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賓姐本來想要拿話壓他,怎麼他都是一個男人,又是公眾人物,如果當眾為難一個女人,肯定會落下話柄,與他的名聲也有影響。杭州19樓濃情
這些有錢有勢的少爺,又是豪門貴族的,是極其注重形象與名聲的,也許她能夠逃過一劫,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出這樣的話,直接堵得她啞口無言,只能不住地搖頭。
秦堔斜睨了一眼還呆站在旁邊的另外一個迎賓姐,懶懶啟唇,「還愣着幹什麼?」
那迎賓姐自然不敢忤逆秦家二少爺的命令,了頭,當即上前,一巴掌就抽到了那人的臉上,之後又沖她對不起,接着又繼續扇她。杭州19樓濃情
如此反覆,僅僅扇了幾巴掌,那迎賓姐的臉頰就高高的腫了起來,唇角都溢出血絲,眼淚鼻涕一併地留,哭得不能自己。
經理姍姍來遲,抹着一頭冷汗,一到來看也不看那迎賓姐,先是誠惶誠恐地衝着秦堔道歉,「秦少,非常對不起,是我沒有管理好手下的人,讓他們撞了您的貴客,很抱歉,我一定會好好懲罰他們的。」
秦堔懶得搭理他,轉身走回葉綿綿身邊,看着她受傷的手,眉心緊蹙起來,道:「去醫院吧。」
話語一落,他微彎下腰,一把將葉綿綿打橫抱起。杭州19樓濃情
葉綿綿被秦堔這怒火滔天的模樣徹底驚到了,雖然秦堔也曾在她面前失控過,但她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暴力的一面。
他分明看着極是淡然,可渾身卻籠罩着極致的危險,唇瓣噙着笑,卻是魔鬼的微笑。
即使他是在為她報仇,她心裏的害怕還是止不住地上升起來,身體都不由地發着顫,當他把她抱起來的時候,她忙道:「秦總,我,我可以自己走。」
秦堔宛若沒有聽見一樣,越發抱緊她,大步朝着他的車子走去。
葉綿綿不敢掙扎,只能低着聲音繼續道:「秦總,其實我只是擦傷,不用去醫院那麼麻煩的,只需要止一下血就好了。」
男人腳步微頓,眼神掃了一下她的手,傷口處仍舊滲着血,往下滑去,的確需要先止血,而這兒去醫院至少需要三十分鐘。
他略一思索,便轉過身,抱着葉綿綿朝着攬月閣走去。
經理見到秦堔去而復返,連忙又迎了上來,「秦少。」
「去拿急救箱。」秦堔乾脆利索地吩咐着,然後長腿邁入攬月閣,走向裏面。
偌大的攬月閣今晚已全部被他包了下來,大廳中央只擺着一個長桌,他將葉綿綿放到了椅子上,然後拿起她的手,端詳着那傷口。
越看,他渾身的冷意就越盛,而後,他的黑眸猛地移到了葉綿綿的臉龐上,開口的聲音低而沉,「你是笨蛋嗎?別人欺負你就任由別人欺負嗎?」
之前在公司是這樣,現在在外面是這樣?
她以前敢跟蹤他,打他,罵他的氣勢都去哪裏了?被狗吃了嗎?
葉綿綿原本就內心惶恐不安,忽地被秦堔這麼呵斥,整個身體無意識狠狠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