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躺在床上,被束縛的四肢掙扎着動了動,發現被捆得很嚴實,完全動彈不得。
她的心忐忑不安,一來是何哥哥中了槍傷,二來根本不知道尉遲寒接下來要對自己做什麼。
。。。。。
尉遲寒快步下了樓,客廳裏頭,亮着兩盞煤油燈。
明家老管家和守夜的下人戰戰兢兢待在客廳。
此時此刻,鄭副官帶着士兵衝進了客廳。
「大帥,刺客消失不見了,就好像有人接應。」
尉遲寒目光森寒,冷聲下令,「全城搜!搜出後臂膀中了槍傷的男人,身高近八尺,年輕男子。」
鄭副官領命,「大帥,要不要通知何軍長封鎖城門?」
尉遲寒陰沉的臉色,「通知!讓他配合搜城!不放過任何一個受傷的男子,寧可錯抓,不可漏網!」
鄭副官立刻帶兵出府。
這時候,明家富披着外衣下樓,「大督軍,發生什麼事?聽下人說,有刺客?」
尉遲寒目光落向了明家富,聲音冷怒,「不算刺客!是個偷人的賊。」
「偷。。偷人的賊?」明家富一臉莫名,「要偷什麼人?明府有什麼人要偷?」
尉遲寒伸手拍了拍明家富的肩頭,「岳父大人,沒事,我自會處理,您還是上樓休息吧。」
明家富聞言,自然不敢多說,笑得生澀,「大督軍也早點歇息。」
尉遲寒似笑非笑,「那是自然,月兒還在房裏等着我。」
話落,尉遲寒視線落在桌上的一盞煤油燈,提了起來,快步上樓。
。。。。。。
二樓。
房門被推開了,尉遲寒提着煤油燈走進來,反手鎖上了房門。
明月兒微微撐起腦袋,看着一束昏黃的光線進屋。
尉遲寒那一張陰怒的臉龐清晰了,他的眼睛直勾勾地怒視自己。
一步步朝着自己走來。
「哐~」一聲,尉遲寒掌心中的煤油燈重重落在一旁的柜子。
「知道我下樓做什麼了?」
「做什麼?」明月兒不解。
「我下令全城搜捕受了槍傷的男人,你說會多快就搜出那個野漢子?嗯?」男人手掌挑起了女人的下巴。
明月兒聽了,渾身打了個驚顫,盯着男人的眼睛,開始後怕。
這若是全城搜捕受了槍傷的男人,很快就會搜出,就不知道會不會查何哥哥,他負傷了肯定需要休養,豈不是會引起尉遲寒的懷疑?
「在想什麼?」尉遲寒壓低腦袋。
僅僅一指的距離,凝視着女人的眼睛,森冷質問,「在擔心那個野男人?嗯?」
尉遲寒雙指捏住了女人的下巴,「等我抓到了他,你看我如何處置他!」
「你要做什麼?你要如何處置?」明月兒雙眸震驚了,她越發覺得後怕。
「呵呵呵~」男人寒徹刺骨的冷笑,「聽說過滿清十大酷刑嗎?」
明月兒雙眸瞪大了,連連搖頭,「尉遲寒,我和他沒有什麼事,一直都是清清白白,你放過他!真的沒有!」
「你是不是清白?我會檢查!」尉遲寒低頭,一口咬住了女人的唇瓣。
「嘶~」明月兒痛哼一聲。
火熱的舍頭蠻橫地撬開了女人的貝齒,長驅直入,舍尖在女人的檀口壁來回掃動,舔砥着她的檀口壁。
明月兒被迫張開了唇瓣,被男人的貝齒抵得合不攏嘴,整張小嘴被塞得滿滿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