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直接就是跳下墳頭朝那彩色的花追去,那彩花居然還扭着花頭對着白木,像極了是在看白木一般。
白木有些懵逼,會移動的仙藥他聽說過,可是這像人一樣的有靈性的仙藥他還是頭次見到,這樣的仙藥,更是不能放過。
可是那仙藥速度極快,簡直是在瞬移一般,雖然距離不是很遠,可是已經很是嚇人。
沒過幾個呼吸,這仙藥居然跑到了,那粗大的枯樹杆上。在樹杆上根莖甩動狂奔。
「大爺的,今天老子不信你還能上天了。」白木看着這仙藥罵道。
白木身上金光一閃,祖氣澎湃,速度陡然一下飈升。對着仙藥飛了過去。
那仙藥不停在樹上閃動,速度極快。
「這仙藥會空間之力不成?」白木繞着樹追的都快無語了。
白木看了看這仙藥,乾脆停了下來不追了,看這貨能跑到哪去。
可是白木一停,仙藥也是停了下來,把花頭轉向白木,搖了搖像極了是在挑釁白木。
「媽蛋,居然被一株仙藥給鄙視了。」白木兩眼瞪的滾圓不敢相信。
白木又接着追去。一人一藥,就圍着枯樹在繞圈子。
追了十多分鐘,白木有種吐血的感覺,丫的跑的太快了。而且感覺完全是調戲他。又幾次險些抓到了,又讓仙藥從他手旁邊跑了。
白木又是停下來了,再這樣追下去估計也追不到了。
等那群人醒過來,看到了估計又是會出搶奪了,到時候又是個麻煩事。
白木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一個辦法,「我還不信我治不了你。」
空中一閃,空中出現一片黑沙,閃着黑色的光澤。
仙藥看到黑沙,猛地搖動花頭,顯得很興奮,不過片刻後又是停了下來。看起來很是謹慎的樣子,朝白木站的樹枝走了幾步,可是又退了回去。
「有效。」白木心裏一笑。
「快到碗裏來。」白木對着仙藥說道。
這黑沙能促進藥材生長,他不信這東西對這貨沒有吸引力。
再仙藥,再靈性也只是一株藥,他不信這仙藥不想這黑沙。
仙藥在哪搖了搖花頭。
白木愣了,這是幾個意思?不願意?
仙藥抬起一條根莖對着上面指了指,然後又擺了擺。
白木看了看仙藥,看了看黑沙,好像明白點過來了。
這貨應該是不屑與金石果、天心茶、悟神草呆在一起。
「尼瑪,一株藥而以,居然還有架子。」白木感覺有些無力吐槽了。
仙藥彩色花頭一扭面向一邊,感覺很傲然的樣子。
「你大爺的,這是病啊。」白木在心裏罵道。
不過罵歸罵,白木神念和祖氣一氣動,把黑沙分成兩塊,把有三株神藥的黑沙收回儲物戒指。
「藥爺,行了不?」白木無語的喊道。
仙藥抬起根莖指了指白木,又指了指自己,花頭一頓猛搖。
「啥意思,沒喊對?」
「藥奶奶不成?」
白木感覺自己方的不能再方了。
仙藥微微點了點花頭,很是高傲的樣子,仿佛對『藥奶奶』這個名字很滿意。
「媽蛋,個賤藥。」白木在心裏罵道,表面上卻是堆着笑,一副很恭敬討好的樣子。
仙藥一閃,便是站在了黑沙之上,根莖自己伸了進去。
花頭不停的搖着。看起來很享受的樣子。
「嘿嘿……」白木看着仙藥笑的很陰險。
仙藥搖着花頭一下不動了,彩葉擺了擺。
「幾個意思?現不能動你?有點過份了啊,弄片花瓣嘗嘗」白木不樂意了,大爺的。現在算吃我的,住我的,居然不讓動了,太過份了。
仙藥這時候用彩葉託了托自己的花頭。又搖了搖。
「你意思你還小?不能吃?」白木看着這貨這個樣子猜道。
仙藥點了點彩色的花頭。
「好吧,你贏了。」白木無奈的點了點頭,這真尼瑪是成精了的仙藥,他心裏琢磨着,得把這黑沙放在秋嵐山一陣子,這仙藥太過不凡了,得讓他快點進入成熟期。
「可是這貨簡直和人一樣了,這能收得進儲物戒指嗎?」白木自語道。
仙藥點了點頭,直接就是彩光一閃,那氤氳之氣全部被收進花中,看起來沒有之前的靈性了。
「我去,歷害了藥奶奶。媽的這不會不是一株仙藥,而是一個人吧?」白木不由得在心裏想道:「難道能長出一個仙帝來不成?」
白木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嚇了一大跳。
白木壓下心中怪異的想法,試着收起黑沙。
空中一閃,黑沙消失不見。白木一愣,這『藥奶奶』還真是要飛天了。
白木收起了黑沙,接着朝裂開的那座墳看去,心裏又是起了心思,想再看看,可是心裏又是發毛,很糾結。
「啊!……」
就在這時候一聲尖叫傳來,穿透力極強,白木忍不住不把耳朵堵住了,白木看過去,劉淑婧醒了過來,正閉眼在哪狂叫,面對的方向居然是被脫光了的上官無涯和盧森兩人。
白木連忙收斂祖氣,趁着劉淑婧閉眼尖叫這會功夫,連忙是下了樹,在樹下閉眼躺着一副重度昏迷的樣子。
可是劉淑婧的聲音一直沒斷,一直在尖叫。
這一叫終於是把所人都叫醒了。
上官無涯和盧森兩人幾乎是同時睜開眼睛。
兩人一下眼睛瞪的滾圓,對着的嘴巴居然望了鬆開。
梁斐和黑衣青年兩人坐起看到這一幕,直接就呆住了,接着兩人就狂笑起來。
這時候白木裝着轉醒過來的樣子。很迷惘的樣子朝上官無涯那邊看去,然後誇張的說道:「我去,你們兩這是……真不要臉啊。」
這時候上官無涯和盧森兩才反應過來。
上官無涯一腳就是踹在了盧森的身上,把盧森給踹飛了。
劉淑婧這時候尖叫聲終於停了下來。轉過背憤怒的罵道:「兩個無恥之徒,噁心,真噁心。」
上官無涯真是死的心都有了,這人丟的真是太大了。而且還被劉淑婧看到了,看着盧森居然感覺自己菊花有種隱隱作痛的感覺,關鍵是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樣,讓他這種菊花痛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這種全身散架的感覺白木醒來也有,何況上官無涯不是走的練體之道。
「盧森你他媽的對老子做了什麼?」上官無涯暴喝道,神念一卷把自己的衣服卷了過來,然後急忙穿上。
「上官兄,我也不知道啊。」盧森哭着個臉。也感覺自己菊花有些隱作痛,全身像散了架,用神念卷過自己的衣服穿上。
黑衣青年眼神朝白木不易察覺的瞟了一眼,眼中有着笑意。
白木只是在哪和梁斐一樣的大笑,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上官無涯看着盧森的表情,感覺有些不對,然後轉臉朝白木看去。
看到白木在哪大笑,心中不停的猜疑着。可是又看不出什麼。
他不甘心對白木怒問道:「白林,是不是你弄出來的這事?」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什麼事都往我身上扯,老子還沒興趣給你們兩個大男人去脫衣服。」白木很是憤怒的說道,心裏卻是已經笑的快瘋了。
上官無涯盯着白木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個什麼,但是他直覺這事是白木做的,可是現在又沒證據。
上官無涯又是看了盧森,盧森苦着臉道:「上官兄,你可曾聽過我有這愛好?」
「你們兩個無恥之徒,再說這噁心的事,信不信我殺了你們。」劉淑婧這時候背對着他們怒斥道。
「劉仙子……」
「閉嘴,以後不准再叫我。」
劉淑婧直接打斷了上官無涯的話,上官無涯臉直接黑完了,心裏死的心都有了,他也一直喜歡劉淑婧,可是現在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解釋都解釋不清。
他轉頭對白木冷聲說道:「白林這事最好不要和你有關係,不然我就是死我也要弄死你。」
「滾,你再要把這事往我身上扯,也別怪我弄死你。」白木這時候說道。
「年輕人們,要過河嗎?」
就在這時候老嫗的聲音再次響起,所有人一下都是心臟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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