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眼神里閃躲的目光並未逃過尉遲靳,眸底閃過一抹狐疑。
他微微俯身,堵住她的唇狠狠的咬了一口,身下一個用力,慕以念差點被他折磨死。
「在想什麼?躺在我身下,還想着別的男人?」尉遲靳質問的語氣開口,帶着一絲懼人沉怒。
慕以念對上他的眼睛,感受到他的怒意,卻沒說話,別開臉不再看他。
他仿佛更加用力了,每一次都要讓她快要暈過去。
冰涼的薄唇覆上她溫潤都唇瓣,每一次的吸吮啃咬,都像是一種懲罰。
慕以念默默地承受着,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他才終於放開她。
眼角有淚水划過,慕以念感覺有些累了,「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把我玩厭?」
她一直等着那一天,能早點結束這骯髒的交易。
身上的人動作僵了僵,眸底閃過一抹怒意。
尉遲靳冷冷的扯唇,語氣寒冷如冰,「怎麼,很想我把你給玩厭了?」
「當然……這樣我就不用再伺候你了。」慕以念倔強的道。
他猛的用力,眼底的欲~火漸漸被一股怒火代替,仿佛腰將她燃為灰燼。
慕以念感受到他非人折磨,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好一會兒,他才終於停歇,忽然從她身上起來,雙手用力攥着她纖細的胳膊。
強大的力道,像是要將她的胳膊捏碎。
「在我沒玩厭你以前,你最好記住你該做的,不過你也的確沒什麼讓我感興趣的,我會儘快找到新的女人,讓你滾蛋!」他冷笑着吼出來,眼底迸發出一股殺氣。
慕以念的心莫名的擰了一下,有些疼,卻還是高興的笑了笑。
「好,那就祝你儘快找到吧。」
尉遲靳抿着唇,臉色陰鬱的可怕,他拿起外套,大步走出房間,「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慕以念躺在床上,蒼白的面色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
實在太累,慕以念就不想動,直接睡着了。
一個晚上尉遲靳似乎都沒有回來過,至少床上完全沒有他的餘溫。
被鬧鐘吵醒,慕以念迅速起床洗漱,準備去拍戲。
整個別墅都沒見到尉遲靳的身影,傭人做了早餐,慕以念沒吃就直接走了。
只是小區附近,是打不到車的,慕以念只好自己走出去。
卻沒想到,剛拐了個彎,迎面就碰上一輛車。
慕以念嚇了一跳,差點車就撞了過來。
她趕着時間,沒太在意,繞道就準備走。
而車裏的人,似乎認出來了她。
「是慕以念!」慕莎莎驚訝的叫道,立馬拿出手機將慕以念的照片拍下來。
一張臉清晰無比,臉上似乎還帶着一絲慌亂。
白逸陽愣了一下,抬頭看着女人從自己面前經過,眉頭微挑。
「她怎麼會在這兒?聽說你們家的條件還住不起這裏。」他的語氣有淡淡的嘲笑。
慕莎莎不在意的輕哼了一聲,「誰知道呢,傳言她被包養了,原來是真的,看來慕以念又能紅好一陣了。」
白逸陽輕笑一聲,睨了她一眼,「你不也是被包養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