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不到嬌艷欲滴的小嘴兒會少了很多樂趣,於當家的忍着身體的燥熱對她低聲的問:「美人兒,我將你嘴裏的布拿出來,你不許咬自己舌頭,可以不?」
杜大小姐存着最後一絲理智,輕輕點頭。
於當家心下大喜,光着精壯的上半身接近了杜大小姐。
那滿身醜陋的傷疤看得杜大小姐幾乎嘔吐出來,她下定了決心尋死,也不絕對不讓這噁心的土匪玷污。
於當家的臉上那醜陋的刀疤在他一笑起來,顯得更加的猙獰,更加的噁心得讓人作嘔,他接近杜大小姐,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向他伸出了手。
突然外面一聲驚恐的尖叫將他伸到一半的手驚得縮了回來。
「怎麼回事?外面出了什麼事?」於當家的大聲對門外吼道。
片刻後,外面有聲音回道:「當家的,有人偷襲!全是狠角色。」
於當家神色一怔,隨即滿面凶光,大怒道:「,誰敢在老子大喜的日子惹事?」
他一邊大罵着,一邊將脫掉的衣服穿回身上。
杜大小姐出了一身的汗,看到那個噁心的男人走了,她才鬆了口氣。
可是被強行灌下的那碗湯里有大量藥劑,便得她的身體變得十分燥熱。
她知道自己被下了什麼藥了,但意識正在逐漸潰散。
身體越來越沒力氣,急需一個冰涼的身體為她降溫。
同時,她也明白那意味着什麼。
她是杜家的女兒,她從小受到的教育,便是如何做一個大家閨秀。女四書她背得滾瓜爛熟,在來西寧之前,她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滿繡城。不管是在京城學是滿繡城,她杜大小姐的名聲,都沒有人敢將她怎麼樣。所以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今天。
從小到大刻印進骨子裏的那種思想,使得她無法忍受自己經歷的屈辱,等她再次睜開眼睛那一刻,就是她自裁之時。
……
樸實的村子被打破平靜,人們的歡聲笑語變成驚恐尖叫。
孩子們的,老人婦女們的,還有鮮血噴灑到門前的大紅燈籠上,顯得分外可怖。
士兵們的突然襲擊殺了土匪們一個措手不及,今夜是他們當家的大喜日子,大家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喝酒,喝酒的人大多都是做了土匪的壯年男人,大多人都喝得神志不清,所以這場廝殺,簡直就是單方面的屠殺。
年輕的男人殺紅了眼睛,他手持一把長劍,目光猩紅嗜血。
衣衫不整的土匪頭子手持一把大刀出來,見到滿地哀嚎的同伴們驚恐不已,大聲質問:「你們是哪個山頭的?今日是我於某人大喜的日子,好漢們儘管坐下來一起喝杯喜酒,為什麼要大開殺戒?」
旁邊一位被砍刀一隻胳膊的土匪攀上於當家的腿,道:「大當家的,他們穿的衣服看起來像是普通的商人,可是這些人……」
商人?
於當家的立馬就想到了今日抓回來的新娘子。
莫非是她引來的?
這時,一個女子哭喊的聲音傳進了他們的耳朵。