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2章功夫高手才能駕馭
謝雄無比驚詫,夏雲飛竟然和紫羅蘭也是朋友?那麼他們是通過什麼變成朋友的?
此時,項梁也醒來了,只是在繼續裝昏迷,他很清楚地聽到了夏雲飛說出來的話,眼皮忍不住抖動了幾下。
夏雲飛發現了,起身瞬間,踢了項梁的腿一腳,項梁痛叫着睜開了眼睛。
「不管是誰,在我的面前裝叉,都會付出一定的代價,比如你們兩個。」夏雲飛說完,又坐下了,一副悠然自得。
謝雄和項梁又是對視兩秒,都慢吞吞站了起來。
謝雄道:「到頭來,我還是和你面對面了,算了,我不如就給你賠禮道歉算了。真是太對不起了,我的兒子謝超群,他簡直是太混蛋了,居然因為於巧巧那麼個小護士,與你最對」
「閉嘴!我眼下沒心情聽你道歉,自然也不會接受你道歉,還是等我有好心情的時候再說吧,你們兩個先滾蛋吧,我很有必要琢磨一下,到底什麼時候砸了你的珠寶行!」夏雲飛道。
「夏雲飛,你別衝動啊,我」
「滾!」夏雲飛用內勁發出的吼叫,有種振聾發聵的威力。
謝雄和項梁只好滾蛋。
從紫羅蘭的臉色就能看出來,她也嚇得不輕,驚愕道:「我還以為,你會就此給謝雄一個台階,沒想到你發了這麼大的脾氣。」
「我不得不發脾氣。」夏雲飛心說,米琪還想從狗王的手裏騙兩隻藏獒呢,我必須配合啊。
紫羅蘭的心思細膩,頓時聽出什麼來了:「難道還有隱情,還有局中局不成?」
「你想多了,哦,我那邊還很忙,我先走了。」夏雲飛笑了笑,起身就要走。
紫羅蘭並沒有讓夏雲飛給她貢獻鈔票的意思,即便夏雲飛想在她這裏玩,那也是免費。
既然夏雲飛有事忙,紫羅蘭沒有挽留,送了出去。
夏雲飛回到了浪潮酒吧,藍雪寒很為好奇,不知道在紫羅蘭養身會所都發生了什麼。
夏雲飛把情況告訴了她,藍雪寒很歡暢地一陣大笑,對着夏雲飛豎起了大拇指。
「真沒想到,紫羅蘭對你這麼仗義,居然這麼用心幫你收拾謝雄。」藍雪寒道。
「其實開車在路上的時候,我也擔心紫羅蘭會黑我,現在看來,經過前段時間打交道,紫羅蘭已經把我當成朋友了。」夏雲飛道。
「當年的花魁,現在的養身會所老闆紫羅蘭,當你是朋友,你有什麼感覺?有沒有婊子對你很好的感覺?」藍雪寒惹火笑道。
「其實你對我也很好。」夏雲飛道。
藍雪寒的笑臉消失,嬌美的臉蛋清冷下來,狠狠瞪了夏雲飛一眼,修長的腿抬起就朝他的下盤踢了過去。
如果藍雪寒要踢他別的地方,他不如就讓藍雪寒出口氣算了,可夏雲飛不允許任何人去隨便踢他的下盤。
夏雲飛避開了,藍雪寒又是一個掃腿踢了過來,夏雲飛抓住了藍雪寒的小腿。
「雪寒,你現在的姿勢太火辣了,我有點受不了了,我很想對你做點什麼。」
「你個壞小子,你敢對我做點什麼,我就跟你拼命,快點鬆開!」藍雪寒怒聲道。
夏雲飛鬆開了。
藍雪寒也不是剛才那麼生氣了,剜了他一眼,嗔怪道:「難道在你的眼裏,我也是個婊子嗎?我可從沒有和任何男人亂來過,我甚至都沒有正經談過戀愛。」
「別生氣了,我剛才只是開玩笑隨便說了一句,結果傷害到了你自愛的心,以後我會注意的。」
既然自己有錯,夏雲飛是敢於在藍雪寒的面前承認錯誤的,如此一來,藍雪寒就消氣了。
藍雪寒朝夏雲飛靠近了兩步,摟住了他的脖子,親了他的臉一口,微笑道:「剛才我也有錯,我明知道你說出的話,開玩笑的成分更大,可我還是發飆了。幸虧你的功夫高,否則就被我給廢了。」
「所以,必須一個功夫很高的男人才能駕馭你,如果是個不會什麼功夫的男人,就只能被你吊打了。」夏雲飛道。
「那你駕馭我啊。」藍雪寒嫵媚笑道。
夏雲飛的手伸了過去
藍雪寒哦啊一聲叫:「壞小子,不許動我的方向盤。」
夏雲飛開始琢磨,多麼豪華的車,才會安裝兩個方向盤。
謝雄和項梁被紫羅蘭收拾了一頓,損失了50萬,灰溜溜回來了。
謝雄很痛苦,別墅豪華的客廳也讓他覺得很不順眼,一聲吼叫,在客廳一頓砸。
項梁簡單勸阻,發現勸不住,就只好站在一旁看着他砸東西,他發現,謝雄砸壞的東西,都不是特別昂貴的,看來謝雄在泄憤時,還是有一定理智的。
保姆們也只能是在一旁說着,老闆,消消氣,卻不敢上前勸阻。
在保姆的印象里,謝雄已經很久沒有發過這麼大的脾氣了。
謝雄終於消停下來,垂頭喪氣坐到了沙發上,顫抖着手,給自己的嘴裏放了一根雪茄。
項梁用火柴幫謝雄點燃了雪茄,低沉道:「老闆,你不要動這麼大肝火,氣壞了身體,可就讓夏雲飛和紫羅蘭看了笑話。」
沒錯,項梁的話語裏,就是把夏雲飛和當年的花魁紫羅蘭放到了一起。
其實項梁也很納悶,像紫羅蘭這種經歷的女人,怎麼就把夏雲飛當朋友了,可現實就是如此。
「米雪曼沒有幫忙,紫羅蘭非但不幫忙,甚至還給我們下藥,難道我謝雄在清湖,就沒有一點的地位?這麼多年,我都白混了嗎?為什麼會如此悲慘?」謝雄道。
「不管多麼成功的人,都可能遇到對自己很不利的情況,比如老闆現在就是這種情況。老闆,你混到今天,非常成功,珠寶生意穩中有升,超群也這麼大了,你很成功。」項梁道。
謝雄的想法更現實,也更真切了,嘴唇顫抖:「既然你說,我混的很成功,那我問你,我的愛人,超群的媽媽,去了哪裏?」
那個女人失蹤十多年了,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裏,也許早就離開了世間,也許在某種角落,用一種別人不知道的方式生活。
這個問題項梁沒法回答,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詳細討論,只能是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