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兩顆、三顆、四顆、五顆……一共十三顆當量數萬的戰術核彈頭運送出來,其中七顆置於度假島之上,剩下的六顆從核武黑市的後門運進第二區。www.yibigЕ.com. 』這可不僅僅只是戰術核彈頭,它是一個整體,連同承載發射的導彈,以及導彈發射架或者導彈發射車。
威脅,極度威脅,根本不需要十三顆,只需要一顆戰術核彈頭,就能把整個地獄城市夷為平地。當六顆戰術核彈頭對準第三區的時候,不管是白宮還是鷹之翼部隊,盡皆震怒不已。他們第一時間通過外交渠道與中方取得聯繫,強烈譴責中方的這種行為。
沒錯,是譴責,因為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所能做的只有譴責,無法採取任何軍事行動。因為掌控這些戰術核彈頭的是赤色凶兵,不是別人。若是別人,會把戰術核彈頭當成威懾性武器,從而提出一系列的要求。可赤色凶兵是有過黑歷史的,他可不是把這些東西當成威懾性武器,而是當成真正的武器。
不敢發射?不,就沒有蕭援朝不敢發射的。他能把非洲司令後勤基地炸平,就能把地獄城市炸平。.
「你們到底要怎麼樣?現在赤色凶兵已經用戰術核彈頭對準了基地,隨時都有可能發射!」美方負責人譴責道「我要求你們立刻讓他放棄這種愚蠢的行為,為了我們之間的友好,為了我們之間的友好合作!」
「我很理解你們的心情,但是……無能為力;」中方負責人無奈的說道「赤色凶兵是全球通緝的恐怖核武要犯,我們一直都想把他們繩之於法,卻一直都找不到他的人。但是請放心,我們一定會嘗試做出大量的工作來緩和目前的情況,所以請稍安勿躁。」
「看在上帝的份上,請不要給我用這種口氣說話,我需要的是解決問題,否則的話……」
「重申一遍,赤色凶兵是世界通緝的恐怖核武要犯,我們也想把他繩之於法。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相信一定會有最妥善的解決方式,我們堅信只要是犯罪,一定會最終毀滅……」
美方都快瘋了,他們跟中方講合作,中方跟他們講態度;他們跟中方講態度,中方跟他們講道理……這根本就是擺明的無賴,誰都知道赤色凶兵聽你們的話,可是……
「在處理任何恐怖要犯之前,我們總要抽繭撥絲,來看看對方犯罪的根源究竟在哪裏。.,,。」中方負責人一臉睿智的說道「犯罪動機,沒錯,這就是犯罪動機。也許你們可以徹底調查一下赤色凶兵的犯罪動機在哪,只要掌握了犯罪動機,針對其動機所在,我想事情並不難解決。當然,我們也不會坐視不管,我們會儘量說服赤色凶兵,讓他變得理性一點。當然,或許赤色凶兵還需要一些東西,比如他這個核武罪犯的判定。嗯,大概就是這些,我認為是這樣,您呢?」
「犯罪動機?」美方負責人一臉的抓狂。
「沒錯,犯罪動機。」中方負責人一臉深沉道「據我所知,赤色凶兵有一個兒子,但是他的兒子在前不久的空襲中失蹤了。他的兒子只有四五歲,你覺得不拿出一個滿意的交代,赤色凶兵肯善罷甘休嗎?」
「什麼?他兒子?……」
事情瞬間變得不好辦了,如果蕭援朝只是提出要求,或者需要什麼。那麼一切都好商量,而現在……他的兒子在空襲中失蹤了,除非找到他的兒子,除非……
「我的要求很簡單。」速第二區與第三區鏈接通道前,蕭援朝咬着雪茄道「一命償一命,誰下令實施的空襲,誰就站出來負責。如果沒有人出來負責,我就會把整個地獄城市夷為平地。不要以為我是開玩笑,因為我從來都不開玩笑,尤其在用核武器的問題上;」
蕭援朝讓人出來負責,絕對不是隨便拉出一個人負責,他要讓主謀負責。他的兒子失蹤了,無論怎麼找都找不到。通常情況下,失蹤跟死亡是要劃上等號的,蕭援朝根本就打算炸平地獄城市,摧毀鷹之翼訓練基地的一切。他很清楚,最核心、最尖端的東西全都在第三區。
也正因為核心的都在第三區,所以美方才心急如焚。因為時間不夠,時間不夠就意味着他們無法對第三區完成轉移,甚至說有些東西根本就無法轉移。倘若能夠輕鬆的完成轉移工作,還需要跟中方合作嗎?
如果按照蕭援朝的思維,早就把這裏炸平了。但是國內傳來的消息卻可以確定蕭戰沒有死,只是失蹤。因為搜尋的隊伍找到了蕭戰最後出現的地點,並且通過地上血痕的採集匹配,得出精準的結論蕭戰沒有死!
雖然一時半會還沒找到,但肯定被人救走。
「赤色凶兵,對你你兒子遇到的問題,我表示非常抱歉,並且可以理解你的心情。」通道對面,維多利亞夫人與蕭援朝對話。
她現在是鷹之翼實際的負責人,幕後負責人。在與蕭援朝的談判中,白宮硬是把她請出來。因為維多利亞夫人跟蕭援朝能說得上話,並且比較熟悉。
「我需要人來負責這件事,我需要地獄城市的直接負責人出來為這件事速負責!」蕭援朝噴出一口煙霧,瞪着赤紅的眼睛道「殺人償命,如果不能把人給我交出來,那我就讓整個地獄城市為我兒子陪葬!」
根本說不通的,兒子失蹤了,蕭援朝無論如何都不會善罷甘休。他的眼睛一直都呈現出赤紅色,這些天從來沒有消退過半分。
「也許可以用別的方式來彌補,比如你的國際通緝令可以取消,你可以……」
「老子需要取消通緝令嗎?」蕭援朝狠狠將雪茄砸在地上,衝着維多利亞夫人發出低吼「把人交出來,我只給你們五分鐘的考慮時間,五分鐘之後,我會發射導彈,讓咱們……同歸於盡!!!」
說這話的時候,蕭援朝的眼裏已經不是凶光大盛了,而是突然變得平和無比,風輕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