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5章 太豪放不好應付
洗手間裏。
葉荷想解決一下,可付春瑤在一旁看着她,她很緊張,嬌美臉蛋滿是尷尬:「有你這樣的嗎?我要上洗手間,你一直看着我有意思嗎?你先出去。」
「哎呀,你都喝醉了,我出去了,我怕你摔到地上,如果你在洗手間摔傷了,我會內疚的。」付春瑤煞有介事。
「你就是故意的,你想憋死我啊,你先出去!」葉荷都快急哭了。
「我就不出去。」付春瑤蠻腰扭動,嬉皮笑臉在葉荷的面前舞動,嘴裏甚至發出了邪惡的噓噓聲。
「你太壞了,你以為,你父親來了,我就不是你的老闆了嗎?有我修理你的時候。」
如果尿了褲子,那就出醜了,葉荷只能是蹲到了馬桶上……
當葉荷起身時,腦袋昏昏沉沉,剛提起褲子,身體傾斜就要摔到地上。
付春瑤一看不好,快速出手,扶住了葉荷,幫她把褲子提了起來。
葉荷嚇了一跳,驚魂未定喘息道:「多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扶住了我,也許我會摔破了額頭。」
付春瑤哼聲道:「摔破額頭是小事,也許還會腦震盪甚至留下後遺症呢,你看那些不小心摔壞了腦袋的人,有的癲癇,有的斜眼,有的直接就瘋了,站在大街上,對着路過的人脫褲子,嘴裏喊着,走過的,路過的,瞧過來,看過來,美女送福利了。」
「你給我閉嘴!」
葉荷瞪了付春瑤一眼,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們兩個就不用一直在洗手間裏聊下去了吧,這裏也不是聊天的地方啊。」
夏雲飛有心去看看,葉荷和付春瑤終於進來了,從葉荷的臉色就能看出來,剛才在洗手間,發生了某種故事。
葉荷坐到了夏雲飛的身邊,夏雲飛偏頭時,用眼神詢問,剛才在洗手間,付春瑤是不是欺負你了?葉荷微微一笑,表示沒什麼。
剛才,坐在另外一張圓桌旁的火狐狸和白蜘蛛就在嘀咕,大概意思是,夏雲飛已經到了醉酒的邊緣,不如我們兩個加點火候,讓他醉倒好了。在她們眼裏,葉荷大小姐嬌美高貴,那麼葉荷的男朋友夏雲飛,醉酒後會不會醜態百出?
火狐狸站起身,包裹在緊身長褲里的修長雙腿,邁出的是很動感的腳步,走到了夏雲飛的身邊,嘴角露出了風情的笑:「夏先生,我敬你!」
「好。」
夏雲飛已經是不想喝了,也不能喝了,可火狐狸端着酒杯過來了,如果他不喝,那就是不給火狐狸面子啊。
夏雲飛只能是滿上酒,與火狐狸碰杯,還指望火狐狸只抿一口,可火狐狸把酒杯放到嘴邊,仰頭時,酒杯瞬間見了底。
夏雲飛只能是乾杯,身體內翻滾的熱浪更加強烈,眼前的景物更加的模糊,仿佛之間,夏雲飛好像感覺到,自己正頭朝下,雙腿朝上立在那裏。
夏雲飛即將倒下去時,付雷及時出手扶住了他的肩,給了夏雲飛強有力的依靠。
如此一來,借着付雷的手勁,夏雲飛想倒下去也沒那麼容易了。
在夏雲飛眼裏,火狐狸變得而縹緲,好像一道非真實的影子,至於火狐狸又對他說了什麼,他根本沒聽清楚,只是看到,這道的影子像是慢鏡頭一般轉身,然後走開了。
夏雲飛坐下了,殘留的一點清晰的理性,讓他想露出陽光的笑,可他嘴角的笑卻有幾分古怪。
葉荷道:「付叔,雲飛已經醉了,不如先送他去樓上的房間?」
「好,我和你一起送雲飛去樓上。」
付雷擔心,如果是葉荷一個人攙扶着夏雲飛走出去,一來,在座的人可能有意見,二來,葉荷也比較吃力。
在付雷和葉荷的攙扶下,夏雲飛走出了餐廳,火狐狸和白蜘蛛面面相覷。
剛才,白蜘蛛本來想刁難夏雲飛的,可看到狼王付雷親自起身攙扶夏雲飛,她只能是端着酒杯,做了一個很搞怪的動作。
「狼王對夏雲飛,非常的欣賞,我一定要試試,夏雲飛有多大的本事。」白蜘蛛道。
「你指的是哪方面的本事?難道你很想和葉荷大小姐的男朋友,做點曖昧的事?」火狐狸道。
「你想到哪裏去了,你以為我會看上夏雲飛嗎?」白蜘蛛很高傲。
夏雲飛躺到了樓上房間的床上,眼前的景物都在旋轉,閉上雙眼以後,那種旋轉還在持續,這種狀態下是肯定睡不着的。
葉荷道:「付叔,要不我在房間陪着雲飛?」
付雷道:「那麼多人在餐廳,你這個主人怎麼能提前離席呢,你不如和我一起去餐廳吧,讓別人過來陪他。」
「也好。」
葉荷和付雷一起走出了房間,關上門的瞬間,葉荷又多看了夏雲飛一眼,非常擔心。
來到餐廳,葉荷本來想讓洪影去陪一下夏雲飛,可付春瑤卻主動提出,要為葉荷分憂,要去樓上房間陪着夏雲飛。
葉荷擔心付春瑤趁機修理夏雲飛,可她也不好去反對,只能是讓付春瑤去了。
餐廳喝酒的節奏終於緩了下來,大家吃菜熱聊,一番熱火朝天的景象。
因為這幫人,曾經都是刀口舔血,槍林彈雨里衝殺的僱傭兵,所以氛圍里衝刺着兇悍與狠辣。
即便有狼王付雷坐鎮,看着一個個要麼冰冷,要麼兇狠的臉孔,葉荷也非常害怕。
樓上房間,付春瑤看到夏雲飛平躺在床上,由不得生出了戲弄的心,付春瑤爬了上去,盯着夏雲飛的臉看,哼聲道:「你不是很強大嗎?你欺負我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嗎?一不留神,我的初吻都讓你奪走了,這麼好的機會擺在眼前,我必須修理你一下。」
付春瑤邪惡起來很有創意,居然是用手捏住了夏雲飛的鼻孔。
夏雲飛呼吸困難,只能是張開了嘴,右臂揮出,本是想撥開付春瑤的手,不料拍到了她的臉上。
隨着啪的一聲脆響,付春瑤痛叫一聲,身體翻滾到了一邊,捂着臉哭腔道:「混蛋,人家只是想和你開個玩笑,可你卻打了人家一個耳光,好疼,好委屈啊!」
雖然醉得很厲害,可夏雲飛的思維還是比較清晰的,感官和聽覺不是那麼靈敏了,可也能聽到付春瑤在哭,只是在他的視線里,付春瑤的身影有點模糊不清。
鬆軟的大床,仿佛是變成了一艘漂浮在海上的大船,被巨浪推動着,晃晃悠悠,不知道要飄到哪裏去。
付春瑤下了床,在梳妝枱前照了照鏡子,發現臉蛋沒有腫,這就放心多了。
再次坐到了床邊上,看着夏雲飛的臉,付春瑤嗔怒道:「我想明白了,你剛才不是想打我耳光,只是想撥開我的手,誰讓我捏住了你的鼻孔呢。哎,我還是不要在你醉酒的情況下修理你了,否則就顯得有點卑鄙了,我這麼高尚的女孩,不能輕易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