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了,我怎麼感覺跟九陰雷達羅盤的感應斷了。
難道陳奇那混蛋失手了?不會吧,就是那隻鳥這羅盤中的迷陰散也能對付的。
難不成那傻b鳥兒的主子還真是一位大能者?
不行,我得再安排人過去看看。」舵主突然從修煉中醒轉,自言自語了一陣子後打起了電話。
「你怎麼回事?」苗翠花終於醒了,發現床旁邊站着苗四的祖爺,就是那個理了個拉風圓蓋頭的苗全寶。
「陰溝裏翻船了,我是作夢也沒想到葉不非那個混小子居然是個扮豬吃虎的主兒。」苗翠花滿臉黑氣爆表,陰冷的表情都快炸開了。
「扮豬吃虎,不是聽說那小子還不到二十歲嗎?
而且,一個無門無派家境又不怎麼樣的落魄武者而已。
這種條件下想突破先天都是個夢想,你不會說你堂堂先天居然給他暗算了吧?」苗全寶爆表的不信。
「這個,苗老,說句丟臉的話,還真是如此的了……」苗翠花漲紅着臉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下來。
「這裏面有奇巧。」苗全寶一聽隨手還摸捏了一下下巴。
「奇巧,是了,我當時也覺得相當的古怪。
當時拔出手槍時只感覺手一輕槍就沒了。而且,我可以肯定,那小子當時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動作的。
如果是他出的手,不可能連一絲真力波動都沒有。
不過,在現場我又沒看到第三者。
他那種奪槍動作就像是在變魔術,太高明了。
估計只有人級境的強者才有可能如此輕鬆的把我的槍給繳了。」苗翠花不滿的說道。
「你上當了,暗中肯定還有一個更厲害的人。
你再想想,第一是槍莫名其妙給奪了。
第二,你跑路時腳下給絆了一下。
世上巧合的事不少,但是,在如此短的時間段里連續兩次巧合,這就不是巧合了。」苗全寶想了想說道。
「難道還真有人,莫非是那個小道士?阿眉當時盯梢時有向我講過這事兒。可是那小道士看上去比葉不非更面嫩,大概十四五歲光景,難不成他才是真正的幕後『英雄』?」苗翠花頓時一愣。
「那就是了。」苗全寶點了點頭。
「小道士,老娘要活扒了你人皮當鼓敲。」苗翠花的憤怒可想而知,已經到了爆點。
「這是一張斂氣符,你接近他們時用真氣直接激發就行。
只要不是太強大的人一般極難發現你。
還有,這條繩子叫縛龍繩,雖說它捆不了龍,但是,捆住一個先天顛峰級武者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而且,你可是五毒教的,你們這個門派可是用毒的大行家。
到時,配合着迷毒之類的東西,拿下兩個小年青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記住,我要活口。
一旦抓到人馬上通知我。苗四的事我還要問他們一下。」苗寶全拿出了一張符跟一條黃金色的法器級繩子。
「放心苗老,就是你不找他們我也定必活捉了他們。我要讓他們嘗嘗我們五毒教的欲仙欲死散。」苗翠花信心爆棚。
「黑子,我怎麼感覺怪怪的。」葉不非進了李黑子的房間。
「怪怪的,怪什麼怪?發神經了是不是?」李黑子坐電腦面前專門偷菜大業,頭也沒回的應道。
「不是,我怎麼感覺身體有些燥熱。」葉不非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感冒了,趕緊量一下體溫。」李黑子隨口說道。
「量過了,沒問題。而且,總感覺心裏有些慌慌的,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難道這就是人的第六感觀,近期老子要走霉運?」葉不非說道。
「印堂發黑,要倒霉了,你不會作了什麼虧心事惹着哪位美女了?」李黑子料笑着轉過頭來,突然的一愣,失口叫道,「哎呀,麻煩了。」
「你小子放什麼屁,老子紅光滿面的來什麼印堂發黑?」葉不非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不是,你莫名其妙的燥熱。而且,大禍臨頭。這是隨時要進入渡劫的狀況,我當年也是如此的。」李黑子搖了搖頭,一臉正色,倒也不敢再開玩笑。
「操蛋的,不會這麼快吧。老子連一件渡劫法器都沒有啊。」葉不非頓時那臉烏其麻黑了。
「現在就是用你那爛技術打制也搞不出來,時間不允許。
而且,成功率極低。唯一的辦法就是趕緊抓到最後兩隻鬼。
我趕回去換避雷法器。不然,直接以肉身抵抗天劫,估計也只有專門煉體的強橫修士或者是古代那些大巫們能辦到了。」李黑子摸了一下腦殼,也真急了。
「到哪去抓?」葉不非問道。
「青山公墓,只有那裏有了。」李黑子說道。
「那可是舵主的地盤,咱們去送死啊。」葉不非沒好氣的說道。
「反正都是死,賭一把了。」李黑子說道。
「奶奶的,賭了。不過,黑子,你就不必去了。把雷達羅盤給哥吧,總得留個給哥收屍的人。」葉不非滿面悲愴。
「你這什麼話,我還指望着你給我打製法器渡二重天劫。要死咱哥倆一塊併肩子上就是。」李黑子滿嘴仗義,葉不非是感動得兩眼淚花花,默默的心裏給李黑子發了五張a級好人卡。
「這個,叫哥我怎麼說……」葉不非的聲音有點哽咽了。
「沒啥,到時,你進那九子伺母陣,我在外給你盯着。一旦舵主過來,我馬上通知你,咱們跑路就是了。」李黑子乾笑了一聲。
「我進去,你在外望風。
到時,舵主一來恐怕你早沒影了。
而且,我如果在陣中,你拿什麼傳訊給我。
估計那九子伺母陣屏敝了一切,手機都沒信號。
黑子,哥講得可對。」葉不非用的是超a的譏諷調兒。
「嘿嘿,死貧道不如死道友,這是我們修士圈的潛規則。弟我只是輔助你抓鬼而已,是你要渡劫而並不是我。能冒着生命危險去已經夠仗義的了。」李黑子一摸腦殼,乾笑了兩聲。
「仗義,黑子嘞,你太仗義了,哥哥我真要給你跪了我的『好兄弟』。」好兄弟三個字葉不非咬字特別的重。
不過,這廝真想立即上前給這個無良的傢伙來一記猛拳,不過,結果估計是自己被人打成了豬頭。
當然,說歸說,兩人收拾停當後悄悄的直奔青山公墓而去。
「你懂九子伺母陣嗎?」葉不非問李黑子。
「我又不是陣道大師,哪懂這個?」李黑子翻了個超b的白眼。
「那陣是舵主用來培養鬼將的,不懂破陣怎麼進去?進不去抓個屁的鬼?」葉不非沒好氣了。
「你家那隻鬼兒不是進去過嗎?問問它就是了。」李黑子想了想說道。
「鬼鳥,你給我說說九子伺母陣?」葉不非在意識中問道。
「九子伺母,這個陣極為殘酷。
就是要把還處於母體胎盤中的嬰兒培養成鬼嬰。而一旦鬼嬰成功了,其母親就是他們的肥料。
殘酷的就是,這九位母親都還活着。
而她們胎中的嬰兒已經變成了鬼嬰。鬼嬰還要不斷的吸收母親體內胎盤中帶來的一絲先天之氣不斷的成長壯大。
你想想,母親不斷給吸走了陽氣,是不是日漸萎縮?
而鬼嬰吸收走母親的陽氣之後又提供給了陣中所要培養的鬼物。
這鬼物才是九個鬼嬰的『母親』。如此一來,鬼嬰的母親、鬼嬰、鬼物三者形成一種特殊的三角關係。
實則上,鬼嬰跟母親都是鬼物的培養資源而已。
所以,此陣有九個陣眼。其實,我當時也不曉得怎麼破陣。
只是強行用我們家族的朱雀之火燒壞了一處陣眼撞進去的。
結果,陣中的鬼將還沒能抓走,倒是中了他們圈套。
那些傢伙可能早察覺到我了,所以,早設下了陷井。
不然,就是我那殘存一點的朱雀之火也不可能燒壞陣眼的。
你如果要去的話要想清楚才是,這次他們肯定早就修復了陣眼。
想直接強力破陣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比舵主還要強大得多。
那傢伙至少築基初期的真人級修士,而且,還有着十來個鍊氣層甚至十層修士。
就你們倆個,跑過去給人家打牙祭人家還嫌太瘦。」鬼鳥說道。
「你現在實力跌到了什麼層次?」葉不非問道。
「比鍊氣顛峰修士強一點,不如舵主,算是半築基期水準。當然,如果舵主不在的話老子才不怕他們群毆。」鬼鳥說道。
看來,只能掏小本本了。
於是,葉不非又掏出了金瓶梅來。
摧入真氣後翻到了陣法篇。
「你還真是黃毒道修煉中的精英,都這個時候了還看這種書。」自然,葉不非的行為遭到了李黑子的吐槽。
葉不非也不理它,不久,金光溜動。
搜索了良久,終於看到了『九子伺母陣』。
破陣之道:第一種,最直接最有效果,直接用強力手段毀陣。這個葉不非知道行不通,自己實力還不如舵主,哪能破得了。
第二種,解陣之道。找到九隻鬼嬰藏身之下,各賞一張陰鬼類符,全面開花,瞬間陣破。
嗎滴,老子有這麼多符還找你個錘子?葉不非忍不住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