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王福生和莫君雅通電話的時候,莫君雅有幾次暗示過王福生,看看能不能幫一幫趙家。但王福生對趙家的印象太差,加上自己忙的不可開交把這件事情忘在了腦後。歐陽博岩似乎暗示過自己的企業去幫助一下趙家。
但效果不是很明顯,因為兩個人根本不會做生意,歐陽企業一些業務給他們做,不是完不成訂單任務就是,找人代工弄些以次充好的事情來,幾次之後歐陽博岩也懶得過問。說讓自己妹妹和妹夫好好的吃吃苦清醒清醒。
莫君雅有的時候會偷偷的給歐陽湘南一些錢,但這點錢顯然不能滿足趙國原夫婦已經習慣的奢侈生活。所以幾次之後莫君雅也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懶得過問了。因此趙家的生活就更加拮据了,自己都沒錢花了,趙國原夫婦估計也顧及不到趙麗麗這邊的。
這讓原本是千金大小姐的趙麗麗的生活頓時一落千丈,弄得現在甚至連生活費都有點出問題了。這才被朋友拉倒酒吧來,做可以難倒提成的『陪酒女』誰曾想第一次來這裏就撞上了王福生。
「麗麗怎麼了,剛才那個人?」季培培追了出來看到自己同伴捂着嘴蹲在地上不斷的抽泣急忙的問道。
「不要提他,他就是一個混蛋。我們家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他的原因。」趙麗麗肩膀不斷的抽動大聲叫嚷着,但是話語卻十分的沒有底氣。她知道自己家變成這個樣子的真正原因,也知道自己曾經嘲諷過的舅媽和舅舅給自己家的幫助。
可是喜歡了伸手就能賺到錢的趙國原夫婦,就好似商場上的菜鳥一樣做什麼陪什麼。更讓人無語的是趙國原憑藉着自己和歐陽博岩的關係為了彌補自己的損失,竟然弄些不合格的產品以次充好,讓歐陽集團蒙受了不小的損失。這些天已經快窮瘋了的母親,竟然準備和歐陽博岩打官司,要重新分配歐陽家的財產。
別說歐陽老爺子過世的時候,趙麗麗的母親已經出嫁拿走了自己該拿走的那一份。就算沒有拿走現在整個歐陽集團都在圍繞着王福生的清道夫保安公司做附加產品。就算歐陽博岩不要歐陽集團了。沒有王福生背後的支撐,整個歐陽集團也會瞬間分崩離析。想到這些趙麗麗不禁更加委屈起來。
「知道剛才那個女孩的電話號碼嗎?」感覺到離開山木眼中的怨毒,那個華夏官員臉上的冷笑。王福生嘴上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別說只是打了這個山木幾巴掌,即使殺了。王福生都有能力讓這件事情不了了之。幾隻亂吠的瘋狗而已王福生根本沒有在意,而是磚頭向周志問道。
雖然很不待見趙國原一家,對於這一對夫婦也是相當的無語。但不遇上就算了。現在既然遇上趙麗麗都落魄到到就把之中混錢的地步了,作為歐陽寧靜的未婚夫如果不幫一下顯然有些說不過去。否則以後見到和歐陽寧靜的父母也會尷尬的。
「知道,他叫季培培,她的電話是……」周志報了季培培的電話號碼,然後有些擔憂的看着王福生說道:「老大,我感覺那個季培培不錯。你不會?」
「不會你個頭,我有這麼色嗎?怎麼腳不痛了?」王福生對着周志的頭來了一個腦瓜嘣被周志多了過去。
「沒事了,只是有點輕微的骨裂。nnd,沒有想到小鬼子裏面竟然也有厲害的人。」躲避的動作幅度打了一點周志又疼的齜牙咧嘴靠在王旭的身上。
「找張歡要黃金體質吧,那個東西的確不錯。服用一瓶休息兩天估計就能全好了。」王福生看了周志的腳一眼,發現外面雖然紅腫的有些嚇人,但只是一些軟組織挫傷。以及輕微的骨裂的確沒有什麼事情。
「老大,剛才那個小鬼子似乎不簡單,我們會不會有麻煩?」山鷹趙海濤不禁擔心的問道。
「能有什麼麻煩,走吧我們繼續玩。用一句囂張一點的話說就是,這裏是我們的地盤。我們不去找別人的麻煩,別人已經阿彌陀佛了,誰敢找我們的麻煩。」王旭拍了拍趙海濤的肩膀,混亂的帶着血跡的場地瞬間被清理乾淨。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許多年輕的男男女女又開始在舞池中搖頭晃腦。
給季培培打了電話了解了一點情況王福生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原本以為趙麗麗真的是生活拮据的沒有一點錢的,所以才會大酒吧來賺點外快。誰曾想之所以想要賺點錢,並不是趙麗麗窮的一點錢都沒有了,而是她就要過生日了。
往年趙家還富裕的時候,趙國原都會給她舉辦一個生日派對,而今年顯然是不可能了。但她的那些同學朋友卻都眼巴巴的等着呢。從父母那裏拿不到錢於是一咬牙一跺腳準備自己賺錢舉辦生日派對,絕對的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聽說你又為了女人和別人打架了,而且還打的是外國友人?」有些頭疼趙麗麗的事情怎麼處理周占雄的電話打了過來。
「真的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呀,這事情發生還沒有十分鐘呢。你這個市長大人就知道了,上海星公務員的辦事效率什麼時候這麼高了?」王福生帶着揶揄的語氣說道。
「廢話,你直接把日本的談判代表給打了我作為市長的能不不知道嗎?」
「日本的談判代表,什麼談判代表?」王福生有些疑惑的問道。
「兩國之間緩衝星域事件解決問題的代表。」周占雄有些疼痛的說道。雖然外星域對於大部分普通人來說還有些陌生,但對於周占雄這樣地位的人來說其實比王福生還要熟悉。這個就好似地球歷九幾年的時候農村人看到外國人就好似看到外星人一樣,而一些一線城市的城裏人看到外國人就好像看到自己鄰居一樣的隨意。
也正是因為對外星域的了解,所以周占雄知道那片緩衝星域的重要性。其實國家對外探索已經取得了實質性的進展,《命運》遊戲的出現就是給人民群眾打預防針的,以免世界突然改變引起太大的恐慌。
其實對於政府這邊對這片星域採取的有些消極的態度王福生或許只是知道一點皮毛,但周占雄卻知道內幕。能夠聯通外界星域的跳躍節點肯定不止諾克財團和王福生合作的這一個。
每個一直在探索銀河系之外宇宙的國家,或多或少都掌握着好幾個,甚至幾十個這麼多。不然如果王福生這個調節點是唯一一個的話,美國早就發動戰爭過來搶奪了。銀河系還能這麼的平靜?
不過這些跳躍的節點,都是運用在軍事上的。有一種戰略儲備的意味在裏面,就來被財團等金融寡頭掌控的美國,到現在也沒有拿出一條這樣的通道來進行商業,一個是技術不成熟。另外一個就是怕泄密。
可以穩定這樣通道的一切技術無疑都是最核心的機密,現在過早的暴露出來就會失去很多優勢,甚至會被人剽竊。所以大家都嚴防死守着自己的秘密。王福生這一條可以說現在唯一一條暴露出來用於商業運輸的連接外星域的通道。
但也僅僅只是暴露出來的唯一。在暗地裏究竟有多少條可以進行商業貿易的通道,目前誰都不知道。但無論是暴露出來的,還是沒有暴露出來的,每一條這樣的通道都蘊含着巨大的利益。這個就有點類似於航空局壟斷的一些航線,即使不用做運輸,單單是當做旅行航線來用都能賺的盆滿缽滿的。
所以儘管日本估計也掌握着並不少這樣的通道。並且估計也快要可以成熟拿出來直接應用了。但家門口擺着這樣一塊肥肉,如果不要一口的話,顯然不是日本人的性格。所以在王福生給航空局下最後通牒,一起局勢緊張的時候,日本第一時間派遣了代表團過來。但是沒有想到的,代表團第一天到來到酒吧中休閒一下就被王福生給打了。
而對於航空局的在履行合約上的拖拉,除了因為這條通道不是華夏唯一必須的通道之外。王福生以前那些敵人。也不想看到王福生藉助這樣一條通道壯大起來,因此明里暗裏都有一些暗示,所以航空局才會如此的拖拉,軍方對於這一塊也玩起了太極。
「小日本反應夠快的嘛,不會是你們政府裏面有內奸吧?」聽到山木竟然是這方面的談判代表,王福生有些驚訝。
「我說沒內奸你相信嗎?」周占雄笑着反問了一句。在電視媒體上政府肯定是純粹的政府,高尚的政府,為人民服務的政府。公眾場合周占雄絕對不會承認一些政府部門有內奸。
但王福生是明白人。如果說沒有內奸那就太假了一點。連目前依然是最強大,標榜着自己體質最純粹的美國政府都不敢說自己政府裏面沒有內奸,更別說華夏了。如果一個國家中沒有內奸,或者說間諜的話,至於兩個原因,一個是你這個國家已經爛到了令人無視的底部,二是。說這句話的人見鬼了。
「那這件事情準備準備處理?」王福生皺起了眉頭似乎隱約中感覺到一點什麼。
「還沒來得及談判呢,你不就把人家的代表給打了嗎?不過雖然還沒有談判,但是結果已經可以預期。緩衝星域就好似公海一樣,不屬於任何的國家。任何國家。任何旗幟的船隻都可以在公海停留而不用交稅。任何人在公海之中都是自由的,軍方因為演戲的需要可以進入公海一段時間,但不能固守了公海,把公海變成華夏的領土。」
「這個我知道,諾克財團正在聯合國那邊公關。航線沒有發現的識貨,他們已經基本上拿出到了這片無主星域的使用權。不然你以為我會這麼痛快的給他們40%的股份。現在一切就緒就差宣佈了而已。」
「你們已經拿到了那片星域的使用權?那之前怎麼沒有公佈?」周占雄一驚。
「外國人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一開始他們也不確信航線可以構建成功,一片星域一年的使用權,和十年的使用權價格相差可是很懸殊的。所以一切法律文件都已經到位,就差填上年份把錢給交了。
我從那片星域回來的時候張歡告訴我,這件事情已經辦妥了。那片星域我們銀河國際公司有五十年的使用權限。之後我會在周邊屬於我們使用權限星域範圍內佈置安全防衛的問題。
並且會警告那些經常會跑亂地方,不是在旅行中迷路,就是整艘飛船時空不受控制飛進那片星域總的人。下次迷路失控將不再是驅趕,而是直接消滅了。」王福生話語中充滿了冷意。顯然也被這種騷擾弄的很煩。
「聯合國不會允許一家公司擁有私人武裝吧?」
「聯合國是不允許,但不是有僱傭軍嗎?給一個合格的價格,我想他們很樂意幫我清除一些胡亂跑到我家裏來,十分不友好的客人。」王福生冷笑着說道。
「你先別亂來,我把這件事情上報一下。」周占雄急忙說道,如果王福生真的擁有那片星域的使用權,為了自己安全僱請僱傭軍的話。那麼王福生是安全了。華夏的國境線不遠處竟然駐紮着如狼似虎的僱傭軍,那麼軍方絕對會抓狂的。
「我已經給了航空局三天的時間,這個時間可是很充足的。」王福生笑着說道,他也知道直接讓僱傭軍過來會引起的一系列反應,尤其是那片星域處於華夏和日本中間,稍有不慎就是很大的國際糾紛。所以王福生才會對航空局的拖拉一忍再忍。但是現在已經無法再忍了。對方再拖拉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王福生也只好顧不得那麼多了。
王福生在世界上的影響力或許很小,但是諾克財團絕對是龐然大物。所以對於星域使用權的法律文件王福生沒有絲毫的擔心。掛了周占雄的電話,王福生回到卡座之中王旭幾人不知道跑到那裏去了,只有周倩坐在那裏。至於剛才陪王福生喝酒的女孩,此時也不見了蹤影。
「怎麼,還想找女孩陪你喝酒?」周倩可愛的嘟起了嘴唇看着王福生。
「有你在。我去別的女孩喝酒幹嘛?」王福生臉上露出笑容直接把周倩攬進了懷中。王福生很喜歡把周倩抱在懷中,然後上下其手,帶着嬰兒肥的周倩摸起來真的很舒服。尤其是一絲不掛的時候。
「這麼說我要是不在的時候,你就去找其他女孩喝酒嘍?」周倩打了王福生一拳,在王福生懷中掙扎兩下,發現掙脫不了就安靜下來。沒有穿職業套裝,周倩下身是謹慎的牛仔褲,包裹着的渾圓大腿和"qiao tun"。坐在懷裏很與之感,上身的低領襯衫一顆扣子解開,居高臨下可以看到白花花的一片和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
雖然手感上有點嬰兒肥,但是周倩的腰部沒有一絲的贅肉,手掌摸上去很是緊湊。這讓王福生有些愛不釋手,在腰部摩擦兩下之後大手就忍不住往上想要攀上高峰。
「不要鬧,這裏是酒吧。」所在王福生懷中已經有些臉紅了。要不是四周的光線暗淡周倩絕對不會在公共場合坐在王福生懷裏。發現王福生似乎有些動情大手開始作怪,周倩一把抓住了王福生的大手開口說道:「剛才我花的不是十五萬是二十五萬,多了十萬。」
「花多少都行,不要把卡刷爆了銀行給我打電話催債就沒問題。」王福生毫不在意的說道。右手伸出在周倩可愛的瓊鼻上捏捏。
「我感覺魏平他們好像變了。我也好像變了。」雙臂摟住王福生的脖子,周倩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王福生,目光中帶着迷茫。
「怎麼變了呀?」王福生的聲調好似哄小耗子一樣在周倩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抱住周倩要不的雙手撫摸着周倩的後背。
「我也說不上來怎麼變了,就是感覺一開始孫萍好像有點怕我,又有點恭維我。說話的時候都有一種捏着嗓子的感覺。不過後來她去迎風樓之後好像又變了回來。我有感覺我們兩個是以前的姐妹了。
蔣飛和魏平感覺都有點怕我,也想巴結我。但是又好像很想超過我,把我踩在腳下。還有似乎有點鄙夷的味道,就好像我們以前在學校時候談論那些被中年大叔包養的校花那種感覺。
這樣的感覺讓我覺得他們好陌生,好像失去了什麼。我不想失去和魏平孫萍之間的友誼,我應該怎麼辦?」周倩看着王福生目光中充滿了忐忑和無助,就好似一個和父母做事的小女孩不知道要怎麼找到自己的父母。
「這就是身份差距所帶來的人性變化,或許你感覺沒有什麼。你覺得自己還是自己,對他們依然是真心的還拿他們當朋友。但是當你開着幾百萬的豪車,而他們只能擠公交車。當你可以隨便拿出幾十萬來購物,而他們只能省吃儉用的時候。
這種金錢的差距就會把原本純真的友誼無形的拉開。有的人能夠說服自己不去管身份的差距依然和你做朋友。而有的人要麼感覺自尊心受到傷害遠離你。即使沒有遠離你,在你身邊也沒有什麼其他目的,日常相處的時候也會有種矮你一等的感覺。」王福生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