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主子當真在意那位姑娘!
阿信不怕受罰,受罰若是能換來主子寬心,他也甘願!
鳳卓聽到秦紅衣的話,見她眉眼沒有一絲不耐,斟酌片刻開口道:「近日確實遇了一些事情,恐怕阿信都說給你聽了吧?」鳳卓說完,還自嘲的笑了笑。
曾幾何時,他的事情還要手底下的人來尋求幫助?
秦紅衣裝作沒有看出他的自嘲,點點頭一本正色道:「這事有所耳聞,鳳公子可有什麼打算?」總不能一起見那麼多人吧?這也不像鳳公子的規矩啊!
來春意閣的,能一次見依依姑娘,只有一人而已。
鳳卓聞言,一臉自在笑着道:「我原想辦一場詩會,請幾位前來,若是獲勝者,自然能見到你了。不過,這件事還有待商酌,你覺得呢?」他不會善做主張,但凡是遇她的事情,他總要和她商量一下。
他們兩人之間是合作,並不是主僕。他無權決定她的事情,也無法代表她。
秦紅衣明白鳳卓對自己的尊重,心裏瞭然:「鳳公子既然已經安排好了,那便按鳳公子安排的辦吧!」不過是見一面,也沒有什麼大事。
鳳卓從前也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畢竟依依姑娘紅火後,大家都會想要見見。
這樣的事情也有,鳳卓也覺得沒什麼,便此拍板定下來了。
兩人談定後,秦紅衣便回去了。
第二天午時,新來的媽媽過來回稟,詩會的時間定在了明日入夜。
秦紅衣想到明天的事情,便決定今天午後回莊子一趟,順便看看顏薄卿的傷勢。
秦紅衣獨自從後院暗道離開後,春意閣內,鳳卓迎來了一位客人。
「我說你最近不是被要事纏身嗎?怎麼有空來我這裏消遣了?」鳳卓難道調侃一個人,可見,對方是他相熟的。
坐在鳳卓院子裏的男子無所謂的笑了笑,搖搖頭:「什麼要事纏身,你可莫要笑話我了。」
鳳卓給他徐一杯酒,繼續道:「那可有趣了,京都誰人不知靖國公世子爺和顏世子是好兄弟,如今顏世子出了這等事情,難道,靖國公世子爺不該哭喪着臉十分悲痛嗎?」這話,鳳卓說的時候,眉眼滿是笑意,可見他是在開玩笑。
「阿卓,你這話可莫要讓顏老爺子聽見了,不然,可有得你受的。我鹿景澤不敢說大話,但是若說這件事,我相信,阿卿還活着!」他的語氣帶着篤定,是斷定了顏薄卿還活着。
對面坐着的這男子正是靖國公世子爺-鹿景澤!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調查顏薄卿的事情,而且居然查不出什麼。
只不過,他懷疑是榮家和誰一起圖謀,不然,僅憑一個榮家,可沒那麼大的膽子算計顏家吧!
那天出殯的時候,鹿景澤便斷定顏薄卿還活着,因為顏老爺子雖然悲痛,但是卻沒有發瘋。
倘若顏薄卿真的出事了,恐怕顏老爺子不止是悲痛了,定然會瘋掉吧!
顏家顏薄卿這麼一個嫡孫,顏老爺子又親自教導,這麼多年來的相處,顏老爺子也沒辦法做到安穩吧!鹿景澤知道顏老爺子的脾氣,但是更知道他對顏薄卿的看。
因為這些,鹿景澤才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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