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子魚一路晃着回泰熙宮了,被關在佛堂這幾天,她除了早上有一洗臉水,別的什麼都沒有,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臭了。
「姐!」夏夢看到澹臺子魚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
「我要先睡一會兒,你們給我準備兒洗澡水。」她現在可是一句話都懶得多。
雖然有姬淵幫着,但是一晚上印出來那麼多東西也非常累,她回到自己房間鞋都不脫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夏影她們四個給脫了鞋子寬衣蓋好,圍在床邊看自家姐這樣都有些拿不定主意,太后怎麼會突然讓她們家姐回來了。
「姐頭上那是什麼?」夏夢一開始就非常好奇了。
夏真一開始以為是怎麼回事所以沒給解開,現在猶豫了一下給解開了,上面有一個已經不太明顯的包,眾人看到那個包都愣了。
「你麼姐會不會是以死相逼,撞到柱子上了,所以太后把她給放回來了?」夏夢一臉驚恐的。
夏影檢查了一下澹臺子魚額頭上的包:「這個最起碼是前天撞的,太后不可能因為這個放姐回來的。」
因為姬淵昨天給澹臺子魚帶了藥膏擦了擦,包好的快些,所以夏影才會判定錯誤了。
聽夏影這麼其他三個人都放心了,不管怎麼她們家姐現在平安的回來了,一會兒太后不來找事兒就證明沒事了。
姬淵比澹臺子魚要好一些,畢竟發現了新的東西比較興奮,下午忙完事情就來找澹臺子魚了,見她在那裏睡着不知為何自己也睡意洶湧了,就挨着澹臺子魚一邊睡下了。
「啊」澹臺子魚醒來一腳把姬淵給踢下床了。
姬淵這一跤摔的結實人也徹底清醒了,外面提心弔膽的守着的四個丫頭聽到動靜慌忙進來,被看到的情況嚇了一跳。
澹臺子魚這才反應過來,然後眼睛一閉直接又倒下睡覺了,看的夏真她們都愣在那裏了。
「皇上,想必我家姐是夢遊,不是有心的。」夏真看到自家姐的反應慌忙叩頭向皇上請罪。
姬淵看着澹臺子魚有些氣惱,揮手讓幾個人下去:「沒有朕的旨意,誰都不能進來。」
四個人都為自家姐提心弔膽,但是這是皇上的命令誰都不敢違抗就行禮退下了。
姬淵坐在床邊看着裝睡的澹臺子魚:「睡着了?」
澹臺子魚不話,心想自己這次死定了,她怎麼就一個沒反應過來把姬淵給踢下去了呢?
「哦,看來是真的睡着了。」姬淵着開始脫她的裏衣。
「你幹嘛?」澹臺子魚立馬坐起來抱着自己的衣服。
姬淵一臉玩味的看着澹臺子魚:「你我幹嘛。」
「咱們有事事,不要動輒就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
「擦,你和朕體統?」
澹臺子魚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剛才什麼?」
姬淵想了一下:「你和朕體統。」
「前面那個字。」
「擦?」
澹臺子魚看着姬淵發愣,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姬淵的學習能力是不是太強了,自己只了一次他就給學會了。
「你是不是在對什麼事情不滿意的時候就以這個語氣助詞開頭?」澹臺子魚心的。
「恩。」姬淵歪着頭想了一下:「你還別,這個字這樣出來,感覺把一股鬱悶之氣吐了出來,心中暢快多了。」
「那你面對朝臣的時候也這樣嗎?」
「恩,那些人總是拿些瑣事來煩朕,沒幾個真正為朕排憂解難的。」
澹臺子魚不知道臉往哪兒放,想像一下一個皇帝面對朝臣擦來擦去的,那種情景有不忍直視啊。
姬淵看着澹臺子魚的樣子:「怎麼了?」
「沒什麼。」澹臺子魚覺得人學罵人學的快不是沒有原因的,畢竟墮落很容易:「這個詞呢,雖然是一個語氣助詞,但是是一個難登大雅之堂的詞,所以皇上還是少用為好。」她儘量文縐縐的。
聽澹臺子魚這樣姬淵怎麼感覺自己被耍了呢:「到底是什麼意思?」
澹臺子魚真不知道怎麼解釋,不過轉即覺得這個好像和自己沒什麼關係,畢竟每個時代對相同東西的解釋也是不一樣的:「沒什麼,開心就好。」
姬淵聽她這樣更加懷疑了:「那我們來你把朕踢下床的事情吧。」
「我把你踢下床了?什麼時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澹臺子魚一臉懵逼的樣子。
姬淵看着澹臺子魚的和真的似得:「要不要朕幫你想起來?」姬淵着又瞄着她的衣服。
澹臺子魚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哦,該不會是我夢遊的時候皇上剛好在我身側,然後我無意之中踢了皇上一腳吧。不知者無罪,更何況我是睡着的,對吧!」
姬淵看着澹臺子魚的樣子想她這是要死撐到底了,當即也不和她講理直接拎過來讓她趴在那裏就開始打她屁股。
「啊,你流氓,我可沒洗澡,臭的很。」澹臺子魚叫着掙扎着要逃走。
姬淵本來這是想打她兩下以示懲戒,沒想到她竟然這樣叫,讓他有些哭笑不得了,這後宮裏面知道他身份還他流氓的,澹臺子魚可是第一個了。
自己沒洗澡臭的很是怎麼回事,還有女人會這樣詆毀自己的。
再者看澹臺子魚瘦瘦弱弱的,屁股彈性還不錯拍着手感很好,他就聽着她亂七八糟的威脅多拍了幾下。
四個侍女在外面聽着命都嚇掉了半條,心想着一會兒會不會進去給自己姐收屍啊。
「不行。」夏夢着就要進去。
夏真立馬攔住她了:「我們這個時候進去,很有可能會火上澆油,還是靜觀其變吧。」
澹臺子魚一開始還不覺得,被姬淵打了幾下之後是真疼了,當即心中起火咬着牙也不叫了。
「怎麼認輸了?」姬淵聽她不叫就幾分得意的。
澹臺子魚不搭理他,她可是很記仇的,這個仇她記住了。
「怎麼了?」姬淵發現的澹臺子魚不話了,於是把她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