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這麼一澹臺子魚才發現今天皇上身邊的人不是錢德貴,正常來那可是皇上的尾巴,皇上到哪兒基本上都會有他,今天是怎麼回事?
姬淵聽錢德貴來了幾分得意的看着澹臺子魚,看的澹臺子魚莫名其妙。
「你幹嘛?」澹臺子魚挺直了脊背距離他遠一:「你今天怎麼還不走。」
姬淵那得意的臉立馬沒好氣的扭到一邊:「讓他進來。」
「是。」春喜退下傳令。
沒過多長時間,錢德貴就帶着夏影她們進來了,四個人一直到看見她們家姐才一臉的欣喜,相信這件事是真的。
澹臺子魚也意外的看着夏影她們,沒想到姬淵這麼快就把她們給接進來了。
「怎麼樣?」姬淵挑釁一樣看着澹臺子魚。
「什麼怎麼樣?」澹臺子魚有些奇怪:「讓我你辦事效率高?拜託,你好歹也是一個皇帝好吧。」
姬淵覺得自己再和她一會兒話肯定會被氣死,絕對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這些都是跟着誰學的啊。
「那你不應該謝主隆恩什麼的?」姬淵提醒到。
「哦,謝謝了。」澹臺子魚不在意的。
下面站在的四個人差兒被自家姐嚇死,這是怎麼回事?姐竟然敢和皇上這樣話,皇上竟然也不生氣的樣子。
「就這樣?」姬淵覺得自己好像有虧啊。
「皇上恕罪,我家姐心直口快是無心之失。」夏真慌忙跪下。
「夏真起來吧,這和你沒關係。」澹臺子魚看着跪着的夏真。
雖然之前的澹臺子魚讓這四個丫鬟吃虧受罪受氣的,但是四個人還是忠心不二,實在是難得。
「皇后娘娘,你趕緊向皇上賠罪吧。」夏夢也慌忙跪下了。
澹臺子魚側目看着姬淵,那意思是你倒是話啊?
姬淵護着口鼻輕輕咳嗽了一下,然後目視前方,那意思是我就是不話。
「你還想怎麼樣啊?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吧,我明天還要去給太后請安呢,我得養精蓄銳,要不是你的熱氣球就飛了。」澹臺子魚生氣的到。
這次連沒被嚇跪的夏影和夏幻也噗通一聲跪下了,她家姐一定是不要命了,好不容易讓她們回來了,是不是要她們陪着一起去送死啊。
姬淵聽到這兩件事只能生氣的看了澹臺子魚一眼,然後帶着錢德貴就走了,本以為這麼快把她的四個侍女找來她會感激一,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回事啊。
不過他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現在澹臺子魚身邊可都是別人的人,要是有太后為難,估計到時候他也會受到牽連,所以還是讓她用自己的人好一。
姬淵走了之後,夏影她們四個還是愣愣的跪在那裏,現在是什麼情況?她家姐用那種語氣和皇上話,而且還趕皇上走,皇上竟然真的灰溜溜的走了?
用灰溜溜這個詞好像有些不對,但是她們就是這樣感覺的。
「你們還跪上癮了?」澹臺子魚看着她們四個。
夏真愣了一下先起來:「姐,皇上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全天下人都慣着他,給他慣的臭毛病有多。」澹臺子魚不在意的。
她四個侍女可不能不在意啊,她們姐現在看着好像好多了,連氣色都比以前好了,可是總感覺有什麼不對的樣子。
「我呢,以前外面太慫窩裏橫,你們跟着我進宮之後吃了不少苦,不過你們放心以後咱們同心協力殺出去。」澹臺子魚信誓旦旦的。
前面兩句還不錯,可是最後這個殺出去是什麼意思?
「姐,我們要殺出哪兒?」夏夢一臉懵懵的。
「皇宮啊,難不成你們想一輩子待在這種地方?」
夏真就差直接去捂住澹臺子魚的嘴了:「姐,心隔牆有耳啊,皇上剛走你就這話。」
「他沒走的時候我也是這樣的。」澹臺子魚很認真的。
夏影她們四個覺得今天情緒上的大起大落有多,現在只能目瞪口呆了。
「我是不是聽錯了什麼?」夏夢呆呆的。
「要是我們聽到的都是一樣的,那應該是沒錯。」夏影難以置信的。
「沒錯,沒錯。」澹臺子魚看着她們的樣子:「你們也不想想我在這裏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氣,難道你們想看着我在這皇宮裏淒涼的老死嗎?
四個人同時搖頭。
「那就對了嗎,我們得想想辦法逃離了這裏,然後給你們也都找個找人家。」澹臺子魚誘惑到。
誰曾想四個人竟然又齊齊的跪下了:「奴婢死都不離開姐。」
澹臺子魚暗自翻了個白眼,這忠義思想是好,可是頑固了也是一種荼毒啊:「我不是讓你們離開我,只是為你們想想而已,你們趕緊起來,以後這泰熙宮不興動輒就跪的,尤其是你們四個。」
夏影她們猶豫了一下站了起來,四個人相互看了看也下定了決心,她們姐在宮裏的確受了不少罪,雖然現在的想法有些荒誕,但是總算是想通了,她們肯定是站在姐這一邊的。
「不管姐做什麼我們都誓死相隨。」夏真代表她們。
澹臺子魚以為自己變化這麼大她們會質疑一下,然後少不了自己要解釋一番,沒想到竟然這麼簡單就通過了,讓她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好,我明天要去給太后請安得準備一下。」澹臺子魚着開始寫東西。
四個人相互看了看眼裏都是憂慮,太后可是最不待見她家姐的,她家姐從王府搬到皇宮,第一次去給太后敬茶太后都不見,還總是出各種難題刁難她家姐。
「姐,可是皇上這樣安排的?」夏真擔心的。
「恩,太后去給她的。」澹臺子魚到這裏有些興奮:「太后那麼不喜歡我,不定我和她商量商量,她就能放我走了。」
四個人沒想到她家姐竟然是打的這個注意,一顆心就懸了起來,那太后都現在都能控制後宮可不是一個簡單的,還有她代表的外戚勢力可不簡單,怕是她家姐把這件事想的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