡,如果他們也像沐宏利那樣,說不定真的會惹惱這位楊先生,那才完了。」
至於用其他方法威逼楊軒,李國邦轉念即消,這樣做肯定得不償失,沐家不會坐視不理。
「那就恕我失陪了。」
李國邦起身準備離開,臨走之際說道,「婉君你留在這裏幫忙,做好準備工作,明天我會將爺爺送過來。」
「知道了。」
看着李國邦走後,沐建軍笑道,「那老頭子就不耽誤你們工作了。」
「老哥,你這一走。人家還不說,我沒有禮數,連個便飯都沒安置。」
聽到楊軒這句話,李婉君差點沒被氣死,心裏不滿道,「自己父親剛才幾次相求,你說沒時間,現在又有了,這是瞧不起我們李家嗎?」
「可是這兩小子不是要閉關嗎?」
楊軒哭笑不得的說道,「我說的可真是吃餐便飯,就在競技館吃,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也行。正好感覺肚子餓了。」
「周師姐,你去置辦一下。」
「琴雅,我陪你一起。」
看着只剩下自己一個年輕女性,李婉君有些不自在,當即藉口幫忙跟了出去。
沐建軍這才若有所思的說道,「李家的公主脾氣可有些倔啊!」
「嘿嘿,看來老哥是知道了。」
聽到楊軒這句話,狗子瞬間變成苦瓜臉,眼神哀求的看向沐建軍。
沐建軍視而不見的笑道,「不知道這次治療,需要些什麼東西?」
「我聽老哥這意思,該不會是怪我吧?」
聽着兩人打啞謎,沐展國迷惑道,「爸,您說的什麼?」
「沒什麼。」
沐建軍擺擺手,隨後對着楊軒說道,「我怪你幹嘛。你身為長輩,教訓那混小子是他的福氣,我還嫌你懲罰的太輕。」
楊軒怪叫道,「老哥話可不能亂說,什麼教訓,完全是莫須有,我可不承認。」
「那是老頭子我不好,老眼昏花老糊塗。」
沐展國這次聽出了一點門道,
「如果沒猜錯,上次宏利去討蒲團與朝露,完全是楊先生故意折磨。」
在想到先前楊軒提出的條件,沐展國這次仿然大悟,「弄了半天,大家全都猜錯了。什麼對李婉君有意思,這分明是藉機整蠱。」
「楊先生的脾氣還真是……」
沐展國搖頭一笑,「或許世外高人都是這樣吧!性格古怪。」
「展國,我看你又搖頭、又發笑,能不能分享一下你的心理活動。」
楊軒冷不丁的一句話,令沐展國尷尬不已,「楊先生,我……」
「太古板了。不要總是那麼嚴肅,有時候要放開點。」
在妻子古怪的神色中,沐展國尷尬道,「我會謹記楊先生的訓示,以後儘量放開點。」
這時,沐玉婷突然問道,「楊叔叔,那您平常喜歡什麼活動?」
「沒什麼特別的愛好。」楊軒搖搖頭,「我就喜歡順其自然。」
閒聊幾句話後,周琴雅她們回來了,每人手裏拿着幾個打包袋,
看着裏面裝的塑料碗筷,還真是便餐。
「老哥,怠慢了。等這些事情了結,我一定會好好款待。」
楊軒說的是離開京城那天。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可等着好消息。」
中飯過後,沐建軍便帶着一家人離開了,唯獨沐玉婷留在這裏。
「清雅,在開學這段時間,我就住在你這裏咯。」沐玉婷目前在一所大學助教,順便在讀博士學位。
「求之不得。我帶你去房間看看。裏面的東西去全都是新的,還沒人用過。」
「婉君,你也過來。看看我給你爺爺準備的房間。」
沐清雅當然不會丟下周琴雅,女人間的友誼甚至能從一起去廁所開始。
「你們去吧。我在這裏看看。」
看着還有些人的一樓大廳,沐清雅無奈的聳聳肩。
十八家武館離開後,開業典禮從某種程度看算是結束了,她的好友等人都已經走了,
當然臨走之時,保證明天還會過來。
這樣的年代,能親眼看到踢館可是一件稀罕事,又怎麼能錯過。
「你們吃飽了嗎?」
聽着楊軒的話,兩人一頭霧水,狗子點頭道,「已經吃飽了。」
「你們去二樓的閉關室,先去熱身吧。我等會就過來。」
等到兩人走後,周琴雅說出了心裏話,「楊軒,其實你沒必要這樣。」
楊軒裝着不知道,「這樣是哪樣?」
「還用我說嗎?」
看着周琴雅眼裏的認真,楊軒直接道,「你是一方面。其實我也想看他們能走多遠,所以才想着拉一把。」
周琴雅疑惑道,「你看好他們?」
「嗯。」
楊軒認真道,「我有種預感,這兩小子的成就,將來會超出你我的想像。」
「那就承你吉言,我也期待那一天。」周琴雅笑道,「我代表他們謝謝你。」
「那周師姐打算該怎麼感謝我了?」
話一出口,楊軒就後悔了,急忙解釋道,「周師姐,我沒有那個意思。」
「哦!那你是什麼意思?」
周琴雅強忍着心裏的羞澀,強自鎮定道,「你想我怎麼感謝你?」「我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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