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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趙敏的問話,李川不由在心裏暗笑:「看來這丫頭果然沉不住氣了,現在就想找到修改她麗人丹配方的人。彩虹網,一路有你! ( . . m)」
不過看到趙敏那嚴肅的表情,李川不知怎麼回事,心裏突然浮起想要捉弄一下她的念頭,於是繼續裝出傻乎乎的樣子:「趙總,怎麼啦?難道你是辦公室什麼東西不見了?不可能啊!咋天我一直都在這間辦公室里,沒看見有其他人進來啊……」
說到這裏,李川的眼睛突然瞪大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難道說,趙總……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吧?冤枉啊趙總,雖然我是個窮小子,但是我窮得有志氣,偷雞摸狗的事情我可是決不會幹的,就算是餓死,也也決不會偷你的東西……趙總,你可千萬別冤枉我。」
趙敏看到李川賭咒發誓的樣子,不由有些哭笑不得,她叫李川過來,只是想要問清楚咋天究竟有誰進過她的辦公室,沒想到李川卻會想到丟東西上面去了。
要是換成平時,趙敏說不定還會將錯就將,故意嚇一下李川,可是今天她一心想要儘快找出那個神密人,實在沒有心思在這件事情上跟李川糾纏,因此看到李川在那裏呼天搶地,立刻打斷了他表演:「我可沒有說過你偷東西,除非你真的幹了這種事情,否則的話大可不必擔心我會冤枉你。」
「還好,還好,原來不是東西被偷了……這下我總算放心了,否則的話,昨天可只有我一個人在辦公室里,真要丟了東西的話,那我可就不是黃泥巴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一邊抱怨着,李川看了趙敏一眼,又繼續道:「……別看我是農村人,沒錢沒文化,但是我窮得有骨氣,就算要掙錢,我也要憑自己的勞動來掙錢,就像我在公司里當清潔工,只要是憑勞動掙錢,沒啥丟人的。」
看到李川一邊抱怨,一邊拍着自己的胸脯,似乎還有點後怕的樣子。
趙敏不由得也有些佩服他能夠不怕別人的看法,堅持做清潔工這種工作,不過再想到最初李川撒謊來接近自己的行徑,她又覺得,這傢伙並不是像他自己說得那樣大義凜然。
不過此時,趙敏最想知道的,還是昨天究竟是誰改了自己的配方。於是她打斷李川的抱怨,再次一臉認真的看着她:「昨天你一個人在辦公室里的時候,有沒有用筆在我的文件上寫過什麼?或者是動過辦公桌上的文件?」
雖說趙敏從心底里根本不相信李川會是那個修改麗人丹配方的人,但還是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
看來這丫頭挺聰明啊,居然會想到這一層…….
聽到趙敏開始把矛頭轉向自己,李川不由在心中暗暗讚嘆了一句。
不過現在還不到暴露身份的時候,因此他也只能再次喊冤起來:「趙總,冤枉啊,我上班的第一天起,劉大姐就交待過我,絕對不能動辦公室里的東西,我怎麼敢明知故犯呢?」
「諒你也沒這個膽子。」
趙敏瞪了李川一眼,有些懊惱自己怎麼就會懷疑到他身上去,這傢伙怎麼可能是一個精通藥物研究的高手呢?
知道從李川嘴裏問不出什麼結果,趙敏也失去了耐心,直接一揮手把他趕出了辦公室,自己一個人繼續坐在大班椅上,皺着眉冥思苦想。
李川回到樓下,剛剛走進後勤處的辦公室,劉天蘭就馬上走了過來,一臉緊張地道:「小李,剛才趙總找你去究竟是為什麼事情啊?該不會是你犯了什麼錯誤,讓她找上了你的麻煩吧?」
對於劉天蘭的關心,李川心裏也是非常的感激,所以也沒有笑話她的大驚小怪,而是微笑着向她解釋:「劉大姐,謝謝你這麼關心我,不過你真的是誤會了,趙總是有事情需要找我了解一下罷了。」
劉天蘭聽到李川的解釋,臉上的疑色這才散去,露出開心的笑容:「對了小李,你到公司來上班也已經一個多星期了,原本你剛來那天,我就想着請你吃頓飯,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剛好都沒什麼事情,今天下班,你就不要去吃盒飯了,等下跟我一起回去,大姐給你露一手,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對於李川來說,如果說翔龍集團除了趙祥手裏那塊樓蘭古玉殘片之外,還有什麼值得他在意的,那就是這位熱心的劉大姐了,所以此時聽到劉天蘭說要請自己去她家裏吃飯,想也沒想就點頭答應道:「那可是求之不得啊,看樣子今天我有口福了。」
為了準備晚上的飯菜,劉天蘭在告訴了李川自己家的地址之後,難得在下班之前就請了假,提前了大約半個鐘頭離開了公司,李川也在下班之後,也換好衣服走出了翔龍集團的總部大樓。
就在走出公司大樓的那一刻,李川再次感應到一股強大的氣息,似乎正是上午那個地級修煉者所散發出來的。
散出自己的神識,李川感應到那名修士此時已經不在原來所在的位置,而是待在停車場內的一輛汽車內,從神識反饋的情形來看,汽車裏除了此人以外,還坐了三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
發現這個情況,李川不由感覺有些奇怪,今天早晨他還以為此人應該是趙家的子弟,可是對方此時的行徑卻又異常古怪,似乎就像是在守株待兔,等着公司裏面的什麼人一樣,只不過到現在為止,自己還搞不清楚他們的具體目的。
遇到今天這種情況,如果換在其他時間,李川肯定都會先搞清楚這幾個人的來歷,可是今天劉天蘭開口請吃飯,卻拖延不得。經過了這一段時間的相處,李川已經在心中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姐姐,無論如何也不能爽約。
皺眉考慮了一陣後,李川最終還是放棄了查探這群人身份的想法,只不過為了慎重起見,在從汽車邊路過的時候,他手指輕輕掐了一個法訣,將一縷微弱的神識神不知鬼不覺地留在了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