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樣嗎?」元爺沒好氣地白她一眼,想想前段時間的憋屈,再一次覺得自己不是一般地腦抽,外加腦子進水。
「哪裏不一樣?」裘蝶不懂,她記憶混亂,把元令璽記成了封靳言,元令璽並沒有記憶混亂啊,有什麼區別麼?
不過到封靳言,封氏倒下去之後,似乎就再沒有他的消息了。
最後一次知道封家,還是從報紙上看的。
封氏企業資金斷鏈,引發了一連串的後續,再加上牽扯進強姦殺人案,不但屹立於s市多年的企業在一夜之間垮台,宣佈破產,就連封宅也被法院給封了。
封家傭人走得走,散的散,原本熱鬧非凡的封家,一下子就去樓空,變得極其冷清,讓人唏噓不已。
至於封老太太和封靳言,一開始還有媒體追蹤消息,是在s市的老城區租了房子,後來因為新聞沒有多少關注度,便再沒有報道後續,僅用了一篇s市知名企業一夜之間殞落草草結束了這一場持續了這麼久的鬧劇。
至於展美美
展家畢竟是名門,不像封氏那樣原本就有問題,隨便一推就倒,再加上展展儒之還在高位,工作上並沒有出現過紕漏,所以展家這次受到的衝擊雖然也挺大的,但還不至於讓展家就此倒下。
就是他們不死心,不接受展美美這以年輕就坐牢,準備上訴,想爭取緩刑。
裘蝶倒是不擔心展美美的事會被翻盤,面罪證確鑿,展家就是再折騰,也翻不出什麼浪來。
更何況元令璽已經放了話了,插手展美美的事,就是跟他作對!
這種高壓之下,大家展家撇清關係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施以援手?
除了刑滿釋放,展美美根本就別想通過別的辦法從牢裏出來走出來。
在裘蝶這裏,展、封兩的事已經翻頁,勿需再費心思。
她現在不安的,是三年前那個事故
自己到底有沒有被那些人給佔便宜?
沒有自然是最好。
可如果有
腳底一股寒意竄上來,迅速地蔓延至四肢百骸,裘蝶發現她根本就不能去深想這件事,哪怕只是起個念,就會脊背發涼,渾身冰冷。
忽然一股熱意貼至臉頰。
裘蝶滯了下回過神,對上元令璽深幽的黑瞳。
「在爺懷裏還發呆,想野男人啊?來,想的哪個野男人,爺去會會他,給他松松筋骨,打斷條腿,毀個容什麼的」元令璽輕聲道,似笑非笑的表情,有像開玩笑,眼底卻透着不可錯誤的冷峻。
裘蝶知道他是認真的,自己要真想別的人了,他肯定會把人的腿打斷,再把人毀容
「沒有,你想多了,我在想三前的事」裘蝶看着他陰寒的表情心頭髮怵,不敢隨便應付過去,怕他作起來又到處惹事,把話題拉了回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你我之前沒捅你的事啊?爺也沒什麼複雜心思,就是心裏有道坎吧,過不去。你不想想,爺忍了那麼多年,到最後不明不白地睡要是你這娘們被捅得迷糊的時候一不心叫了別的男人的名字,爺怕自己會控不住當場掐死你。」
之前娘們病迷糊了,拉着他叫封靳言這事,元爺到現在心裏都還堵着,沒徹底頁呢。
裘蝶:「」
元令璽的個性,自己要是真在時叫了別人的名字,他真的會掐死她。
可裘蝶還有一想不明白,他既然覺得不明不白,那為什麼
「上次我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你不是沒忍?」
「特殊情況,特殊處理!當時事情那麼複雜,你被下藥了,難受成那樣,跟個女流氓似的,見到男人就雙眼放光,在車上差就沒把爺給辦了!回到家後又吵又鬧的,一刻也不安分爺總不能讓你去洗冷水澡冷靜吧,沒幾兩肉的身板,生病了怎麼辦,更何況那時還帶着傷叼。沒辦法,爺心裏就是再過去,也只能親自上陣了。再,就你當時那媚人的模樣,都直接扒了爺的褲子坐上來,生米煮成熟飯了,爺是男人,能忍得住才有鬼,乾脆直接就把你捅了唄!不過話又回來了,你你這個娘,怎麼就這麼沒良心,這麼沒心沒肺呢,這麼白眼狼呢,8歲賴上爺,跟個狗皮膏藥似的,怎麼也甩不掉,害爺不得不着你那麼多年,付出多少心血結果你倒好,轉眼就把爺甩在一邊,別野男人親親我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