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我們就不客氣了。」王蓋笑着就走了進去,像是一隻大灰狼進了小綿羊的家裏。
天見可憐,文宇航還丫的特別配合,躡手躡腳的跟在後面,像是一個小賊,更是托現出了二人的齷齪行為。
「我去,你幹什麼,咱們又不是賊,注意點形象。」王蓋白了文宇航一眼。
文宇航這才站直了身子,嘿嘿的笑了笑。
「你看你們兩個,搞得這麼神秘,這裏又沒有外人。」郝美麗好笑道:「你們先坐着,我去給你們弄點熱茶。」
「麻煩你了。」王蓋客氣道。
「沒事,天這麼冷,喝點茶暖和一下。」郝美麗道。
很快郝美麗就煮好了一壺茶來,王蓋和文宇航抱着杯子滋溜起來,還不說,這個時候喝些熱茶還真是不錯,身子頓時暖洋洋的,美極了。
「那個,我給你們準備好了房間,喝完茶就去休息吧。」郝美麗的眸子有些閃躲,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好,那我們就去休息了。」王蓋給文宇航使了一個眼神,二人起身,去了隔壁房間。
關上門,文宇航小聲道:「師父,不是吧,你就這樣放過她了,看她的打扮,明顯是為你準備好的蛋糕,如果不啃一口,那就對不起師父你的一世英名啊。」
「去去去,你小子說什麼呢,蛋糕當然要吃,但不是現在,知道不,要懂得欲情故縱,慢慢來,就像把玩核桃,要把玩熟了才最妙。」王蓋王之藐視道。
文宇航聽之連連點頭,說道:「高,還是師父懂得玩味,那徒兒就預祝師父你馬到成功,大泥鰍鑽進淤泥里。」
「喲,你小子形容倒很貼切呀,不錯不錯,有長進,特別是這個大泥鰍說得好,一步到位,很是符合我的標準。」王蓋滿意道。
「嘿嘿,那是,徒兒我跟了師父這麼久,自然是學了一些心得,這都是師父你教得好。」文宇航拍馬屁道。
「嗯,還算你小子有點良心。」王蓋道。
咚咚!
這時他們的房門響了。
外面響起了郝美麗的聲音:「蓋哥呀,你出來一下,我有點事情想麻煩你。」
「師父,她出動送上門來了。」文宇航眨着眼道。
王蓋抿了抿嘴,心道,郝美麗還在是不死心呢,看來今晚是不算放過他。
在門外的郝美麗也是心理活動着,哼,既然來了,那就別想好好睡覺,老娘我可不是溫柔的小女子,在幸福面前,從來都是霸道無比的。
呸,我這是怎麼了,現在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真是羞死人了,人家還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呢。
其實郝美麗現在很是糾結,她是一個含蓄的姑娘,在愛情方面更是很保守。
但不知道為什麼,只要見到王蓋,她就不能淡定,全身就像火燒了一般,熱乎乎、悶燥燥的。
似乎是久凍的寒冰遇到了熱水,一下子就溶化了,一切都是濕噠噠的,哎呀媽呀,好羞澀。
嗚嗚,怎麼辦。
思來想去,她還是鼓起了勇氣,過來敲響了王蓋的門,打算來一招千古流傳的妙計,據說很多大英雄都倒在了這個妙計之下。
那就是號稱女人們的神器,男人們的克星,超級無敵牛叉翻天的美人計。
美人計使出,是個男人都要倒下,除非不是真正的男人。
咯吱!
王蓋打開了房門,看到郝美麗嬌滴滴地站在門前,問道:「你還有事?」
「嗯,你跟我來一下。」郝美麗微微低頭道,然後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王蓋看着郝美麗那美妙的背影,心裏也是一陣躁動,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不顧文宇航羨慕的眼光就跟了過去。
來到郝美麗的房間,王蓋頓時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雖然很淡,但依舊可以清晰聞到,聞着很舒服,很容易就讓人放鬆了下來。
房間倒是很簡單大方,沒有小女生的那種花里胡哨,一張雙人床,上面的被子和枕頭上繡着梅花,看起來很是淡雅。
床頭兩側的小柜子上各有一個枱燈,上面還放着幾本青春文集,平添一絲書卷氣息。
其他的倒沒有什麼了,一排衣櫃放在最恰當的地方,櫃門微微開着一條縫隙,透過縫隙可以看到裏面整齊碼放的衣服等物品。
「怎麼樣,我這裏還不錯吧。」郝美麗道。
「嗯,不錯,一個人收拾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真是讓人佩服呀。」王蓋說道。
「呵呵,謝謝你的誇獎了。」郝美麗抿嘴笑道:「不過,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呀,其實我也是一個懶蟲,懶得去收拾家務,到現在還不會做飯呢,都是叫外賣,要不就是在外面隨便吃點應付一下。」
「我說得都是實話,你就不要謙虛了。」王蓋道。
「對了,就你一個人住這裏,那你的家人呢?」王蓋又問道。
「我老家不在這裏,我家人都在老家生活,我自己在京城打拼,覺得這裏是我的第二故鄉,就在這裏買了這套房間,雖然是首付,但我還是很滿足的,畢竟有了自己的一個家。」郝美麗說道。
「厲害了,一個人打拼,還能賣到房間,佩服。」王蓋由衷的敬佩道:「其他的不說,你現在也是一個小富婆了,在這裏可都是寸金寸土,入手的房產就是賺。」
「呵呵,看你說的,聽着多俗氣。」郝美麗笑道。
話說到這裏,二人突然陷入了沉默,很默契,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了。
在寂靜的房間裏,微微泛黃的燈光照射在二人身上,竟是有種曖昧的意味。
「那個,你剛才說讓我幫忙,不知道要讓我幹什麼?」王蓋聳了聳鼻子,說道。
「是這樣的,我這個衣服不好脫,拉攏在後面,我有些摸不到,你能幫我拉下來嗎?」郝美麗指了指自己的衣服。
此時王蓋近距離再看郝美麗的打扮,這身衣服着實誘惑,現在更是看着隱隱約約,充滿了揪人心的魔力。
咕嚕!
王蓋吞了一口口水,丫的,這是紅果果的誘惑啊。
我就是想問了,你拉不下來,你怎麼拉上去的,想沒事找事做你明說,幹嘛這樣呢,我可是很誠懇的,你要說幹什麼,我是不會拒絕的。
但王蓋只能這樣想想,不敢明說出來。
萬一郝美麗當真了,那就要女漢子騎馬,手持鞭,一鞭子一嚎叫,到時候他想跑都跑不掉。
王蓋聯想到那種騎馬的快感,再想到他是那匹馬兒,媽媽呀,想想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