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一片歡樂相當熱鬧
白琳切了牛肉,又絆了一道黃瓜豆腐絲,端了過來,和夏雲飛碰杯後:「恭喜你,你已經不是米琪的保鏢了,而且你這麼幾天就賺了米雪曼一百萬。」
「你這是在恭喜我,還是在嘲笑我?我終於發現了,我並不是一個很專業的保鏢,否則,我就不會給黃三郎對米琪下手的機會。」
「你他奶奶的!」
白琳怒了,出手拍了夏雲飛的腦袋一下。
「壞小子,鬆開哦,你好過分」白琳的喊叫聲,貌似憤怒,也貌似歡愉。
夏雲飛感覺到差不多了,鬆開了她,白琳面色緋紅,卻也沒有真的生氣。
「白老師,難道一直到現在,你還是認為,這是一場戲?」夏雲飛茫然道。
「當局者迷,你茫然是可以理解的,可旁觀者清,我可以肯定,這就是米雪曼和米雪峰設計出來的。」白琳道。
「如果真是設計出來的,黃三郎怎麼可能先是對米雪峰下狠手,然後又對米琪下狠手?」
「這說明他們演戲很玩命,想拿生活中的影帝吧。反正你不給米琪繼續當保鏢是好事,不過呢,也可能是壞事。以後米琪不經常在你的身邊,黃三郎對你下手就更加無所顧忌了。」
「而且黃三郎也更有理由對我下手了,因為我曾經壞了他的事。」
「對啊,你的腦子終於開竅了。」
「可我還是覺得,這並不是一場戲。」
「你妹的!」白琳又怒了,手抬起來,卻沒有打到夏雲飛的身上。
夏雲飛輕笑道:「是不是剛才讓我吃了豆腐,現在不敢打我了?」
「不是怕你吃我的豆腐,而是捨不得打你了,我很心疼你的。」白琳越發嫵媚。
幾罐啤酒都喝完了,牛肉和黃瓜豆腐絲也吃完了。
白琳依偎到了夏雲飛的懷裏,夏雲飛摟住了她。
周六早晨。
夏雲飛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要去周曉龍家的大別墅做客了。
夏雲飛身上穿的不過是很普通的休閒裝,周曉龍對此表示強烈不滿。
「雲飛,你身上的衣服,明顯對不起你的好身材啊,也對不起你目前的身價啊。」
「我的身價也才幾百萬,到了你老子的面前,我那點錢連毛毛雨都算不上,我可沒有在土豪面前炫富的想法,會被打臉的。」
聽到夏雲飛如此說,周曉龍還是很有成就感的,笑呵呵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一起出發,周曉龍開着他的路虎攬勝,夏雲飛坐在他的身邊,而劉小江、王斌、張曉倩都坐在後排。
後排的空間很寬敞,只要不是很胖的人,後排坐四個人都不會顯得擁擠,可是,劉小江抓住了機會,一個勁朝張曉倩的身上靠。
剛才張曉倩沉浸在動感的音樂之中,正在享受着路虎攬勝的豪華,可是當劉小江半個身體都貼過來時,張曉倩終於怒了,喊了一聲:「音樂,給我停!」
周曉龍嚇了一跳,關閉了音樂:「怎麼了,你暈車了?你妹的,就算你暈車了,也不能怪我放音樂啊?」
張曉倩羞憤道:「我沒有暈車,可我暈菜了,剛才劉小江一個勁給我身上貼,比狗皮膏藥都噁心。」
周曉龍笑了起來,夏雲飛也是笑得很輕快。
張曉倩憤懣道:「夏雲飛,你混蛋。」
夏雲飛回頭道:「你簡直是有病,給你身上靠的人是劉小江,又不是我,你罵我幹嘛?我看啊,你也別去周曉龍家了,我們先送你去精神病醫院,然後我們再去大吃大喝。」
車裏一陣鬨笑。
剛才劉小江吃了張曉倩的豆腐,此時笑得很歡暢。
「讓你笑!」
張曉倩扇了劉小江一個耳光,伴隨着啪的一聲脆響,車裏的音樂又響了起來。
當劉小江捂住臉時,張曉倩卻看向了自己的手,甜兮兮道:「我的手好神奇,打到了劉小江的臉上,卻打開了音樂。」
夏雲飛輕笑道:「你以為你是妖精?音樂是我開的。」
張曉倩憤懣道:「夏雲飛,總有一天,我要修理你。」
夏雲飛道:「你如果能把我修理了,那你就真是妖精了。」
到了。
終於見識到了土豪家別墅的豪華,可謂是高大恢宏,寸土寸金。
院落的花池百花爭艷,噴泉噴出了圖案優美的水柱,濺起的水花,讓空氣變得濕潤。
草坪旁邊的車位上,停放着幾輛豪車,而地下車庫有更多的豪車。
周曉龍的父親周大凱,母親那芳,在幾個保鏢的陪同下迎了出來。
「讓我看看誰是夏雲飛!」
周大凱這麼說着,眼神從幾人身上飄過,然後緊緊抓住了夏雲飛的手:「就是你了,相貌俊朗,身材魁梧,一身的好功夫,文武雙全,我很佩服你。」
夏雲飛笑道:「周叔,你在我們宿舍,以及整個清湖大學,都是個傳奇人物,應該是我佩服你,而不是你佩服我。」
周大凱微笑道:「你這孩子會說話,我很喜歡你。哦,那個幻想狂哪裏去了?」
頓時,幾人都愣住了,周大凱說的幻想狂是誰,當周大凱的目光鎖定到了劉小江的臉上,他們才明白。
周大凱手勁很大,剛才夏雲飛不覺得有什麼,可當劉小江的手被握住手,頓時疼得痛叫起來:「嗷啊」
周大凱道:「這就痛叫出來了,忍耐力有限啊。哦,我聽曉龍說,你充滿了雄心壯志,有一顆欲上青天攬明月的心,可現實卻總是狠狠打擊你?」
劉小江道:「是啊,周叔,現實與理想差距懸殊,求你指點迷津。」
周大凱道:「一瓶二鍋頭下肚,什麼都有了。不過,我這裏沒有二鍋頭,只有世界名酒。」
劉小江笑得很搞怪。
而王斌卻感覺到自己被冷落了,難道全宿舍,自己就是那個最沒有特點的人嗎?
此時,周曉龍的母親那芳,這個美麗雍容的女人,目光落到了王斌的身上:「小男孩,你就是那個可以把猥瑣發揮到至高境界的人呀?」
王斌頓時發現,他還是有標籤的,不是清秀書生,而是猥瑣高手。
「那英,是我。」
「不是那英,是那芳,小心人家那英去法院告你,叫我那姨啊。」
「我是南方人,普通話不是很過關,剛才我就是想叫那姨的,結果叫成了那英。」
「小猥瑣,你真好玩,哦,我們都不要在院子裏站着了,進來吧。」那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