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伸手扶了扶額頭,好似很暈眩的感覺。
尉遲寒目光銳利,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明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嗯?本督軍給你探一探額頭?」
尉遲寒抬起手,正要去觸碰女人。
「大帥!還是不用了。」明月兒一下子意識到男人伸過來的手,站了起來,躲開了男人的手,那速度之快,嚇了一旁的鄭副官一跳。
尉遲寒掃了一眼,抬起的手掌落空,停在了半空中,眼底划過一道不悅,隱着怒氣,這女人明顯是嫌棄自己。
明月兒尷尬地笑了,「大帥,我頭有點疼,我想我能不能先回去休息,明晚就去您府上,您把地址告訴我,我親自前往,您說個時間就好。」
尉遲寒跟着起身,「不用告訴地址,我送你回去,明天我的副官會過去接你。」
明月兒聽了,愣了一下,原想着回絕,最後想想還是算了,自己回絕了,這個男人定是不會放手。
一旁的鄭副官至今處在震驚的狀態中,因為他實在難以想像,大帥今晚這是怎麼了?為何對一位歌女如此款款相待。
「有勞大帥送我回去。」明月兒微微欠了欠身,行了個禮數,心裏頭還是慌亂的,和這個男人待在一塊,那一晚上的記憶總是揮之不去。
喜樂門歌舞廳大門口。
鄭副官走上前,為尉遲寒披上了黑色的皮風衣,恭敬地落聲,「大帥,天氣冷,多穿一件。」
尉遲寒卻是將目光轉向了身後的明月兒,目光細緻地將女人從上到下地打量。
一襲素白色旗袍,披着白絨毛披肩,蒙着白色面紗,猶如神秘的仙子。
尤其是那一襲高開叉旗袍,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寒風一撩,若隱若現的美景。
尉遲寒的雙目微微眯了眯,伸手摘下了身上的皮風衣,走上前,伸手披在了女人的肩頭。
明月兒一驚,扭頭看去,「大帥!」
「天寒!披上!」尉遲寒冷硬的聲音。
「大帥,這怎麼可以。。」明月兒正要推辭。
「我說可以就可以!披上!」尉遲寒強硬的口氣,雙掌握住了女人的雙肩,硬是讓那一件皮風衣披在了女人的身上。
明月兒感受到肩頭上男人發燙的掌心,心裏頭一慌亂,連忙避開。
「大帥,我自己會披上。」
尉遲寒見着女人逃一樣躲開自己,心裏頭一陣陣濃烈的不滿。
明月兒披好了皮風衣,低着頭朝着汽車走去。
鄭副官剛好站在那裏開了車門。
明月兒二話不說,彎腰就上了汽車。
鄭副官看傻了眼睛,這個女人這麼會如此大膽,大帥都還沒上車,她就自己上車了。
尉遲寒同樣愣了一下,忍不住勾唇輕笑,「有意思的女人,還真是不拿本督軍當一回事!」
明月兒坐在後車座,她心裏頭想着就是快點回去,然後趁着尉遲寒離開了,借着夜色離開,看來今天連跟四爺告別都來不及了。
明月兒正尋思着,一股強烈的氣息壓迫而來,尉遲寒轉身上了汽車,夾着一股濃烈的煙草味。
明月兒感受到男人上車的舉動,微微朝着車窗挪動了一下,有意避開和男人的身體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