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的斥責從腦海深中竄出來的時候,裘蝶一下子愣住了,表情震驚而錯愕。
是受和元令璽相處時間長的影響嗎?
她怎麼覺得,記憶中的封靳言無論是在說話方式,待人處事上,都和眼前的男人越來越像……
看她失魂落魄的模樣,以為她又在想封靳言那個偽君子,元小爺不爽極了,用力捏她的臉頰,「喂!想哪個野男人呢!?」
「沒……」裘蝶滯了下回過神來,神情還有些迷濛,「我只是覺得很奇怪。」
「奇怪什麼?覺得小爺這麼man的男人,不會刺這么娘們的東西?」
「嗯,和你的性格有點不搭。」裘蝶點頭,微微勾了下唇,「我覺得狼、獅子之的猛獸比較適合你……」
「小爺又不混黑~幫,刺什麼狼!蠢得要死!」元小爺一臉的嫌棄。
裘蝶對此沒說什麼,只是問,「元令璽……你怎麼會想到去刺蝴蝶?」
「你試試被人耳邊念叨一星期試試!」元令璽沒好氣。
青少年時期的他的確是蠻荒唐的,幾乎擦邊球的壞事都干盡了,可偏偏對刺青這玩意一點也不感冒,要不是小娘們一直纏着要留個印記,元小爺才不會幹這種自己送上門去被針扎的破事。
「你的前女友?」元令璽這種個性,不是他自己願意,天王老子恐怕都叫不動他做這事。裘蝶想起八卦雜誌上的那些報道,再一思索他找的那些女人幾乎每個都有共同之處,立刻就明白了個中的緣由,「元令璽,你們為什麼分手?」
她看得出來元令璽沒忘記「前女友」,甚至還有可能深愛着對方,否則不會緋聞對象都長得像,既然如此,為什麼要把生活過得這麼荒唐呢?這樣不是會把對方推得更遠麼。
「因為她又丑又胖又蠢又健忘,現在他x的還給老子搞記憶混亂!」看她一臉不明所以的表情,元令璽一股氣又涌了上來,真想一口咬死她算了。
事實上,元小爺也行去了,頭一低,直接就湊了上去。
結果觸到她細膩光滑的臉蛋,還是沒捨得下口,長嘆一聲,薄唇直接貼了上去,又舔又吮,喃喃地在耳耳邊低語,「小娘們,你他x的趕緊想起來,小爺不知道自己的人性還能維持多久……」
換作平時,被這樣對待,說這樣曖~昧的話,裘蝶的反應肯定是臉色爆紅,羞窘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可現在她知道元令璽是在自己的身邊找前女友的影子……
伸手推開了幾乎把整個身體都貼過來的男人,裘蝶理了理被弄亂的發,「元令璽,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說刺青這點破事,本是想給小娘們一點線索,提點小娘們一下,結果她不但沒想起來,還給他想歪了十萬八千里——
元令璽氣不打一處來,差一點沒當場爆炸!
長臂一圈,直接把人摟進懷裏,用力地壓着,「我們怎樣了?做什麼了?怎麼就不對了?抱一下親一下就不對,那小爺捅了後是不是應該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