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刀男子的刀在貪官的頭上停住。
持槍男子的槍也在持刀男子的脖子前停下。
「你是認真的嗎?」持刀男子問道。
「我只知道我們現在在護鏢,我們不能殺僱主,不然我們的名聲就臭了。而且這兩個人一個是官,一個是洋人,我們惹不起。」持槍男子說道。
「那至少放了那個女人。」持刀男子退了一步。
「那是我們的鏢。」持槍男子說道。
「那是人。」持槍男子憤怒道。
「現在是鏢。」持槍男子堅持不退。
「那我現在要劫鏢。」持刀男子說道,又是揮刀一砍。
「砰」持槍男子甩了一個槍花,一把抽到了持刀男子的脖子上,雖然抽打的是長槍的槍桿,但還是把持刀男子打了一個琅蹌。
「你瘋了。現在給我好好睡一覺,清醒一下。」說着,持槍男子又是一棍子抽過去,直接把持刀男子抽暈了。
「大人,您受驚了。」持槍男子單膝跪下向那貪官告罪。
「嘿嘿,嘿嘿,沒事,沒事。」看出,這貪官也是嚇得不輕。
但那洋人卻並不滿意,從自己懷裏拿出一把洋槍,口中喊道,「你們這是蔑視神的使者,是挑戰上帝的尊嚴。」說着一槍就要打向之前劫鏢的那個漢子。
九叔看這模樣,立刻抽出背着的桃木劍,衝着洋人拿槍的手腕,甩了過去。
而秋生,更加直接。伸出一隻小手,瞬間一隻骷髏大手在虛空之中凝結,大手拇指和中指掐在一起,一顆彈丸從虛空中凝結,兩指一彈。
啪,竟然後發先至,利用爆破把那顆已經射出膛的子彈震歪了彈道。
而九叔的桃木劍也擊中了洋人的手腕,洋人吃痛撒開洋槍,洋槍掉在地上,洋人握着手腕,叫囂道:「給我宰了那個射我的混蛋。」
九叔卻不慌不忙,衝着那個鏢師抱拳道:「茅山弟子林阿九見過當面。敢問尊姓大名。」
「福威鏢局,張大彪。」持槍男子也抱拳道。
九叔向前走來,說道:「我想保下這兩個人,若兄弟為難,讓我來出面跟這位大人商量如何。」
這時,秋生跟之前那把桃木劍的距離已經小於一米半,秋生控制着霧氣形成肉眼難見的細線,把那桃木劍憑空攝來,自動飛回了九叔身前。
九叔知道這是秋生搗鬼,但是很配合的完成了一次裝x。
九叔這憑空攝劍、隔空御物的本領卻把鏢師、貪官和洋人給唬住了。
鏢師把目光投向貪官,貪官把目光投向洋人。
九叔看出這裏邊是這洋人主事,雖然九叔對於一群中國人給一個洋人做奴才感到噁心。
但還是,抱拳道:「神父,還請網開一面。」
原來這洋人竟然是一個基督教的神父,之前茅山曾經接待過一位洋人神父,還聯手制住了一個流竄到中國的吸血鬼。所以九叔對於這神父的打扮還是比較了解的。
那神父也被九叔這憑空攝劍、隔空御物的本領驚到了,不敢輕舉妄動。基督教里多是借着上帝的名義斂財的人,作為一個普通的神職人員,真正能夠體會神術的機會一輩子也見不到一回兩回,更不用說這個被打發到中國來的神父了。
攝於九叔剛剛的神威,洋人心裏盤算了一圈,最後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認了,讓九叔帶着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