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出了一張符紙,貼在了牢犯雨哥的臉上,並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在符紙上滴了十幾滴血,把整張符咒都浸透了。而這符咒竟然慢慢地開始往雨哥的臉裏面鑽。
錢真人趁着符咒往雨哥臉里鑽的時間,趕忙開始脫下了自己和雨哥的衣服,然後相互互換。
待那符咒全部陷入到了雨哥的臉里,錢真人轉過身去,背着其他的牢犯,然後在自己的臉上一撕,竟然把自己的臉撕了下來。露出了一張額頭寬、下巴平,仿佛一把斷刀的臉。
接着,錢真人,又是一把牢犯雨哥的臉撕了下來。
雨哥的臉下面,沒有另一張臉,直接就是血肉模糊的臉部肌肉。
錢真人這詭異的一手,把牢房裏其他的犯人都驚到了,一個個嚇得大喊了起來。
如果說之前錢真人頗懂一些拳腳,還屬於一個比較厲害的江湖人的層次,而現在錢真人這一手撕臉的絕活,確實已經到了邪魔歪道的層次了。但是,他們的聲音都被錢真人之前佈置的結界給攔住了。
錢真人也不理會他們的喊叫,先是把雨哥的臉放到了自己的懷裏,然後,把自己之前錢真人的臉仔仔細細地貼好。隨着錢真人的臉貼上去,雨哥的臉部肌肉竟然也詭異的隆起附着在錢真人的臉上。
細細聽,還能聽到錢真人臉皮之中還有一個冤魂的嘶喊。
錢真人,或者說,之前假扮錢真人的男子,看到雨哥的臉很好的融合了錢真人的臉,很滿意的拍了拍雨哥的肩膀,表示激勵。
然後又把雨哥那張臉皮,拿了出來。不顧上面還有一些殘留的雨哥的血肉,直接像敷面膜一樣貼在了自己的臉上。在臉上又摩挲了幾下,調整了一下宇哥的臉跟自己的臉不太適合的地方,一個新的雨哥就這麼出現了。
—————錢真人以後叫新雨哥的分割線———————
錢真人,奧不,新雨哥,轉過身來,對着被新雨哥剛剛那一番換臉儀式嚇到牆角的犯人說道:「現在,我是雨哥,那個人是錢無義,錢真人。知道了嗎?」
被嚇破膽的犯人哪裏敢反對,連忙點頭。
新雨哥,卻是並不放心,繼續說道:「我看你們並不太樂意,這樣吧,我給你們一人一點開光的符咒,你們吞下去;等我走出這牢房的時候,我就給你們取出來咋樣。」
說着,新雨哥拿出一張符咒撕成幾份之後,也不管幾個牢犯是否願意,直接上手就把這些符咒的碎片塞進了牢犯的嘴裏。
做完這個,新雨哥才開始處置他之前的身份,錢真人。
新雨哥,把披着錢真人臉皮的牢犯雨哥搬到了一個潮濕的草甸子上。然後,把之前裸露出來的骨茬都塞了回去。又弄了一些灰灑在牢犯雨哥的臉上,遮掩住錢真人白皙的臉皮,跟牢犯雨哥焦黃色皮膚的顏色差異。看弄得差不多了,新雨哥很得意的點了點頭。
做完這些,新雨哥又坐回到之前他那個最乾淨的草甸子,開始調息精神、恢復法力。
待在這陰冷潮濕的牢房裏,新雨哥在心裏默默安慰着自己:「現在雖然受點苦,不過這都是值得的。之前的茅山鏟屍隊只認識自己裝扮成錢真人的馬甲,現在換成了這個倒霉蛋雨哥替自己充當錢真人,等出獄之後,就可以離開這裏,換一個地方,開始我的新生活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