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裘晉康垂下眸沉默,糾結了幾秒,還是將封靳言打電話來提醒自己元令璽不是好人、裘蝶跟他在一起肯定會受傷的事咽了回去,轉身進了臥室。
「洗個澡?」門剛關上,元爺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乾淨了,塞進被窩裏包着。
「不用了,沾到一,換件衣服就好。」裘蝶搖頭,發現自己越來越習慣這個男人的存在了,看着他埋在衣櫃亂翻,時不時拎出一件貼身衣物晃着認真打量挑選的模樣,心跳莫名地加速,臉頰一片燒紅,腦子裏全是些火辣糾纏的畫面。
她用力地甩頭,把那些畫成驅逐出腦子,努力地維持住平穩的語調,「你要跟舅舅舅媽他們什麼?」
是錯覺嗎?
元令璽有事要那一刻起,她的眼皮就一直在跳,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似的。
「急什麼?一會兒就知道了。」元爺湊過來輕親她的唇。
本來只是想禮貌一下退開,一碰到那綿軟的觸感,獸性猛地迸發,大掌托着她後腦勺往前一按,幾乎要把她揉到身體裏。
滾燙靈巧的舌鑽進櫻紅的唇內,蠻橫使勁地翻攪,大掌貪戀地揉上她的身體,一個勁地撫觸,氣息越來越濃,越來越重,聲音也變得粗嘎不已,「娘們,我想上你」
低啞粗厚的聲音染着一股濃濃的,幽深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閃着惡狼般饑渴的光芒,看得裘蝶渾身發燙,連正眼都不敢瞧他,「你別鬧了舅舅舅媽還在等你事情」
「真掃興!」元爺啐了一口,高大的身體一沉,將她完全覆住,耳鬢廝磨了一會兒,才啞着聲開口,「娘們,什麼時候跟爺去一趟民政局?」
元爺仔細思考過,娘們是被他吃了沒錯,但兩人間什麼保障也沒有,也難怪裘晉康會麼激動反對。
領了證就不同了,裘晉康不但不會再一驚一乍的,他也可以光明正大,翻來覆去的睡娘們。
想着每天醒來第一眼都能看到娘們的美好生活,元爺愈發地覺得,領證這件事是非常有必要的。
「太快了」裘蝶搖頭,認識這麼短的時候上床就已經是突破了她的預料了,結婚她真的沒有想過。
先不兩人還不夠了解,感情基礎也不夠,就是元令璽的父親,恐怕也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
這一,從元禮三番兩次的提醒,元令璽每每提及父親就一臉嫌惡的表情就能看出來。
「怎麼就快了?床都上了不結婚,你這是要把他當牛郎用的意思?」想到自己被娘們當成床上用品來用,元爺不爽地咬了她一口。
「我沒有那個意思,是真的覺得太快了,舅舅得很錯,我們才認識沒多久」
「你確定我們認識沒多久?」輕笑一聲,元令璽抬起頭來看她。
幽深的目光如漆黑的暗夜,帶着一股可怕的吸力,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